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偷听的刘永彪愣了一愣。
自己在刘永贵身边也跟了不少年了,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刘永贵,没想到人家一直念在心里啊!
他的眼眶有些红润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现在,刘永彪恨不得扑进去抱着刘永贵大哭上一顿!
士为知己者死!
他还没有说话,里面的张桂芳就又娇嗔道:“那你就每天闲着啊?你才多大,这就要养老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刘永贵摇头晃脑的说道,“有你这样的女人陪在我身边,我还能闲着?嘿嘿,当然是要干正事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张桂芳的衣服里面,揉捏着感慨道:“桂芳,我不每天陪着你,我还想着干啥去?”
“讨厌!”张桂芳一把将他作恶的手打掉,“在院子里呢,也不怕人看见……”
“没事没事,嘿嘿……才一会儿不见,我还怪想她们的……”刘永贵说着,就将张桂芳的衣服倒推了起来,将头埋在了张桂芳的双峰之中。
“哦……”张桂芳娇喘一声,闭上了双眼,紧紧的抱住了刘永贵的脑袋。
听着院子里发出的娇喘声,门外的刘永彪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虽然二哥对自己很是器重,而且准备将来让自己管造纸厂的采购维修,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偷窥张桂芳啊!
她又没有嫁给二哥,她又不是二嫂!
刘永彪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忍不住从门缝里向里面看去。
门缝并不宽,依稀可以看到刘永贵半趴着的身子,但是却看不到张桂芳,这么一来,刘永彪心里更是痒痒了起来。
尤其是听着张桂芳的呻吟声,刘永彪更是饥渴难耐,眼睛皱了半晌,终于给自己打了打气,小心翼翼的从半塌的院墙上探出了头,悄悄向里面张望了过去。
这一看,差点让他尖叫出声。
只见张桂芳陶醉的闭合着双眼,挺着身子,而刘永贵将脑袋埋在了她的一对小白兔之间,肆意的舔咬着,张桂芳的身子,在烈日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刺眼。
刘永彪的心震撼了起来。
真刺激!
只见刘永贵拥着张桂芳亲吻了一会儿之后,张桂芳睁开眼睛,抱着刘永贵道:“永贵,咱们……咱们回屋子里去……”
“嗯!”刘永贵嘿嘿一笑,在张桂芳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其抱起,走回了屋内。
偌大的院子顿时空荡荡了起来。
刘永彪在半塌的院墙上傻了眼。
自己都没咋看呢,咋就回去了呢!
他有心跟进院子去偷听,不过扭头就看到远远有人向这里走来,只好慌忙跳了下来,若无其事的回了家。
不过他的心一直都在怦怦直跳,二哥可真是人生赢家啊!
当了几年的村长不提,毕竟南溪村穷的叮当响,要啥没啥,刘永贵也只能是抠搜一点乡里拨下来的扶贫款,但是现在不同了,有大城市来的曹老板看上了这里,竟然要建造纸厂!
如果这个造纸厂建立下来,二哥可就是翻身做主人啊!
关键是就在这捞钱的时候他也不闲着,前有刘春丽后有张桂芳,真是享足了齐人之福的瘾,这是多少男人都羡慕的事儿啊!
难怪二哥那么坚决的要和二嫂离婚,原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娶张桂芳了啊!
刘永彪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二嫂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都这么多年了,而且是二哥他自己犯错在先,咋还能干出这些事儿来呢?
这要是娶了张桂芳,不得被村里的村民们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啊!
显然刘永贵也知道这件事儿有影响,所以他才决定,在选举结束后,再去取张桂芳!
刘永彪挠了挠头,刚才二哥说啥来着?
晚上要回自己家过夜?
这胆子可真是够大的!要是被村民们知道了,那他还选举个毛啊!
不过这话也让刘永彪心里痒痒了起来,要不,晚上去偷偷看看二哥和张桂芳?
主要还是昨天早晨张桂芳的那副一丝不挂的样子太过诱惑人了,这一天多了,她的那具**一直都在刘永彪的脑子里旋转,挥之不去。
后山上,孙大勇站在空地上,一语不发。
对面站着松蘑采摘组的五十个员工,分成了十行,整整齐齐的站立着,每一行的第一人都在依次汇报着情况。
“报告孙经理,松蘑采摘一组四名员工一名组长,共五人,直系亲属共十八人,今早有三人去村委大院领取了刘永贵的东西,现已将东西全部退回,名字已经划掉,请领导核实!”
第一行一个粗壮的年轻人大声回答着,说完这句话后,将一张纸掏了出来:“这是我们一组员工的亲属名字,领取东西的三人名字已经打上了符号,请孙经理检查!”
“嗯!”孙大勇严肃的点了点头,伸手将纸条接了过来。
只见纸条上工工整整写着五个人的名字,这五个人后面则是划着线,标注着各自的直系亲属,这些亲属共有十八人,有三个名字用红线画了出来,显然,就是这三个人领过东西了。
“一组完成的不错!”孙大勇拍了拍组长的肩膀,转头道,“下一组!”
“报告孙经理,松蘑采摘二组四名员工一名组长,共五人,直系亲属二十二人……”
第二行的年轻人大声的回答了起来:“……我们组无人领取东西,请领导核实!”
“哦?”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