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岑就像是在欣赏一件满意的杰作,左右看了看,然后兴奋地看向夏思瑾惨白的脸。
“我亲爱的妹妹,是不是很痛啊,你求我,求我一次,我就少扎一根进去。”
夏思瑾额上直冒冷汗,连带着唇色都是灰白的颜色,没有丝毫血色。
说来的话也因为巨大疼痛而变得断断续续,声音也是有气无力,面上却依旧是夏雨岑最厌恶的那副高傲的模样。
“夏雨岑,你这辈子都别想,因为,你不配。”
夏雨岑面部扭曲地看着夏思瑾,下一瞬间,银针就cha jin了她的第二根脚趾的指甲缝中。
夏思瑾头皮发麻,感觉浑身都在痛,右脚和头顶更是没有任何感觉耳边只能听到夏雨岑残忍的笑意和血液砸在地上发出的碰撞声。
她握了握拳,发现收力都极为艰难,最后只能无力地咧开嘴笑。
“夏思瑾,你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哈哈哈哈,丑陋、肮脏、低贱,如果能再配上一个祈求的表情,那就更完美了。”
“呵,夏雨岑,梦里,什么都有。”
“夏思瑾,我在等,一直在等。”
话还没说完,夏雨岑就又扎进去一根银针。
原本bai nen的右脚,如今五个脚趾已经有三个变得鲜血淋漓,血液落在地上滴答地响着,然后汇成一股顺着石缝流进泥土地中。
“我在等着,有一天你跪下来求我,只要是求我。”
夏雨岑就像疯了一般,脸上癫狂地笑着,手上却起来又落下,起来又落下。
转眼间,夏思瑾的右脚已经是再没有一根完好无损的趾头,指甲下已经是血肉模糊,裹着暗红色的血。
夏雨岑就像结束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一般,喘着气站起身,脸上密布着汗珠。
她看了眼尖头变成红色的针,张狂地站起来,随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勾着唇理了理自己的发髻。
然后走回刑具台前,放下银针,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
“夏雨岑,你是想从头至尾折磨我,然后等着我受不了了,向你求饶吗。”
夏雨岑面上笑着,带着些嗜血的味道。
她转过身,望着夏思瑾妩媚地笑,声音娇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跟我求饶。”
夏思瑾蓦地弯起唇,淡淡地笑了。
“夏雨岑,若是我真的跟你求饶,你恐怕不是放过我,而是折磨我越发厉害吧。”
夏雨岑透过夏思瑾的眼眸,似乎看见了穿透她内心的东西,心里头顿时一慌。
下一瞬间却又稳住心神,扶了扶耳坠,轻笑着。
“妹妹这说的什么话,你都已经求饶了,我怎么还会逮着你不放过,你把我想的也太恶毒了。乖,服个软,我就放了你。”
夏思瑾冷哼一声,脚尖的刺痛让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疼,感觉没有力气,一动也不能动。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你听了第一次我的求饶,就会想听第二次,我不从,你就会更加折磨我直到听见第二次。
“循环往复,你是根本不可能放过我,只会越发想要从我身上寻到满足感。等待我的,从头到尾都只有死亡,不是吗?”
夏雨岑冷眸看着夏思瑾,脑袋里迅速运转着,思考要如何跟她回答。
她必须承认,她这个妹妹实在是太聪明了。
聪明到,让她越发想要看见她失去高傲的面孔,跪在她的跟前。
就算不能看她求饶,夏雨岑也再不愿让她继续活着。
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夏思瑾就又幽幽开了口。
“就像你当初找上李若钦的时候,只是想要个孩子。但孩子没怀上,景洛泽也视你为仇敌。
“但是深闺寂寞,你就一次又一次传了李若钦,以孩子的名义欺骗你自己。但实际上,你就是在贪恋跟他在一起的温存。”
夏雨岑一瞬间就变了脸色,手上的鞭子顿时松开,抬手刘朝夏思瑾抽了过去。
“啪!”
鞭子打在夏思瑾身上,瞬间血肉就翻了起来,而倒刺划过,又在伤口上多割了一层。
夏思瑾咬着下唇,使劲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地响。
鞭子打在身上,总不能打得耳鸣吧。
夏思瑾暗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好笑地弯起眉眼,慢慢松开下唇。
下唇的唇膜已经破裂,鲜血顺着下唇流下来,仔细看,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
“夏思瑾,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自作聪明,但又总能一语中的。”
夏雨岑咬着牙看着夏思瑾,右手又是反手一挥,鞭子打在她身上,和之前的鞭痕相互重叠,狰狞刺目。
接着她又使劲甩出鞭子,就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一般,不停地在夏思瑾身上留下鞭痕。
直到抽不动了,她才停下来大口呼着气,但依旧死死地盯着夏思瑾。
夏思瑾咬着唇,鼻子不断出气,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动了动手指,再一次嘲讽开口。
“呵,夏雨岑,你就是胆小、懦弱,你是尊贵无上的皇后,锦衣玉食,亭台楼阁,什么都不缺。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对一个布庄的纨绔公子动心。可怜,又可悲。”
本来按照正常的状况,夏思瑾应该退让,尽量不让夏雨岑动怒,让她保持安稳的情绪,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伤害被降到最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