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生将修缮墓地的诸事和卫昭说了一下,又将出门时卫昭给他的的银子没用完的退了回来。
虽然买墓碑用了一些,但还是剩余不少,如今他想要和卫昭搞好关系,自然不会贪他的银钱。
卫昭收了下来,虽然他不在乎这些钱,但是“亲兄弟明算账”,有些事情还是分清楚的好,他感谢刘春生帮他办事,可以在别的事情上回报他,也可以说明是给他的工钱等等,唯独不能不明不白的给他钱,开了这种头,以后麻烦事总不会少。
交接完这些事儿,刘春生突然道:“今天在山上,看到一队衙役往隔壁村子去了,听说是发生了命案,看阵仗死的怕是大人物吧?”
卫昭一怔,想起昨天在镇上听说的榆平村的“灭门案”,就道:“死的不是大人物,而是一个地主家着火了,听说死了十几人,看来是有人报官了。”
有人报官的话,可能真的说明那户人家的死不简单,那大火十有是凶手毁尸灭迹。
只是不知道凶手如此狠毒的灭门,不知是寻仇还是灭口?
刘春生听后一惊,一家都死了岂不就是灭门?
这种事儿,他就在镇上的茶馆听说书先生说过,从未想过这种事儿会发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时又有些唏嘘。
卫昭却忽然变得情绪低沉,莫名觉得心中酸涩,很不是滋味,似乎他自己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但是又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
心情低落的卫昭回了房间,李晚儿见他这个样子,没敢打扰他,拿着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出去洗衣服了。
卫昭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情始终有些郁结,看看李晚儿不在,干脆关好门,闪身进了诊所里。
他先看了看垃圾桶,里面的东西果然消失了,看来这垃圾桶确实有自净功能,这可给他以后省了不少事。
闲着没事儿,他又在诊所里转了转,打算整理一下药柜,上午拿药着急,翻的有些乱。
可是当他准备动手时却发现,早上自己拿走的药,现在又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他惊讶的走过去,看了看摆放整齐的药盒,眼睛瞪的老大,。
他记得很清楚,早上他把这种感冒药拿的只剩一盒了,当时他还在心里提醒自己,等有空了还得再库房里拿一些出来,可是现在这里却又摆的满满当当,整整齐齐。
这诊所还能自动补货??
他忙查看其他的药,旋即惊讶的发现,每种他拿过的药品,现在都重新出现在了那里,就连这几天用过的针筒,也恢复了原来了的数量。
这一发现让卫昭惊喜不已,心中的郁结一下子散去了。
原本他还犹豫,如果诊所里某种药用完了该怎么办,要不要每样留一些,现在却完全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这个“自动补货”的功能,简直是老天给他金手指的同时,又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挂!
有了这个“挂”,他还担心啥,在这个医学落后的时代,凭着这些药,他岂不是想要啥就能有啥?!
赚大发了!!
卫昭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哼着小曲,去卫生间美美的洗了个澡,这才又拿了些药,出了诊所,给自己的药箱补货。
李晚儿洗了衣服回来,发现卫昭眉开眼笑的在整理药箱,虽然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心情又好了,但还是呼了口气,抿着唇露出一个微笑。
晚上小豆子又被明子媳妇儿送来打针,卫昭发现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就不打算再给他打针,而是开了一些婴幼儿的消炎药,让明子媳妇按着吩咐给小豆子服用。
这种儿童用的药一般都是冲剂,袋子上都有文字,虽然知道这里的人大多不识字,但卫昭还是不敢冒险,只好把药拆了,用新买的纸包好,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明子媳妇儿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好起来了,心中欢喜,对卫昭的话更是不会有一点异议,连声答应着才回去了。
晚饭的时候卫昭对刘春生道:“刘大哥,不知这村里有没有屋子出租,我想租个屋子,暂时住一段时间,等我重新起了屋子,就搬出去。”
“你要搬出去?”
“你要盖房子?”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是刘春生和钱氏。
李晚儿则是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卫昭,等着他回答。
卫昭点点头,对刘春生道:“对,总住你家多有不便,我这又是行医,来来往往的,还要制药,总不好一直麻烦你们。至于盖房子这事儿,姑姑姑父虽然已经去了,但是我也不能任由他们的家就那么塌了不管不问。只是不知道村子里没有人懂这泥瓦活计?”
刘春生赶紧道:“修屋子这事儿好说,如今正是农闲,村里人大多闲着,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就行,但是搬出去就不必了,我家虽不大,但是你行医的地方还是有的。”
卫昭摇头,坚决表示要搬出去,他倒不是嫌弃刘家小,而是觉得不方便,且不说如今他和李晚儿共同住一间屋子,就是刘家这么一家子人,也不方便他随时进诊所啊!
他还是想有一个相对独立一些的地方,而已以后万一遇到病情严重的病人,需要“住院观察”的话,以他现在的这种条件,根本做不到。
在卫昭的坚持以及再三保证就算自己搬出去也不会和他生分之后,刘春生终于答应帮他打听屋子的事儿。
卫昭征求了李晚儿的意见,想把新屋子就盖在李晚儿原来的茅屋那里,李晚儿自然不会有意见,于是卫昭又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