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冬生这极品渣男畜生当时什么态度?
他非但半点恼怒之意也无,反而居然也在半遮半掩相帮说话,要亲情绑架,逼迫妹妹答应别人的条件。
要让田春桃,为他和他老婆,做出点牺牲,暗示让田春桃重操旧业,干那皮肉生意……
这种混蛋话,那能是一个当哥哥的人说得出来吗?
更何况,
旁人或许看不出,田春桃过去,是不是真有在南莞市做过那皮肉生意,辩不出真伪。
他懂得医术。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法,有鸿蒙造化珠与特殊目力这等底牌,看一个人气质真我,真不费什么劲。
一个女人,其他方面,或许可以很好的做伪装,
但那等骨子里究竟是不是经历过太多男人,被成百上千男人开发过,‘骑’服过,其外在气相纯洁与否,可不是想伪装就伪装得出来。
田春桃,根本就还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处。
所以,知道这个事实,再比照田冬生的嘴脸,陆少凡没有说火爆三丈,直接一脚踹死这田冬生,已经算是相当忍耐,相当克制。
田冬生嘴皮子抽抽了几下。
他低着头,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着,偷瞄着妹妹田春桃,像是在砸摸火候。
但他还是没敢跟陆少凡对着干。
最终,还是低头溜墙根,老鼠一样,灰溜溜出了病房门。
陆少凡隔门大喊:“你们两个,一人给我赏他二百五十个耳光,让他也跟你们一块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