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夫妇赶至皇宫时,皇帝和皇后正在太后的宫中陪着她说话。
两人得了恩准入内,荣亲王妃一把跪在太后和皇帝的面前,脸上的泪迹未干:“圣上,太后,你们可要救救我们家明月呀!”
太后被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什么事起来好好说,明月那丫头怎么了?”
荣亲王妃借着荣亲王站了起来:“太后,明月受了重伤,亲王府中无千年血灵芝,大夫亦无能为力,听说是那莫神医治好您的病情”
太后立马明白过来她的用意:一为求千年血灵芝,二为求旨让莫神医医治明月郡主!
太后想到莫神医的性子,不由得皱眉看向皇帝。
皇帝亦是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大家。
荣亲王妃见两人都不说话,又想到明月郡主的伤势,顿时泪如泉涌:“明月现在还不省人事,再不救治唔,唔,唔”
皇后按过她的话,似在安抚:“亲王妃有所不知,这莫神医性子极为随意,治不治人完全看他的心情”
荣亲王妃忙道:“只要圣上下旨,他定要来为明月医治,难道她还能抗旨不成?”荣亲王妃虽是贵女出身,平时却是极嚣张的性子,除了享受荣华之外,她对其它事并无过多关注,因此有关莫神医的传闻她也比别人听得的少一些。
皇后有些无奈道:“亲王妃,这莫神医治人全看眼缘,他性子随意不说,武功极为高强,他若想走,恐怕是难以拦住他的!”
荣亲王妃急道:“他既治了太后的病,定是和太后有这眼缘,太后可得得帮上我们一帮!”
太后皱着眉没有说话。
皇后解释道:“莫神医之前能来救治太后,是因为汐儿巧说之下把他带入皇宫。而进宫后,他便大闹着不肯医治,最后无法,我们只能扣住他那小药童,汐儿又在一旁游说,这才让他答应下来!”
荣亲王妃天真地道:“既然如此,那再把他那小药童扣住便是!”
皇后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他那小药童哪里是我们说扣便能扣的住的!他亦是武艺非凡,上次不过是被我们占了先机,而且他们当时本就欲在京城等人,这才半推半就答应的!”
荣亲王妃似是掉入了万丈深渊般无助:“那可怎么办,我的月儿,我的宝贝女儿,她,她”哭的伤心不已。
太后和皇后对看了一眼,心中亦是有触动,为人母的,见自己的孩儿受伤而无能无力,她们亦是能感同深受。
皇后正欲开口安慰她,让她亲自找莫神医试上一试。
突然,荣亲王妃似颠狂般地大叫:“都是那个寒王妃!若不是她,我的月儿怎会伤的如此之深!”
皇帝几人顿时不解,心中暗想:此事和寒王妃有何关系?
荣亲王适时的解释道:“明月受伤正是因寒王妃而起!”
荣亲王妃哭着道:“太后,圣上,你们要为月儿作主呀!”
皇帝开口问道:“荣亲王,此事和寒王妃有何关系?”
荣亲王道:“圣上,今儿个明月和寒王妃的马车在一路口撞见,两人起了冲突,寒王赶来便伤了明月!”
荣亲王妃忙补充着哭道:“府医说明月的伤情,要上好的药养上半年才能下床走动!我们亦是怕她如府医所说落下病根,才进宫求医!明月和寒王自幼相识,这么重的内伤,若不是寒王妃从中怂恿,寒王定是不会下此重手,这寒王妃还未与寒王行大婚之礼就如此嚣张歹毒,日后岂不是”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就是要给众人一个自由脑补的空间。
哼!寒王我们动不得,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我们还能怕她不成!不要说她还未与寒王行大婚之礼,就算是行了大婚之礼成了真正的寒王妃,我们也定要把她拉下来!正好给我们月儿腾位置!
皇后不由皱眉,心中暗想:这个寒王妃被寒儿保护的极紧,求旨赐婚当日让他带此女来给大家瞧上一瞧,他都不愿意,要不是皇上念着他从小优秀又一早就表明心迹无心皇位之争,定是不会任他如此胡闹!哪有媳妇还没见公婆就被允了婚的道理!
太后心中亦是惊讶:寒儿求旨赐婚时便知他对此女看的极为之重,要不是见他年岁渐大却从未近女色,担忧他的终生幸福,衰家定不会极力劝说皇帝答应此事!
皇帝亦是想起寒王求旨赐婚时的坚决神情,他道:“此事可有误会?”
荣亲王妃立马开口道:“圣上!我们明月现在还昏迷不醒呢,这是不争的事实,那寒王妃实在太过歹毒,唔唔唔”说到后面竟又哭了起来。
荣亲王忙接过话:“圣上!明月那孩子一身是血的被抬了回来,我们的心都要碎了”
荣亲王妃哭着跪了下来:“求圣上为我们明月作主!”
荣亲王亦是跟着跪下:“求圣上为我们明月作主!”要说这知妻莫若夫了,荣亲王妃的心思他岂会不知!
皇帝看了看两人坚决的神情,道:“宣寒王与寒王妃即刻进宫!”
“是!”皇帝身后的太监领命而去。
太监到寒王府时,云默寒和韩情两人正在练字。
韩情看着云墨寒写的毛笔字,两眼直冒星星:“你的字写的真的太好了,我被它们撩到了!”
云默寒轻笑:“哦?不是被人撩到么?”
韩情拿着毛笔在别一张纸上摹仿着他的字迹,“字好看,人更好看!”一脸调皮的笑意。
云默寒听了她的话,欢喜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