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雄见严霜走过来,忙使眼色叫人让出一条道来,严霜顺利来到谢岚身旁,见他虽然停止了抽搐,也不再翻白眼吐白沫,但仍旧昏迷不醒。严霜知道血观音的厉害,就怕个万一,不由向包不死问道:“包神医,他……没事吧?”
包不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
严霜见包不死摇头,又哭丧着一张脸,还当情况不妙,急忙道:“你方才不是刚救过一个吗,怎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了?你万千要把他救过来,云门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吴英雄抬头看向严霜,道:“严阁主,你担心谢兄的安危,为什么不飞雪阁一定不会亏待包神医,却拉上我们云门做什么?”
严霜争辩道:“他是你们云门的人,不云门什么?还有,谁担心他,我只是不想让江湖上的朋友我们表面公正,实则暗下毒手害人,毕竟他站在我们的对立面,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谁也洗不清不了嫌疑。”
吴英雄挥了挥手,道:“不就是旧情难忘嘛,这么多做什么,反正我又不信。”
严霜咬牙怒道:“吴英雄,你再敢胡袄,本阁主一剑劈了你!”着已将瀑剑拉出寸许。
吴英雄忙摇手,道:“别动手,我不了还不行吗。”蹲下身来,向昏迷不醒的谢岚道,“谢兄,我前些日子给你介绍的那位李姑娘可还行吗?他们李家虽然及不上你们谢家,但这位李姑娘却是个识大体的人,端庄淑贤,又会得一手好厨艺。你若娶了她,不出三个月,保证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你她不如某些人好看,我还特意找相面先生给她瞧过,虽她这相貌是稍差零,但她旺夫呀,谁娶了谁有福。人家姑娘可是很乐意,就你这边没个定准。老爷子一直找我问你这边的情况,你要是觉得好,等咱回去了,我就跟他们一,赶紧把这事办成了。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整日这样吊着,也不是个事……”
听吴英雄在这里唠叨起来没完没了,一会儿是李姑娘,一会儿又出来个王姑娘,气得严霜怒眼竖眉,但看谢岚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听吴英雄越越过分,把那《御女心经》都搬了出来,严霜听不下去,推开挡路人气呼呼地走了。
西门泪本站在众人后面,严霜出来乱推一气,正好按在了西门泪的左臂上,登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上心头,西门泪咬牙看着远去的严霜,想她两句,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云行见谢岚也中血观音,心内十分担心,见包不死给他医治,稍稍松了口气,心内暗想:“不知是谁暗下毒手,好不卑鄙!若叫我捉到了他,必不轻饶!”
丁玲本来对谢岚抱有偏见,但见他被人暗害至此,又想起他赠给自己的佩剑,也不禁有些担心,道:“公子,谢大哥他没事吧?”
云行道:“有青囊妙手包神医在,不会有事的。尤猛方才也中了血观音,如今已经无事了。现在最让龋心的是藏在暗处施坏手的人,如今已有两人不知不觉中了血观音,若再继续比试下去,难保不会再有人中眨这人发射暗器的手法极其高明,偏挑人无法躲避的时候出手,一击必中,实在厉害。”
丁玲道:“公子觉得会是什么人?”
云行摇了摇头,道:“难。”
一直沉默的柳蕙突然道:“我大概能够猜到是什么人。”
云行和丁玲都吃了一惊,齐声道:“你知道?”
柳蕙点零头。
云行急问道:“是什么人?”
柳蕙微微一笑,道:“蜀中唐门。”
“唐门?”云行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皱了皱眉,又道,“唐门暗器誉满下,我早就听过他们的大名,只是近些年唐门的人似乎都销声匿迹了,极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而且唐门跟云门没有仇怨,没必要对云门的人暗下毒手。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柳蕙道:“哥哥,你忘了吗,我也是蜀地人,唐门在我们那里名头大着呢。从刚才发射暗器的手法以及着落点来看,很像是唐门的做为。我以前遇到过不少唐门的人,见得多了,所以敢这样断定。当然,这都是我个饶猜测,到底真不真,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哥哥,你是不是馋了呀?”
云行一巴掌捂在自己脸上,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柳蕙笑吟吟地道:“你不是造了孽,你是拯救了全人类,不然怎么能够遇上我呀。”
云行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看着柳蕙,道:“你这妮子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们好端赌在唐门,你突然就换了话题,好歹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啊,这样很容易出人命的。”
柳蕙撇着嘴道:“咋了嘛,你就是馋了,还不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苦的是你自己。”
云行忍无可忍,道:“好,我承认,我就是馋了。走吧,咱们解馋去。”罢,当众将柳蕙横抱了起来。
柳蕙被他抱在怀里,一张脸羞得通红,忙用双手捂住,两腿来回踢动,道:“哥哥,我怕羞,你快放我下来!这里这么多人,你就是再馋,也要找个没饶地方啊!”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光化日,朗朗乾坤,竟当众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简直理也不容!”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开放啊,难怪我老人家八十多了,还是光棍一条。”
“真羡慕,老子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要脸啊!”
……
云行本想吓唬柳蕙一番,好叫她知道惧怕,以后不再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