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怎么玩?”
“我们来比赛谁能喝吧,如果你输了,你摘下面具。”梁白庭回道。
“如果你输了呢?”那个女人又问。
“如果我输了,我整个人都可以给你。”梁白庭看她的眼神带着炽热的光。
听了他说的话,那个女人笑起来:“看来梁总裁还真是很有自信呢,你就保证我会对你感兴趣吗?”
“嗯哼。”梁白庭点头。
“自信是好事,但是自恋就不好了。”那个女人说。
“我是自信还是自恋,完全取决于小姐你的态度了。”梁白庭看着她,眼里充满了自信。
那个女人笑得眼睛弯弯的:“好,那我就来一局好了。”
“请。”梁白庭绅士地为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两人一起来到一个包间里。
看着桌上摆的十几瓶酒,那个女人问:“梁总裁,你真当打算把我灌醉?”
“不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老实的摘下面具吧!”梁白庭说着,先拿起一瓶喝了起来。
看他直接一口气将一整瓶酒都灌了下去,那个女人露出一些心疼之色:“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
“我要是先喝完五瓶,你就摘下面具吧!”梁白庭说完,也不等人家是否同意了,接着拿起第二瓶酒喝了起来。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都还没同意呢!”那个女人不满的抱怨。
梁白庭不说话,又是一口气喝光了一瓶。
喝完后,他将酒瓶口往下一晃,示意自己又解决第二瓶了。
接着,他又继续拿起第三瓶。
“你怎么耍赖啊?”那个女人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无奈。
梁白庭一心只想早点喝完五瓶酒,他仰着脖子,喉结一上一下,酒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淌,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
旁边的女人看得有些痴了。
“我很好看?”冷不丁的,旁边的男人看着她问道。
那个女人被打断思绪,这才回过神来,用微笑来掩盖刚才自己的失态:“梁总裁平时都这么跟女人说话吗?”
“不是,”梁白庭将喝完的第四个空酒瓶放到桌上,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只对我的妻子这样。”
“可你不也对我这样吗?”那个女人反问。
“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梁白庭回道。
躲过他炽热的眼神,那个女人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拿起一瓶酒,开始喝起来。
梁白庭也不急,拿起第五瓶酒:“这可是最后一瓶了。”
说着,他仰起脖子,继续喝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把第五瓶喝得底朝天了。
把空酒瓶往她面前的桌上一放,他说道:“愿赌服输,摘下面具吧!”
“我似乎没有同意过你提的这个条件吧!”那个女人坐在原位上,完全没有想要摘面具的意思。
梁白庭因为喝得太急,这时酒劲上来,他干呕了几下,人就朝着沙发上倒下去。
“白庭!”见他醉倒了,那个女人紧张地俯身去扶他。
就在她接触到他的一刹那,梁白庭忽然睁眼,然后眼疾手快地摘掉了她脸上罩着的面具。
一时之间,她的五官清晰地印入他的眼睛。
一年了,每天夜里,他都想得她难以入眠,这么久都没有她的任何信息,他甚至都做了最坏的打算,殷琴或许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
殷琴没料到他竟然使炸,冷不丁地将容貌呈现在他的面前,让她有些没有准备。
“你竟然装醉酒!”她假装生气地起身要走。
“小琴!”梁白庭紧随她站起身,从身后将她抱住,“我真的好想你!”
短短几个字,竟然让殷琴完全没有了反击之力。
这一年以来,她又何尝不想他呢?
为了能让自己重获新生,让他不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所以她不惜偷偷出走,找当初在部队里的一个军医牵线,让他帮忙找了一个隐世的整容高手。
原本以为只是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却没想到她在手术的过程中出现了大出血,情况一度非常危急,她也是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才算是把命捡了回来。
“这一年来,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人都消瘦了好多。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殷琴鼻头酸酸地说道。
梁白庭扳过她的身体,看着她那张重新整容过的脸,以前那几道因为炸伤而难看的伤疤,现在一点都找不到了,而且因为这一年来她都躺在床上,不像以前那样经常上战场,她的皮肤也比以前好了很多,看起来吹弹可破。
“痛吗?”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不过光是想想也能知道,在脸上动刀,是怎样的痛。
“还好。”殷琴不想把自己那惊险的一幕说给他听,免得他替自己难过。
梁白庭食指轻挑,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为什么这么久,你都不跟我联系?难道你不想我?”
想到刚才苏婷婷跟他搭讪的那一幕,殷琴就有些吃醋:“跟你联系做什么?那不是打扰了梁总裁吗?”
梁白庭疑惑地盯着她,似乎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就刚刚啊,那个苏婷婷,人家可是明里暗里的向你示好呢,你难道就没对她一点点动心吗?”殷琴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醋意。
听到她说的话,梁白庭笑了:“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