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乌术的脑海飞速得盘剥，“和黑影拼个鱼死网破？显然黑影是杀不死的；放弃眼前的兄弟们逃走？可毕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就这么逃走了，怎么对得起他们？”
“想什么呢？挞马，快走”，一道黑影突然从漆漆夜色中闪出，那是和泰的声音。
乌术定睛望去，只见和泰正死死地抱住黑影的大腿，他的脖颈处不住有鲜血汩汩而出，刚刚是他捂住脖颈发出的最后的余音。
乌术恍然惊醒，今早汉人既没有为难自己，也没有炫耀击杀了匪寇，这不像汉人的通常所为，难道是这鬼东西？他突然嗅到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息，这气息包含在恐惧、迷惘与血腥，拼上一身蛮力死在这里于事无补，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
“唿”，乌术朝着马队方向打了个唿哨，随即朝着马队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