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人监视!
庞大自以为聪明的把信先送到老鸨处。
信中意思大概是说何时取银票,如果推三阻四,一把烧了春香楼之余,还会卷走老鸨所有的家当,老鸨一看吃惊不已,她自己的小金库只有她自己知道,怎么会被旁人知晓,当下不放心,将财宝又移了一个地方这才放心。
石风得到庞大的情报,报告给了东华清扬,东华清扬当即下令,届时要暗中包围,抓活的。
月高天黑,春香楼客人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老鸨轻点这当天的收入,忽然,一黑衣人,手持长剑架住老鸨的脖子,把她吓的够惨,哭丧着脸说道“好汉饶命!”
黑衣人冷呵一声“不要出声!把你手上的银子拿过来!”
老鸨只有乖乖将手里银票如数拿给黑衣人,黑衣人得意大笑数声,转身欲走,一个人飞身入内,一个飞腿把黑衣人打的趴在地上,黑衣人不堪一击,忙求饶道:“好汉饶命!”现在的局势反过来了,轮到他求饶。
来人是石风,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预谋好的,眼见来人不是他要找的人,不禁面色微变,抓起黑衣人衣领,戾声道:“你是谁受谁的指使?”
黑衣人被石风气势吓到,说话的声音都发起抖来“我我是胡奉,海……海滨本地人,是是一个怪怪的一个老头叫我来的……”
石风眉头一皱“老头”莫非是白玉萧易容
就在他微微沉思之际屋外传来一连串的惊叫“着火了,着火了!”众人皆惊,怎么会无端端起火,偏偏又是这个时候,有问题!
老鸨赶紧走到门口一看,失火方位是一个废弃的柴房,那地方是她今天才放进去的金银财宝,这一下吓的不轻,老鸨哭叫往柴房冲去:“哎呦喂!挨千刀的,我的银子!”
石风这时已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也是果决之人,立马跃上屋顶,整个附近街道弯巷一览无遗,忽见一黑衣人背着一包东西向北急奔,而这方位刚好是城门,出了城门就是天启国与南诏国的交界处,他不能追,想到此处,石风先是一声口哨吹响,周边暗藏的侍卫纷纷出动,石风脚下也不闲着,脚下生风,那速度堪比猎豹,眼见就要追到黑衣人,这次定不能让她跑掉,思及此,手中多出一对飞镖,手腕用力一阵,只听前方黑衣人一个踉跄倒了下去,但好像他很不甘心,挣扎起来又跑,石风这次一个飞身直接扑倒黑衣人,一把扯下他的蒙面巾。
一脸络腮胡的汉子石风不死心,板过黑衣人的脸颊看看是不是易容成这样的,结果,让他懊恼,又被耍了!
石风气急,大手一用力扣住了黑衣人脖子阴森声音让人发抖“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眨巴着眼睛无辜道:“这位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石风本身已气极,现在这厮还装傻,更加火冒三丈“别跟我玩花样说,谁指示你来的”说完力道加重了三分。
黑衣人被掐的透不过气,但还是不肯承认谁指示他“这……这位爷……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只是……跟媳妇吵架……被赶出来而已……”
石风阴冷一笑道:“还嘴硬”一把扯过黑衣人的包裹,让他意外的是里面都是衣服。
黑衣人得到喘气的机会,连忙呼出几口气道:“我真是被媳妇赶出来的,难道这也犯法了,逛逛街也犯法吗”
石风原本就气极,没有人敢这么耍他,除了王爷,王爷从来不耍他,但,如果办事不利,后果很严重!原本的腾腾怒气,因为此人的狡辩更加窝火,一记飞拳打向黑衣人下巴,黑衣人被打的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痛苦的捂住下巴,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原来是下巴被打脱臼。
事情没办成,总要找一个人垫背,朝后面匆匆赶来的侍卫一招手道:“把他给我抓回去!”
而林熙儿这边,早已成功拿到银两,看到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林熙儿高兴的合不拢嘴,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招调虎离山之计蛮好使的嘛,拿着这么多的钱,心情也大好,不禁边走边哼着小调。
“看来心情不错。”一个声音响起。
吓林熙儿一跳,四处张望不见人影,难道是幻觉不可能,这声音这么真切,而且,那么的熟悉!熟悉!想到此处,林熙儿的腿不听使唤的打起颤来,这样你都找得到,林熙儿心中默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脚底抹油似的,踏着幻光步,一路狂奔,直到自己累的跑不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真是瘟神!这下该安全了吧!”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是不对,为什么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四处张望,无人!自嘲一笑,原来自己吓自己。
正欲起身走人,忽见不远处的树梢之上一个白影晃动,走近一看,吓的林熙儿大叫一声。
原来她一直在被戏弄,某人就是要消耗她的体力,原以为自己所学,不能独步天下,也能是个数一数二的高手,可今晚她输的彻底。
不再跑,席地而坐,沮丧低垂着脑袋:“你出来吧,想怎么样,悉听尊便,我跑不过你行了吧。”
片刻,身着月牙白长衫的东华清扬出现在这皎洁的月光下,人面如冠玉,身姿似松柏,如谪仙一般清冷的看着林熙儿。
他慢慢走向林熙儿,林熙儿此时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定格,第一她想继续欣赏这美好,第二被东华清扬抓住一定会把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