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昭想要问出幕后主谋。
可惜,那几个人并不怎么配合,死咬着牙,不肯说实话。
秦容昭连问了好几遍,态度很友好的询问,结果各个都守口如**,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肯出卖雇主。
黎明舒都快看不下去了,这种拿钱替人消灾的人,你好言好语的问,他们只会有恃无恐,怎么可能会主动说出事情。
刚好有现成的钢筋棍,就应该打的他们腿残手残,然后才能说实话。
黎明舒看了一眼秦容昭,实在是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么暴力的事情,怕毁了自己天真可爱的少女形象,便忍了下去,将事情全都交给秦容
昭解决。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们来着绑人?你们要是主动招了,我可以放过你们。如果还是冥顽不灵,不愿意配合,那就别怪我
下手不留情?”
秦容昭做事情自有自己的原则,除了危及生命需要使用必杀技,其他时候一般都愿意给别人机会。
现在,他在给这群乌合之众一个机会。
这群人以褐色夹克男子为首,纷纷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褐色夹克男子梗着脖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路过而已。谁知道,你们两个不知羞耻的,光天化日
之下居然在办事。反正你们都不要脸,那我就帮你们一把,让你们出出名。”
他在狡辩,还在泼脏水。
秦容昭便不能忍他。
不过,到底是顾虑黎明舒,怕他看不了这么血腥的场面。
秦容昭抬头,看着黎明舒,眸子温柔宠溺,“舒舒,转过去,把耳朵捂上。不要停,也不要问。”
秦容昭的用意,用心良苦。
黎明舒明白,没有反驳,直接转身,往前走了几步,用手将耳朵捂上。
尽管这并不能阻碍她的听力。
凄惨的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钢筋棍直接穿过大腿,鲜红的血迹滋滋的往外冒。
秦容昭提着钢筋棍,还在不停的翻搅,巨大的疼痛席卷全身,痛的晕厥过去,很快就被新的疼痛拉醒。
秦容昭问:“想清楚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此时的秦容昭像个魔鬼,偏就长了一副好的皮囊,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说……说……”
褐色男子扛不住,疼的死去活来,只能主动交代,“是……”
他的声音很弱,说话又断断续续,“是……罗……罗丹宁。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这个女孩子绑走,随便我们怎么玩。玩的时候还
要拍照片、录视频,然后把拍录的照片和视频交给她,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是罗丹宁。
跟黎明舒斗的你死我活的罗丹宁。
秦容昭没有半点怀疑,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
但是黎明舒却有点犹豫。
真的会是罗丹宁吗?
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吴悠悠争的你死我活吗?
难道已经将吴悠悠解决了,所以才会调转枪头,回来找她麻烦?
也许吧,罗丹宁向来是这种卸磨杀驴的无耻小人。
的确像她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秦容昭报警,将这些被人收买的帮凶全都抓到警察局,录了口供。
六个人的口供完整且一致,全都指向罗丹宁。
这次秦容昭亲自监督的案子。
警察局那边不敢怠慢,局长亲自出马,去将罗丹宁抓捕归案。
罗丹宁离婚之后,并没有私人产业,就一直跟母亲兰如玉住在一起。
她的父亲早逝,是由兰如玉一手将拉扯大。
兰如玉是个知名的刺绣大师,她住的地方,叫兰园,是一个古色古香,充满古典气息的园子。
一行警察冲进去,将在兰园里面悠闲赏花的罗丹宁抓个正着。
秦容昭和黎明舒也跟着前去,亲眼见证罗丹宁被抓的时刻。
只是,当黎明舒看到坐在花园里悠闲赏花的罗丹宁,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花园里的菊花静静的欣赏。
这种诡异的奇怪感觉,充斥着黎明舒的脑袋。
她想:罗丹宁居然还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倒是有了几分豪门贵妇的优雅,不过气势颓了点,很废,没有精气神。
在黎明舒的印象中,罗丹宁就像个好斗的公鸡,喜欢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自己。
难道跟吴悠悠争赢了,作为胜利者的姿态,连心境都不一样了?
可是,这转变也太大了,简直就是脱胎换骨。
警察局长说道:“罗丹宁,你涉嫌绑架她人,证据确凿,跟我走一趟吧。”
罗丹宁浑浑噩噩的转过头,微微张着嘴,根本没听清眼前人说的是什么。
“把人铐起来带走。”
警察局长可不管罗丹宁有没有听明白,一声令下,就有个小警员拿出手铐,向罗丹宁走过去,准备将她铐起来。
罗丹宁这会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拼命挣扎,又喊又叫,“你们想干什么,我犯了什么法,你们要把我抓起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
小警员做警察也做了好多年,很多被逮捕的罪犯都是这种反应,习以为常,动作未停,径直走到罗丹宁面前。
罗丹宁并不想被抓,一把推开拿着手铐的警员,跑开。
还没跑几步,就被其他的警察拦住。
眼看着是要跑不掉了,罗丹宁的反应十分激烈,“我警告你们,我老公是黎晖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