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没有在坐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黑里河,那落上的雪不化,下面已经开始结冰,完全没有什么好看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前有病,为什么会坐在门口看河。
和燕霞唠唠嗑,交流交流感情,都要比那些事情好得多,难得的这么认真的看燕霞,越来越是顺眼,在他的眼里,这就是天下第一的美女了。
这个时候,他们看着苟且城和袁笑林的对决,江湖上最为人不齿的人,就有夺命钩苟且城,和那个小有名气的夺命剑李秋生不同,这个夺命钩走的刁钻的路子,给人猝不及防,让人悔恨终生。
“东城剑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你碰到了我,即便是在名不虚传的剑,也要蒙羞了。”
袁笑林的剑被苟且城的钩子挑飞,没有了剑的剑客,能够做的就是任人宰割,袁笑林却没有坐以待毙,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化空拳为硬拳。
苟且城的肚子虽然有腹肌,却也是肉做的,接了袁笑林的一拳,竟然是受了伤。
“没想到我苟且城也会被偷袭,今天算你赢了,十天之后,就是你命丧魂飞的时候,趁着这几天,好好享受吧。”
苟且城离开了,袁笑林什么也没说,眼睛里的狠毒一点也没有消失。
苟且城的肚子里上有一层甲,甲片上涂满了剧毒,袁笑林的拳头已经黑了,那剧毒虽然不是见血封喉的,却也让他现在没有行动的能力。
苟且城离开了,袁笑林倒下来,像是已经提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的钱自通出来,吧门外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全都背到房间里。
袁笑林还是回了他刚出来的房间,杜成义就住在他的隔壁。
“怎么又来了两个人,你带人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一个月的时间,让雪女习惯了冷小白的生活方式,从一开始的无法下咽,到现在觉得燕霞的厨艺,还真的刁钻古怪,让她吃了上顿想着下顿。
“把你那表情收起来,人不是我带回来的,是大和尚带回来的,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他。”
冷小白说到。
“我就不明白了,这个袁笑林怎么刚好了伤,出门就倒下,难不成他认识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还是有仇的认识”
燕霞摇了摇头,冷小白不明白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明白,尤其是这还没报上自己的姓名,就已经动手,更是不懂了。
“苟且城的恶名天下皆知,在东城也曾经干过坏事,袁笑林见到他就出手也是正常的,原本是必死的局势,却没有想到因为从你那里偷学了一拳,竟能活着回来。”
大和尚从那两个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冷小白左边那个没事的拳头,竟然是生出了好奇心,尤其是对武艺并不上心的他,也想知道这一拳的威力。
“无可奉告,他们的伤势怎么样了”
“无可奉告。”
听到冷小白不想告诉自己,大和尚也是很不高兴,却没想到冷小白并没有上套,反而是直接走了过去。
“我自己去看。”
袁笑林的拳头依旧是攥着的,上面的一个接着一个的针孔,看着就有些慎得慌,想来是大和尚给来针灸了。
用银针封住主要的经脉,在用特殊的手法将大部分的毒素排出来,配合恪土能吸毒的能力,倒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只是祛除毒素的过程要流很多血,醒来之后肯定会很虚弱。
杜成义的剑被拿了起来,已经被冻的有些僵硬的他,即便是房间里很暖和,也没有反应过来。
钱自通变成了一个受累的家伙,正在用那些有些凉的水,给他一步一步的升温,首先让他已经不流畅的血液,重新恢复稳定流动的状态。
大和尚回到佛堂,依旧是念着他那永远也念不完的经文,冷小白跟着走了进去,不方便的右手还没有完全习惯,只能是用左手掀开那个厚厚的门帘。
“没想到师叔的医术这么高,小白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很想”
冷小白进来就是一副谄媚的笑容,虽然大和尚一直跪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念着经,仿佛是也能看到他的表情。
“别在这里和我套近乎,小心污了佛祖的眼,你的罪过可就大了,而且,我的医术不外传,我只会传给我的徒弟,也就是那个钱自通。”
大和尚眼睛也不睁的依旧念着经,说话的时候也是念着经的,他念经用的是心,而不是嘴。
“你也真是怪得很,本来就是一个大和尚,却说什么自己只不过是信徒,要是佛祖的信徒都像你这样,恐怕天下的人有五分都是秃子了。”
冷小白说到。
“你这有点损的嘴倒是和白老头像的很,只是不知道手上的功夫能不能撑得住,断臂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很麻烦的。”
“所以我想在你这里学一些医术,然后把自己的胳膊治好了,这样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了。”
大和尚没有接话,依旧是嘴动没声音,仿佛是一个魔怔了的人。
“其实我也想过了,黑河集的人很妙,厉害的我打不过,打的过的有没有什么挑战,那些人都是一些沽名钓誉的家伙。”
“你觉得自己在佛祖面前说这些,真的合适吗”
大和尚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冷小白,那里正好是一块地毯,也不会因为地板特别凉。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为什么佛祖就听不得这些话,同样都是从人世间走出来的人,只不过他比我们走的快一些,被人看到了背影,也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