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趣。”一直半垂着的眼睑抬起了一点，教主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有些意外，又兴味十足道“寒霜剑剑痴老头的弟子竟是你？”
“多说无益。”眼神一利，廖臣不愿被他套出更多的信息，身后女子的情况也越来越差。话音落下，他便毫不犹豫地提剑，闪电般攻了上去。
可能是想看看这个脱离自己掌控的小虫子能有多大的能耐，明明有好几次能直接弄死对方，那个教主却偏偏不动手，反而是戏耍一般制造出一道虽然深，却恰到好处不会致命的伤口，顺便嘴里嘲讽一下他的师父。就这样打了两个多时辰，忽然，原本还十分从容的教主浑身一震，流畅的动作瞬间便有了破绽。
抓住这个时机，一身黑衣都被自己的血染得濡湿，廖臣不顾已经在往下滴血的衣摆，浑身一剑，瞬间便穿透了教主的心脏。
低头看了眼没入胸口的剑刃，教主面无表情地一掌便将他打飞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看向天玄堂堂主。黑洞洞的双眼在夜色下像是两口幽深的井，看着还挺渗人的，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个濒死之人应有的情绪，只是淡淡问道“为何背叛本座？”
撩了撩散落在脸颊的秀发，天玄堂堂主一手掩唇，娇笑道“真聪明，竟然猜到是我了~~不过，我亲爱的教主大人呦~你莫不是以为，我会真的喜欢你吧？”
反正对方一身武功已经被自己买的金手指限制住，别说是使用内力，就算是想发个暗器，都不可能做到。天玄堂堂主完全不在怕的，抛了个媚眼，道“真不好意思，虽然原来的天玄堂主是挺喜欢你的，不过嘛~~我对你这种炮灰配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啧啧，要不是穿过来的早了些，我可爱的男主还没出场，我也不至于忍你这么久~”
说到这里，她眼波一转，看向被一掌打飞，连续撞断了三棵两人合抱的槐树才停下，瘫倒在地的廖臣，白嫩的双手似是很高兴地轻轻拍了拍，娇笑道“真棒~有他在，就不担心武林盟主会反抗了~~”
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两个黑衣人跳了出来，一人一边架起廖臣。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连站都站不稳，就靠着最后一口气强撑的教主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呀~~”回过了头，天玄堂堂主花儿般娇美的脸上带着笑，既骄傲又带着点怜悯道“看在你风光半辈子，最终也就混了个炮灰的份上，本姑娘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我是来自更~高位面的人，比你们这群活在小说里，命运从出生开始就被决定了的蝼蚁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哦？”教主听了她这段疑似疯人疯语的话，倒是接受能力十分强地相信了，但还是带着点嘲讽意味地问道“若是如你所言，你为何又要来这里？”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别过头，带着点小女儿家的娇羞道“当然是，为了我的男神啊！！”
还借着廖臣的身体观察外界情况的第五昊懵了。
我操这他妈是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