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这话可就错了,没听过无风不起浪。外面的传言可不假,我手中还有证据呢。”五皇子得意。
“你说什么?”皇后和其它几位皇子一同惊讶;这个烂泥,能有这种本事。
看到几人的神情,五皇子很得意,可突然想起那人所说,于是干笑道:“我和你们开玩笑的。”
说漏嘴打乱计划,可就得不偿失。
为了能顺利登上高位,就得把这慌给圆回来。
“老五,知道什么秘密不防说出来与哥哥们听,听,都是兄弟,没什么好隐瞒的。”四皇子可不相信赵臻是信口胡说。
“四哥,真没有。我就是想逗逗你们开心。”赵臻真有点无力招架。
他是最小的一个,现在皇后也在,让被逼下去,就得倒豆子。
“皇后娘娘,陛下需要静养,宫中只要留下内侍和巨在即可,娘娘和几位殿下累了一天,可以先去休息。”李达在赵臻即将崩不住的时候解围。
“嗯,崔公公,你们好生侍候着。”皇后交待一声,带着几位皇子离开。
赵臻投给李达一个感激的眼神,李达躬身相送。
崔公公给宣帝盖好被子,来到李达身边,“李御医!”
崔大陪了宣帝几十年,对宣帝极为了解,哪怕天蹋下来,也会稳如泰山。
“崔公公,皇上有异常,可我一时半会也诊不出来,有些事,还是需要鬼老走一趟。”两人共事几十年,在这宫廷内,到也生出几分信任。
崔大点头,“我知道,先让人去问问,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再另作打算。”
李达点头,提笔开了张方子,“劳烦公公派人送去将军府。”
崔大接过,塞进袖子,转身出了内房,唤来
徒弟,一阵耳语后让其携信悄悄离开。
慕容皓和澹台明静回到府中,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老夫人。
“飞讯堂那边可有消息?”老夫人盘在蹋上,没有谈及城门之事。
这几日飞讯堂行事颇为奇怪,艳娘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艳娘那边不有消息过来。”澹台明静气得连茶都喝不下,端起茶盏又放下。
“这丫头在忙什么?”自从那日禀了老内侍之事,就没见她踪迹。
“老夫人,将军,夫人,我们回来了。”
老夫人正想着,门口就响起艳娘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还有浪毅和细柳云惋,并带着几个不相识的人。
“你们这是?”老夫人疑惑的着着被丢在地下的几个人。
“老夫人,这六位,是南疆六位长老,而这位,就无梦山庄夫人沈心玲。”艳娘道明几人身份,“我这两日离京,是收到小姐的急信,让我带人接应浪毅几人。”
“小六不是出海了吗?她没走?”澹台明静一脸期待。
“不是,是小姐出海前的交待。”浪毅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上交给老夫人。
老夫人忙放下茶盏,接过立即撕开边口,取出信件浏览。
老夫人看看信,又盯着沈心玲瞄。
“母亲!”澹台明静急了,她还想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何事。
老夫人把信递给慕容皓,澹台明静扶在他肩上看。
“没想到,几十年不出的老祭祀也来安阳了,只是不够朋友,知道老友在这镇国将军府,也不来看看。”
鬼老奇道:“迵蝎出山?”
“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五皇子背后之人就是迥蝎。”而且,宣帝也可能中蛊了。
“鬼老头,你可能要悄悄进一趟宫。”
“老夫人,鬼老,主子让我把这个带给你。”浪毅小心翼翼的将一个盒子放在小几上。
“金蚕蛊王,小六怎么把她带回来的!”鬼老打开盖子,一只豆子般大小的金色虫儿安安静静的趴在绸子上。
“主子得知南疆大祭祀在京中,特意让我带回来的。”
“有这个就好办,宣帝那里,晚上我们悄悄走一趟。”鬼老逗弄着小金。
“鬼老,这怕是不妥。”慕容皓没有同意,“不防等等宫中旨意。”
人被寒了心,想得也就多了。
之前一直都说小六想得太偏,其实是自己太过信任外人。
帝王之家,而是经历过夺位的帝王,哪有真正的情谊。
“小六的信都看过了,还是说说你们有什么想法吧,宫中也不急于这一时。”老夫人拿着信封,看着那俊秀的字,越发满意。
“母亲,平辽那边风儿动手了?”澹台明静真不敢确定。
“你说呢,奇儿都赶往平辽了,想必他们兄弟早就迫不急待。”老三的仇不能不报。
即然北靖内政不和,就当是送北太后和小皇帝一个人情。
“皓儿,你的看法呢,是进还是退?按小六的意思,她可不希望后退。大齐这江山,可是镇国将军府和碧湖山庄守下来的。即然身份暴露,我们不是不可以去争。”
为这大齐,他们会出多少!
光是碧湖山庄这些年拔出银两,都是以千万黄金数记。
小丫头不会甘心就这样给别人做嫁衣。
凭什么他们守住的大齐,守住的百姓,用无数心血换来的安宁,要跪着送给一个无才无德的未来帝王。
慕容皓本就是先帝之子,管他光不光彩,单是先帝欠下阿皓母族的债,该拿什么来偿还。
这大齐最高的一把椅子,镇国将军府未何不能坐。
“母亲,你想让谁坐那把椅子?”慕容皓想着等大齐安稳下来,可能带着妻子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