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都什么啊?怎么这么难看?齐志峰你做的吧?”王卅川大叫起来。舞清清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齐志峰摇摇头:“我怎么有这个本事,是清清女侠做的。”大家原本都在哄笑,一听是舞清清做的都立即尴尬的闭了嘴。王卅川网自己嘴上狠狠一抽:“瞧我这嘴。其实清清,我本来就是想损一损齐志峰的,其实都蛮好看的,你看这个是个杯子吧?”“不是那是个水瓢。”舞清清红着脸解释。王卅川尴尬地笑笑:“没错没错,很像打酒用的那个东西,有创意!这个是个碗?”舞清清脸又红了一下:“这是个杯子。”“啊?对对对,杯子。那,这个肯定是个盘子!”王卅川已经满头大汗了。舞清清摇摇头:“这个是个碗。”“噗!”王卅川吐出一口老血,其他人已经笑成一团直不起腰来了。齐志峰拍了拍王卅川的后背说:“别拍马屁了,马头都快让你敲掉了!你这个脑子只适合吃饭,走吧。”大家嘻嘻哈哈地离开了这些“旷世奇作”,准备吃饭。莫语悄悄问舞清清:“清清,那个大肚子的,是件工艺品?”舞清清此时脸都不红了干脆地回答:“错!那是我做的罐子!”莫语头顶乌鸦在呱呱呱叫,这个妹妹手工真是不怎么样。
大家准备吃饭的时候,何楚驷问:“任健呢?”舞清清一面帮忙盛饭一面回答:“还睡着呢。”何楚驷说:“我去看看他。”舞清清陪着何楚驷走过去,任健睡得很沉,何楚驷试了试任健额头的温度说:“不热啊,怎么还不醒?有这么弱吗?”舞清清替任健辩解:“他可能就是太累了,我们还是别打扰他,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从受了伤之后他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呢。”何楚驷说:“矫情,清清,要不咱们试试你的独门秘方?”舞清清奇怪地问:“我的秘方?什么秘方?”何楚驷一个坏笑:“人中金!给他吃一口,看他醒不醒!”舞清清扑哧一声笑出来:“净瞎说!我看是你自己的秘方,少赖我。走吧吃饭去。”何楚驷和舞清清有说有笑地走出来,王卅川问:“笑什么笑?给任健喂人中金了这么开心?”顿时人群骚动起来:“王卅川!大家都吃饭呢!还是这样的,黏糊糊的肉羹!你特么太恶心了!”舞清清捂脸:“哎,你们这都是些啥人啊?老天怎么让我遇上了这么一帮子奇葩?”
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讨王卅川,又明确表示支持王卅川和何楚驷的主张时,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斥责声:“谁活得不耐烦了想给我吃人中金?老子憋了一天一夜了,不介意就地贡献出来给他吃一顿。”“任健!你这个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臭小子!醒啦?没死?太好了!”齐志峰上去就给了任健一个大大的熊抱。被男人这么抱任健表示很隔应。但是被好兄弟劫后余生地感动式拥抱,任健表示很受用。不过任健还是假装隔应地推开他:“少来占我便宜。”大家一看任健醒了纷纷给他腾地方,舞清清殷勤地盛饭捧粥,任健如同皇帝一样大模大样地接受着众人的侍奉。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对任健有了更深的敬重,加上今早他不顾自身安危又去为大家找药当真是太难能可贵。
一餐简单的午饭,大家吃的很香甜,每天不过半饱,这样的生活对经历了苦难生存下来的他们来说足矣。饭后,任健忙活着炮制他的那些中药,眼睛一瞥看到了已经被晒得发蔫儿了的树叶子下方覆盖的东西,任健走过去看了半天吐出了一句舞清清听后想立即死去的话:“这个夜壶做的不错,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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