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粉丝的应援？
“喜欢吗？”
年九九正在疑惑，顾泽霆站在她身后，轻声说道。
“是你……？”
年九九回过身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我们能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往。”
顾泽霆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紧张，似乎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他原本是想直接用灯牌求爱的，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觉得年九九应该不喜欢这种形式，所以才只打了年九九的名字。
年九九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头顶，那里的好感度清晰地显示着：70。
70就以结婚为前提了？
她不由皱起眉头，这可不行，顾泽霆还没追到她，好感度就已经一动不动了，如果追到了，那还了得？
“我不愿意。”
没想到年九九会断然拒绝，顾泽霆一时之间愣住了。
“为什么？”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
而且，还是在他违背了自己之前打算不婚的计划之后。
呃……
她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因为我看到你对我的好感度还没满分？
若说生活中，顾泽霆对年九九的态度，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因为……”
年九九迟疑了一会，才想出答案：
“你之所以追求我，不过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一时新鲜罢了，我觉得，你可能并不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
“你！”
顾泽霆不由生出些恼意。
这是个什么理由，所以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
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守候一辈子吗？
“那个，所以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年九九尴尬地转身离开了。
顾泽霆虽然心中大感冤枉，但他到底还碍于身份和面子，不愿意表露出来：
让人知道堂堂的顾家独子，主动求爱还被拒绝了，多少还是有点丢脸的。
顾老夫人远远地站着，看到年九九先走了，顾泽霆站了一会，也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便知道了，顾泽霆应该是失败了。
九九不喜欢泽霆？
顾老夫人眼中划过一抹沉思。
为了保护孙子的颜面，顾老夫人还是没有打算，追问顾泽霆求爱被拒的细节。
虽然发生了这段小小的插曲，但庆功宴还是顺利地进行了下去。
只是，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年九九就看到，赵生明朝着顾泽霆猛打眼色。
两人走到了窗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顾泽霆的表情还十分严肃。
“已经查到了？”
顾泽霆沉声问道。
“是，现场有人看到，王思佳曾经靠近过道具车，而且之后道具车就失灵了，还有……医院的监控也拍到了，那一天，王思佳正好在同一时间，从门口去往医院楼下的花园，不过，因为花园里没有监控……”
赵生明额头渗出汗珠。
如果说一次是偶然，那么两次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也就是说，他几乎可以确定，王思佳就是害年九九的幕后黑手。
顾泽霆的薄唇抿成一线，余光扫了一眼还在宴会中和老夫人谈笑的年九九：
“继续查，我要证人和证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