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健听后愣了一下,随即和卫肖肖一同大笑起来,老陈醋,这个称呼还真的挺贴切实际的。
舞清清转过头问:“你俩笑什么?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卫肖肖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您老人家的坏话谁敢说?”
“卫肖肖你就骗我,你就和他合起伙来欺负我吧,早晚和你断交!”舞清清故意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拉倒吧,都断了一百来回了。”卫肖肖翻了翻白眼。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任健接过话茬。
“你敢挑拨我们姐们的感情?团灭了你!”舞清清和卫肖肖异口同声的说。
“呃!这么团结?”任健故意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表情。
左逢源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和这些年轻人当真格格不入,他们之间的玩笑,他们的之间的交流,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朝气和瑞丽,都是自己所不具备的。难道真的是个和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代沟了?
左逢源正在发呆,手机滴滴响了,低头一看又是鹿婉婷:“我已买到今天下午的机票,最迟五点到汝县航站楼,记得接我!”
左逢源有点恼怒,他没有想到鹿婉婷真的动用了后台!
山上气温比较低,加上树林茂密,所以大家都没有感觉到时间变化,左逢源看了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舞清清卫肖肖正在夹击任健,左逢源过去说:“已经中午了,要不要下山吃东西去?”
没提吃的时候也不怎么觉得饿,一说吃的大家都感觉到了。舞清清从背包里掏出零食来分给大家,任健和卫肖肖都接了,就左逢源没接。
舞清清问:“你不吃这个?”
左逢源有点为难:“这是什么?”
舞清清说:“卤鸭舌,很好吃的。”
“啊?”左逢源感到胃里一阵倒腾,脸色瞬间发白。
舞清清疑惑地看着左逢源,任健倒是读出了他的心思,可就是不说明。卫肖肖这才确定,左逢源对这些事杂七杂八的东西真的不喜欢。
“清清,左总不吃鸭杂的。”卫肖肖提醒。
“哦哦,不好意思左大哥,我不知道。”舞清清不好意思地笑笑。
“没事,没事,不知者不怪。”左逢源笑着说。
“那你吃这个吧,味道也很好。”舞清清欢快地递过去一样东西。卫肖肖一看顿时瞪大眼睛心想:“舞清清,你绝对故意的!”
左逢源看着舞清清递过来的一包白白细细长长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舞清清狡黠的一笑:“泡椒猪尾巴!卫肖肖的最爱!”
“啊?!真的假的?”左逢源满脸惊愕。
“真的,比真金还真。”舞清清一本正经的说。一旁任健歪着头看了看舞清清以后心里暗笑:“小丫头,还会捉弄人。”
左逢源立即伸手接过来撕开来咬了一口:“嗯,好吃,好吃!比卤煮还好吃!”
“啊?!”这一次轮到舞清清和卫肖肖惊愕了,他居然吃猪尾巴!
左逢源吃了几口满足地问:“可不可以帮我从包里把水拿出来,太辣了。”
“哦,好!”舞清清答应着刚要上前被任健拉住了,使了个眼色看向卫肖肖。卫肖肖撇撇嘴,叨咕了一句“老陈醋!”便不情不愿走到左逢源背后给他拿水。
“肖肖可以帮我拧开吗?我手脏了。”左逢源满脸堆笑地说。
卫肖肖没办法只好给他打开,左逢源刚想说什么,卫肖肖立即打断:“你不会还想让我喂你喝吧?自己拿着!”
“噗嗤!”舞清清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猛的喷了出去。任健急忙给她顺气:“小心点儿,没见过人小情侣打情骂俏?少见多怪!”
左逢源看了任健一眼给了个感谢的眼神儿,之后接过水喝了几口。
从这以后,直到下山,任健都没再让舞清清过去掺和,左逢源趁机和卫肖肖聊了起来:“肖肖,其实我不是那种很矫情的人,我不吃鸭杂,包括鸭肉,是有原因的。小时候保姆没有把我的羽绒服收好,阴雨天受潮了,之后翻出来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从那之后我再吃任何鸭子制品都会感觉有那个味儿。”
卫肖肖听后立即想到了舞清清,她也说鸭子制品有味儿,不过她说那就是鸭子屎味儿。卫肖肖立即脱口而出:“那是鸭子屎味儿,”
“啊?”左逢源毫无准备地被雷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吞也不是吐已不能。
舞清清在后面悄悄问任健,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掺和?任健揉了揉舞清清的头说:“傻啊,人家明明喜欢卫肖肖你过去瞎掺和什么?这个左逢源,别说卫肖肖不待见,我要是个女孩我也不待见。”
“为啥?”舞清清问。
任健说:“想知道?叫声哥哥来听听?”
舞清清打了他一下:“你有没正经!快说。”
“媳妇儿命令敢不从?”任健避开舞清清的一记猛拳继续说,“他啊,商场上混的太油滑了,一点都不直率,拐弯抹角不像个爷们儿。心肠不错,人也挺好,吃苦耐劳不靠爹妈,是个五好优秀青年,要是卫肖肖能跟着他几辈子都不用愁了,就是得磨叽点儿过。”
舞清清说:“可是你明明表现得很讨厌他啊?”
“难不成我要喜欢他?秀逗了你!”任健给了舞清清一个重重的脑瓜啵儿。
“你不会也吃左逢源的醋吧?”舞清清故意逗任健。
把任健气的不轻,弯起手指又要弹,舞清清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