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镇有一个武馆,并不是很出名,这里的人大都是安居乐业,没有什么太多的复杂的人心,只不过有的人要离开这里,有的人想要离开这里,所以,他们要学武。
青阳镇柳不平是一个剑客,在这一带有些名气,也有几个徒弟,柳不凡就是他徒弟中的一个,不过十七岁,就已经得到了他的真传,可以称得上天才了。
晚上睡不着觉的人,总是想要做些什么,柳不平独自来到空宅大院附近,远远的就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仿佛是老僧入定,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
就是柳不平也有些受不了,正打算转身离开,大院的门口的那个人动了。
那个夜晚很静,所以,那两个人交手的时间即便很短,依旧被他听见了,只用了一招,便把那个人打败。
冷小白并没有对那个人下死手,只不过就是这一拳,也足够让那个人躺上很长一段时间。
他看着又来了一个人,把那个手上的人拖走,完全没有理会。
没有人敢当面动手,那就在暗地里动手,黑店没有说什么,那就是说这个人他们可以动,所以,大清早的有很多勤快的人,已经起来了,他们要看冷小白。
以及他的手段。
“我用的是在第一条街的铁匠铺打造的,七斤六两,拿出你的剑。”
钱自通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又看了看对面的冷小白,如果不是有人用自己的性命和他保证,他也不好做这第一个人,黑店中的那两个人,没有人敢惹。
“我的剑在心中,你出招吧。”
冷小白淡然的说到,这并不是他的第一战,也不会是最后一战,在大和尚的口中,还有黑店中的那几个人,他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打残了,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做一件事会麻木,尽管冷小白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磨练自己的剑,也不想因为磨剑而累死在这里。
“你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生死由命。”
钱自通的剑并不是好剑,只不过是第一条街的铁匠铺,不用的一块废铁,打造成了一把剑的形状,也不知道上面的铁锈掉了之后,还有没有七斤三两。
“狂妄也是资本,不过,我并不是狂妄,我的剑已经碎了,所以,我的兵器就是这双拳头,你要认真了。”
冷小白先出手的,对待每一个人都要认真,即便是那个人没有自己厉害,这是老乞丐不止一次和他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得
钱自通是江南来的人,钱家旁系子弟,因为不受重视,还被处处针对,离开了江南,在扬州和青州一带飘忽不定,听说黑河集会有热闹,被一些人骗到这里。
冷小白的拳头,不是铁砂掌,更没有练过金刚拳,只不过是用手代替剑的存在,所以,他的剑指在钱自通的前胸衣服上,留下了一个伤口。
秋高气爽的清晨,空气中的冰冷,最后让人打寒颤,尤其是那突如其来的一剑,并没有看到剑,却感受到剑意的存在,钱自通还没有出剑,已经投降了。
冷小白很简单的一剑,只不过是指着刺了过去,在其他人的眼中,就像是钱自通站在那里,给冷小白当活靶子,而冷小白要做的,只是在他身上划出一道口子。
“在下技不如人,多谢手下留情。”
冷小白收起剑指,对钱自通拱手一礼。
“承让。”
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钱自通也不过比冷小白,长几岁。
“师傅,为什么那个叫钱自通的人不还手,他们还没打就已经认输,这岂不是,,,”
柳不凡最后的那个词没有说出来,因为在他们交手之前,柳不平已经把钱自通的一些事情说过了,能够一个人在江湖上闯出一些名气,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他的手段自然也是比一般人要强的。
“你想说的是懦夫钱自通知道自己在比下去没有一点赢的机会,所以,他主动放弃了,这个冷小白虽然没有兵器,他的把自己的剑意融入到剑指中,在年轻一代可以称得上佼佼者。”
柳不平这么说,只是不让自己这个徒弟自卑,就是他看冷小白的这一剑,也有些反应不过来,青阳镇中的人不好斗,也没有什么挑战性的事情存在。
这样的环境,眼界也会跟着变得狭窄很多。
冷小白没有继续向前走,太阳快要升起来了,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吃饭之前有太多的运动,总是不利于消化,
所以,他回去了。
钱自通没有出剑,尽观整个局面,那些看着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想法,在这里不只有一个青阳镇的柳不平和他的徒弟,还有万柳镇的司徒昊和他的哥哥司徒有钱。
“不过就是一介懦夫,连出剑都做不到,只不过是一个回合就已经认输,真想不明白他的那些名气是不是花钱堆起来的。”
司徒有钱讥讽的说到,他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低,钱自通正在他那扇窗下走过,这些话也被他听见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江南钱家那么有钱,给一个后辈积攒出来一个名气,当然不是问题,只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也只能是原形毕露。”
司徒昊跟着说到。
钱自通并没有为自己辩驳,看得懂的人自然会明白,看不懂的和他说了也没用,而那些懵懂的人,自己也会想清楚这个问题。
万柳镇来的并不只有司徒家的两个纨绔,还有司徒家的高手,他们对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