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放下手,鼻子已经红了一片,欲哭无泪的:“我说的,我喷的可是最贵的香水,你不懂品味不要乱说好吗?”
陆易翻了个白眼说:“什么臭德行,还最贵的香水,还不如咱们华国的花露水,懂吗?下回老子给你批发一箱,你想怎么用怎么用?”
犯了一个白眼,陆易透过爱德华肩膀的视线,看到了赛维那和一个熟悉的身影转过了角落,未免自己跟丢,他赶紧甩下爱德华迅速的追了过去,爱德华对他穷追不舍,也跟了上来。
陆易暂定在角落的浮雕旁边,皆有浮雕遮挡住自己大半的身体,并偷偷的伸过脑袋去看那边的情况。
只见赛维那侧对着他,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完全的背对。
这人怎么那么眼熟?陆易皱着眉头,心里开始打鼓。
只见那熟悉的身影穿着那熟悉的一成不变的白色西装,梳着熟悉的一成不变的汉奸头。
还有那自认为非常帅气的傻逼笑容。
陆易挑眉,妈的,这不是陈明伟那个狗逼玩意儿吗?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哪哪都有他,而且他不是去法国开会,还要过两天再回华国吗?
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瑞士?陆易脑海里划过各种想法。
“亲爱的,你在看什么?”
爱德华不甘寂寞的凑过自己闪亮亮的头,也跟着跑去看陆易正在观察的一对男女,忽然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逼的他往后退,似乎就怕他暴露了小马路的行踪。
爱德华被按得非常难受,就开始拼命的挣扎,陆易下了死力气,扣住了他的后颈里的穴位,并且另一只手捂住了爱德华的口鼻,就是不准他出声。
眼前的画面里,赛维那跟陈明伟快速的交谈着,两个人脸上都没有笑容,似乎非常严肃,而且,赛维那显然对于陈明伟属于服从的态度。
因为陈明伟每一次说话他都会,认真倾听,并点头顺从。
最后,真没有好像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交到赛维那手里,赛维那点点头,然后将那东西收到了自己的手提包里,隔得那么远的距离,陆易根据自己,精准到变态的视力敢确定。
刚刚从郭美玲手指缝中泄漏出来的那一点金光,可以知道,他手里的是一把钥匙,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需要的那一把。
陈明伟跑到了瑞士跟赛维那接洽,并且当面交给了她钥匙。
陆易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说怎么前进赛维那的家里翻箱倒柜,怎么都找不出钥匙的下落呢?
原来陆易根本就还没有把钥匙交还,赛维那。他正在这边喜滋滋的,那边厢好像交谈接近尾声,陈明伟这狗逼玩意儿,从怀里掏出了支票簿,也不知道签下了怎么样的数字,撕下一张票据递到了赛维那的手里。
赛维那眼睛一扫,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但是按捺住了,小心翼翼的嚼铮并且对陈明伟鞠躬行礼。
看来,那是一个很可观的数目,不然赛维那不会那么欣喜若狂,那陈明伟摆摆手,特别臭屁的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并整理了袖口和衣襟,在给了赛维那一个贴面礼,便迈着大长腿,从角落里拐出来。
陆易吓了一大跳,脱着爱德华就拐进了旁边的房间里,并将爱德华丢到了一边。
爱德华因为长期缺氧,整个人胀得通红,瘫倒在地上,就像很久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
陆易也没管他,自己靠着门板等了一片刻,然后扭开门,把手透过缝隙往外看,那狗逼玩意儿,似乎办完了自己的正事儿,在舞厅里转了一圈,与艾伦伯爵,文森特都交谈了一次,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舞会厅。
爱德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力气,把头搁在了陆易的头顶,也向外看,便说道:他好像已经离开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男子猛的站直身子,恶狠狠的将爱德华的下颌撞得生疼,咚的一声脆响,他拉开了门,飘飘然的走了出去。
正好跟赛维那迎面撞上,赛维那吓了一跳,细高跟一崴,整个人就往旁边侧倒,还好陆易眼疾手快,揽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以华尔兹舞者的姿势,将赛维那困在自己的怀里。
递上一个魅惑十足的笑容说:“赛维那,你可要小心点,可不能摔了。”
赛维那似乎陡然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眼前,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随即咧开嘴,勾唇一笑:“天哪陆易,我刚刚一直都在找你,你去哪儿了?你刚刚是从哪出现的?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陆易笑眯眯的,翘起大拇指往后一指,说:“我喝多了,感觉有点头晕,就来到这个房间里休息了一下,我想你肯定会找我,所以出来找你,没想到那么凑巧我们就碰上了。”
赛维那眼角余光扫过那间房间门口,并没有想要走进去的yù_wàng,而陆易松了一口气,因为爱德华这死瘪三还在房间里。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陆易将赛维那扶着站直身子,然后装作疑惑的看向角落问:“刚刚你是从这过来的吗?”
陆易的眼角余光发现,赛维那的表情一瞬闪过不自然,笑着拉住他的手,就往舞池里走的:“刚刚只是跟一个朋友交谈了几句,现在他已经离开了,来,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是我们的时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舞池里跳几支舞?”
陆易臆想的,艾伦伯爵还在舞池里,就吓得深深的在原地扎根,不论赛维那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