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通道:“雷厉的确是被江弼虎杀死的,但他们兄弟两个实在太像,我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他就是江弼虎,所以雷堂主,你本有一次极好的报仇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错过了,那可怨不得我了。”
江弼虎几番被胡不通算计,早把他恨透了,道:“天下群雄齐聚崆峒,为的是铲除蜃楼逆贼,你胡不通故意偏引大家的视线,到底意欲何为?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勾结蜃楼,想趁机救人,是不是?”
胡不通笑道:“江弼虎,你别得意,我虽然没法子证明你就是江弼虎,但我却有法子证明你绝不是崔有方。既然你们兄弟两个样貌一样,如果我能证明你不是崔有方,那你就一定是江弼虎!”
江弼虎闻言脸色微变,道:“胡不通,你污蔑我倒也罢了,你占用大家的时间,又故意编造谎言来戏耍大家,真把在场的诸位当成猴儿了吗?”又向众人道,“诸位,这胡不通不分轻重,屡出戏言,实在不可饶恕,恳请诸位降旨,崔某愿出力将这厮就地正法!”
雷霸天道:“胡不通,你如何能够证明他不是崔有方?”
江弼虎见雷霸天又向胡不通询问,生怕胡不通真有证明他身份的方法,忙道:“雷堂主,你莫要听他胡言,他根本就是在瞎胡闹,嘴里没一句真话,之前雷堂主被他戏耍过一次,怎么还信他的话?”
雷霸天何尝愿信胡不通,只因雷厉到底是他们雷家的人,如果知道他的死因却不去追究,回去怎好跟雷家众人交代?
胡不通道:“据我所知,崔有方与你们父亲一样,都有赌瘾。有次他赌得亏了,没钱付赌债,被人砍去了左脚的小脚趾,你把鞋子脱下来给大家看一看,如果你左脚没有小脚趾,那你就是崔有方无疑;如果你有小脚趾,那你就是江弼虎。”
胡不通见江弼虎站在那瞪着自己,只是不肯脱鞋,不禁笑道:“怎么,裤子都肯脱,鞋子却不肯脱?还是说你这脚比屁股还难看?”
这话说得好笑,江弼虎现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额上已渗出了冷汗,死死盯着胡不通,道:“胡不通,你究竟是什么人?”
胡不通笑道:“老爷我叫胡不通,你要是觉得叫我名字失礼,可以叫我一声胡老爷。”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雷霸天发现了江弼虎的异状,道:“就再麻烦你把鞋子脱下来吧。”
江弼虎心想:“这可遭了,我若脱下鞋子,身份立刻就会暴露,以雷霸天的性子,非将我当场杀死不可。这可如何是好?”
江弼虎急得冷汗直流,只是不肯脱鞋,指着胡不通叫道:“胡不通,你好过分!编造谎言,一会儿叫我脱裤子,一会儿又叫我脱鞋子,我百般忍让,你却步步紧逼,实在过分!你要我脱鞋子,那好,你先把裤子脱了,只要你肯脱,我立刻把鞋子脱了,绝无二话。你敢不敢?”
胡不通站了起来,看着江弼虎笑道:“就怕我把裤子脱了,到时候你又耍赖,不肯脱鞋子,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江弼虎指着胡不通的裤子说道:“在场的各位都是见证,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把这条裤子脱下来,我立刻就把鞋子脱了,绝不耍赖,否则天打雷劈!”
江弼虎这么说是笃定胡不通不敢当众脱裤子,哪知胡不通把腰带一解,竟没有片刻犹豫,当众就把裤子给褪了下来,可令江弼虎目瞪口呆的是,胡不通裤子里面居然还有一条裤子,脱了一条,仍有一条穿在身上。
胡不通笑道:“裤子我脱了,该你脱鞋子了。”
江弼虎指着胡不通里面那条裤子说道:“把这条裤子也脱了!”
胡不通挠了挠头,道:“你刚才明明说只脱了外面这条裤子就好,现在又叫我脱里面的,这是要赖吗?刚才是谁说耍赖天打雷劈来着?”
江弼虎道:“刚才我把亵裤也脱了,你只脱外面一条裤子,未免太不公平。你想让我脱鞋子,就再把这条裤子脱下来。”
胡不通一面提裤子一面说道:“你只会赖,我不跟你玩了,谁爱脱谁脱去,反正我是不脱了。”
江弼虎心中暗喜,道:“既然他不肯脱裤子,那我这鞋子也就没必要再脱了。在下还有要事,恕不奉陪,这就告辞了。”
雷霸天哪里肯让他走,将去路截住,道:“先把鞋子脱下来,让大家瞧个明白。若你左脚小脚趾是完好的,那你就是真正的崔有方,我雷霸天自不会为难你。”
江弼虎道:“雷堂主,不是我不肯脱,我若脱了,只叫人家笑我话好欺负,先脱了裤子,现在又脱鞋子,之后再脱上衣,那我跟个傻子有什么区别?要我脱鞋子也成,先叫胡不通当众脱下两条裤子来,他肯我就肯,没有二话。”
雷霸天不愿公然对他动手,只得又向胡不通道:“胡不通,脱裤子的提议你是出的,现在风水轮流转,又回到你这里了,你把里面那条裤子也脱下来吧。”
胡不通道:“我说雷堂主,你这就很过分了,我跟他没怨没仇的,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雷堂主你吗?现在他耍赖,你不去找他麻烦,却来寻我晦气,当我胡不通好惹吗?”
江弼虎只是在那冷笑。
雷霸天有些不耐烦,喝道:“你脱不脱!”
胡不通道:“你吼什么吼,我只怕当我把里面这条裤子也脱了,他仍不肯脱鞋子,那时怎样?”
雷霸天道:“他要是再赖,我就亲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