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在乎这点疼。
但也担心若是不能及时的处理,伤口感染,产生不能控制的病,如果预防不了,伤到了我的孩子就不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我的孩子重要。
孩子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
其他的一切在我的孩子面前,全部都是要往后面排的。
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人,都远远比不上孩子在我心中的重要。
这是,我和薄缓之的第二个孩子。
从剧组出来,我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怎和薄缓之解释我肩膀上的这个伤口。
毕竟是整齐的一排压印。
只不过这一切,在看到停在剧组门外那辆熟悉的有点过分的车的时候,彻底消散的无影无踪。
薄缓之,他怎么来了?
难道最后薄缓之也不想要让我来剧组?
这是准备将我抓回去?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边的车,车窗随着我的靠近缓缓的摇了下来,薄缓之的脸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只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薄缓之的脸上笼罩着一片冰霜。
“老公,我……”
我想要和薄缓之争取一下,毕竟为了当经纪人,我可是化妆去了学校,在学校待了挺长时间,若是不能当经纪人,当初在学校的那些日子便完全浪费掉了。
薄缓之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你受伤了。”
我心中咯噔一声。
万一薄缓之问我到底怎么受伤的,我该怎么说?被别人咬的?
这话一听就容易让人误会。
薄缓之也许不想听我的解释就生气了。
在我的胡思乱想之中,车门打开,薄缓之从车上走了下来,视线落在我的肩膀上,眉头紧紧的皱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小心翼翼的将我的衣服掀开,露出了还在流血的伤口。
薄缓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帕子,小心翼翼的将我的伤口擦了又擦。
好疼……
“你干嘛?准备谋杀我?”
这帕子上面明显是带着水的,刺激到了伤口,我疼的身体发抖。
薄缓之将我抱在怀里,亲着我的耳垂。
“很快就不疼了,老婆,再忍忍。”
说的倒是好听,薄缓之来忍一个?
我心中腹诽着。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都挂在薄缓之的身上,我不知道薄缓之的目的是什么。
直到擦了一段时间,薄缓之的唇落在我的伤口上,一阵溽热的感觉传来。
我微微侧头,看着一点点将伤口的血迹吞入口中的薄缓之,甚至薄缓之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红,别样的帅气。
薄缓之这样,真真诱惑。
我收回视线。
“薄缓之,你干嘛?好疼的。”
“别人的气息,全部擦干净,老婆你只能是我的。”薄缓之语气霸道。
我心下无语。
所以刚才我忍着痛,只是因为薄缓之想要将司马懿欣在我身上留下的气息处理掉?
我到底还是不是薄缓之的亲老婆?
他难道不知道刚才我到底是忍着怎么样的疼痛的?
这样对待自己的亲老婆,薄缓之的心里,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可疼死我了。
我忍着那样的疼,结果只是薄缓之想要在我的身上只有他的气息。
“停,起来,我很疼。”
我将薄缓之的脸推开,这个“变态”,只是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带着几分的小得意?
薄缓之这样,其实也是因为在乎我的吧?
薄缓之小心翼翼的将我抱起,我有些担心,“我就是肩膀受伤了,可以自己走的,薄缓之,你放我下来,你自己还是病人呢?”
他的伤口可是最严重的地方,那里可是靠近心脏的位置。
我最怕的就是,薄缓之的伤口受伤
那里,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关乎生死的位置。
薄缓之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我放下。
“这点伤,算得了什么,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我嘴角抽了抽,所以,自己的安全不重要了?这什么邪门歪道。
到底怕我乱动挣扎伤到薄缓之,所以我安安静静的待着,被薄缓之抱进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好像在剧组的门口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司马懿欣。
司马懿欣竟然在,刚才难道一直都盯着我和薄缓之这边,这下,司马懿欣该是要彻底的死心了?
果然,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司马懿欣并没有真的相信,所有的一切,在亲眼见证之下,才更加具有可信度。
手下的艺人喜欢自己的老公,不管司马懿欣平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了我的安全,为了肚子里面孩子的安全,我都不能继续做司马懿欣的经纪人了。
尤其是在司马懿欣发疯一样的咬了我的胳膊之后,对司马懿欣,我可放心不下。
一路上,薄缓之都紧紧的盯着我伤口的位置,语气之间尽是酸酸的味道。
“老婆,以后哪怕是女人,都不能接近你,你只能是我的,那个伤了你的女人,我……”
从薄缓之的语气之中,我听到了几分危险的气息,忙抓住了薄缓之的手,冲薄缓之摇头。
“说起来,这一切的原罪都是你,至于那个女孩子,也是因为一些误会,不要对她做什么,你如果真的想要让我开心,好好的检讨一下,你平日里出去沾花惹草的功力。”
薄缓之盯着我,脸上写着懵字,我权当是没有看到。
这些具体的细节,以及我话里的意思,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