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咧嘴一笑,将梨子抛给了云天行,见后者狼吞虎咽地吃了,方问道“你说说看,我们狱首大人神神秘秘的想要你做什么”
云天行刻意压低声音,问道“老哥,你们狱首大人是不是个女人啊”
侏儒一愣,变脸道“胡说八道我们伟大的狱首大人怎么可能是女人千真万确是男的”
“不可能”云天行态度坚决,“他一定是女扮男装。”
侏儒道“臭小子,你耍我是不是梨子都给你吃了,你就跟我说这些荒唐事好啊,好啊,你等着,看我如何收拾你”
云天行见侏儒要走,忙喊住,道“老哥且住,我还有话要说”
侏儒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道“臭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再敢污蔑我们伟大的狱首大人,小心我去狱首大人那里告你一状,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云天行委屈道“老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半点不假。你也知道,每次狱首大人过来,都会遣散其他人,你可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吗”
“为何呀”侏儒探着脖子,满怀期待地问道。
云天行低声道“怕人知道呗。”
侏儒立刻拉长了脸“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不怕人知道,还用赶我们离开”
云天行笑了笑,道“老哥,你们狱首大人真是个男的”
侏儒道“半点也假不了”
云天行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这可就怪了,既然是个男的,为何会喜欢男人”
侏儒听到了云天行的话,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什么男人女人的”
云天行道“老哥,其实你们狱首大人看上我了,想占有我,他怕你们笑话,所以事先才会赶你们走。”
侏儒脸上现出一副古怪的神情,斜眼瞅着云天行,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云天行狠狠点头,道“半点也不假。他跟我说,只要我跟了他,就会想法子弄我出去,保证不会让人知道。老哥,你们这里是不是经常有男人莫名失踪啊”
听到这话,侏儒的脸色即刻变了,看了云天行一眼,便低下了头,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云天行见他半信半疑,忙又说道“老哥,你知道跟在狱首后面戴鬼面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侏儒道,“他们一直跟在狱首大人身旁,寸步不离,也跟狱首大人一样,时时刻刻都戴着鬼面,从未见他们摘下过。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天行故意露出惶恐之色,道“老哥,你即将大祸临头,怎么还不知觉啊”
侏儒一听这话,惊得火把掉在了地上,忙弯腰拾起,道“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好端端的,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云天行叹了口气,道“也难怪老哥没有察觉,只怪他们隐藏得太深。老哥,你赶快逃离这里吧,再迟一步,性命不保啊”
侏儒见云天行说得煞有其事,心下惊疑不定,道“你说明白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端端的,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云天行伸着脖子向别处瞧了几眼,低声道“老哥,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你们的狱首大人早已经死了。”
侏儒惊退三步,拿一双眼死死瞪着云天行,道“你胡说什么”
云天行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道“老哥,你别激动,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的狱首大人早已经死了,那几个戴着鬼面的人,其实就是那些失踪的人。你们狱首大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整日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无处消遣,自然要打这些囚犯的主意”
侏儒叫道“你胡说”
云天行又嘘了一声,道“老哥,你先听我说完,如果是我说得不对,你大可再抽我一百鞭;可如果我说的都是实话,老哥你的性命只在旦夕之间,稍有差池,便会命丧黄泉,你真的不要听吗”
侏儒本想破口大骂,可听他说得要紧,又关乎自己的性命,一时竟犹豫了。过了好半晌,才道“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就命在旦夕了,若是敢有半句假话,我不管狱首大人有什么命令,我先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再做后计”
云天行叹了口气,道“老哥,你又何必这样,我是看在你那一个梨子的份上,才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这些话,你怀疑我倒没什么,可说这些狠心话出来,未免也太伤人了。”
侏儒道“我怎么狠心了你吃了我的梨子,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说我们伟大的狱首大人有龙阳之好,还说他已经死了,这些话让我听到也就罢了,若是传到狱首大人耳朵里,连我也得跟着遭殃”
云天行道“老哥,是真是假,你也得先听我说完啊。”
侏儒厉声道“你说”
云天行道“你们狱首大人为了满足自己私欲,暗使手段,将看中的那几个囚犯放脱,据为己有。然而囚犯毕竟是囚犯,他们肯答应狱首,只是权宜之计,等取得了狱首的信任,自然要杀之而后快,顺便取而代之,毕竟你们狱首大人一直戴着鬼面,而且这里视线昏暗,极难辨查。老哥,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这个狱首的异样吗”
侏儒听了这话,再仔细一想,眉头锁得更紧了,道“就算这个狱首是假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云天行道“那假狱首在劝我归顺时,曾隐约透露过一些事,说如果我跟了他,不但可以带我离开这里,还可以让我在这里恣意报复,毕竟这里面的差役都不太友好,当然,老哥你是好的,我心里都记着呢。假狱首说了很多,在我看来,他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