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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要五六天呢,不过不能回去也没关系,你就安心在这住着,我每天杀一只鸡给你们补身体,保证你们回去的时候白白胖胖的。”
阿坤妈妈道。
乔幸儿一怔,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行啊,他的病情不能一直在这,得赶快回医院去治疗。”
“那倒也是。”阿坤妈妈叹了口气,道:“我们这里就是医疗条件太不好了,平时看病很麻烦,像这种天气要是谁生了大病,连医院都去不了。”
乔幸儿咬着唇点了点头,道:“这里没有外面来的医生吗?”
“嗨,我们这地方生活很枯燥的,外面的医生都在这呆不住,你和你丈夫还是今年第一批到我们这的人呢。”
阿坤妈妈道。
“你坐进去一点吧,这里太靠近屋檐了,水会滴在你身上。”
阿坤忽然从里面走出来道。
“啊?哦。”
乔幸儿回过神,往里面挪了一点,朝阿坤笑了笑。
阿坤微微一怔,很快回过神,转身快步走到另一边,将洗干净晾着的一件衣服拿下来,走回来递给她,道:“下雨了,天气愣冷了些,你穿上吧,别感冒了。”
乔幸儿看了看他递过来的藏青色外套,微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不是很冷,我……”
“乔幸儿!”
就在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只见御少厉站在楼梯口,黑眸冰冷地盯着她,俊脸有些病态的潮红。
乔幸儿一怔,赶紧起身走过去,道:“你醒了?你怎么下楼来了?是不是……啊!”
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一扯,乔幸儿身体不由自主转了个半圈,后背抵在坚硬的柱子上,下一秒唇瓣便被狠狠吻住。
“唔!”
乔幸儿蓦然睁大眼,错愕的看着眼前男人放开的俊脸。
御少厉要干什么?
他疯了吗?
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啊!
一连串问题从脑海中闪过,乔幸儿眨了眨眼,回过神小手用力想推开男人的胸膛。
御少厉闭着眼,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简单的一个动作将她往怀里带的更紧,轻松的化解了她的力气。
他生着病,唇舌温度很高,炙热的吻带着强势的力道,席卷她的感官,撩拨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颤栗……
几米外是倾盆而下的暴雨,几米内的屋檐下,这一方天地里,气温节节攀升……
“咳……”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响起一道轻咳声。
乔幸儿浑身一震,御少厉放肆的薄唇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换换放开她,低下头盯着她通红的小脸。
侨鑫个睫毛颤了颤,余光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人,顿时傻眼了。
只见不远处,除了阿坤已经离开了,阿坤妈妈和村长,还有医生老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比起乔幸儿,他们的脸更红。
显然这些纯朴的渔民,从来没见过现场激吻这种画面。
乔幸儿咬了咬唇,恼羞成怒的在御少厉胸膛上打了一下,都怪他!好端端的不知道发得什么风,现在好了吧!丢人丢大了!
对御少厉来说,她那一拳和挠痒痒差不多,御少厉盯着她看了几秒,回头朝身后瞥了一眼。
“呃,小姑娘,我来给你丈夫检查伤口。”
老马满脸通红地道。
御少厉平时话不多,冷着脸的样子又很吓人,他们这几。
“那你们上楼吧。”
乔幸儿不好意思看他们,低下头看着脚下道。
“诶,好。”
老马笑了笑,拎着药箱往楼上走。
“快上去啊!”见御少厉还杵在她面前,乔幸儿捅了捅他的腰。
御少厉撇了她一眼,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抬脚朝楼上走去。
“诶?你干什么呀?御少厉你放开我?”
乔幸儿想甩开他的手,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吻她的账,她还没和他算,现在又拽她上楼干什么?
御少厉理都没理乔幸儿,扣着她的手走进房间里,碍于老马医生和村长都在,她就算心里再不爽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说是老马医生为他检查伤口,倒不如说御少厉是自己在给自己换药。
他伤口恢复得很不好,狰狞的伤口被线拉在一起,红肿的皮肉很是吓人。
等御少厉重新缠好纱布,老马便递给他两片消炎药,御少厉也没火什么,端起水杯将药服下。
整个过程中,他依然是那个被人服侍的厉少。
“咚咚咚……”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速跑上楼,一名浑身湿透的男子站在门口,喊道:“老马叔,不好了,小林的闺女又吐了!”
“什么?昨天不是好些了吗?怎么今天又吐了?这该怎么办!我已经没有药了啊!”
老马皱起眉焦急地道。
“这……那怎么办?你可是我们这唯一的医生,你快给想想办法啊!”男子道。
乔幸儿认出他是前两天去沙滩上发现他们的村民之一。
“要不然我去开船,送她去城里的医院!”男子咬了咬牙道。
“不行!现在的天气你要出海,那就是死路一条!谁也不准去!”村长立即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她没救了吧?她才不到三岁!”
男子道。
“哎哟,这可怎么办好啊……”老马急得抓耳挠腮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都红了。
人怕的不是得病,而是得了病却没法医治。
如果是平时,那个孩子的病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