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不认识这个男人啊……
就在凤清婉沉默的时候,余灵焉哭着向他告状,“靖王殿下,您可要为焉儿做主啊!”
靖王萧子实?难怪他看自己的眼神这么可怕。
靖王一向厌恶凤清婉,喜欢余灵焉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余灵焉心系她的表哥林从安,对靖王不过是利用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又是三角恋……不对,算上自己的婚约……应该是四角恋。
“焉儿不哭了,谁欺负你告诉本王,本王替你做主。”萧子实温柔的替余灵焉擦拭着眼泪,搂着她的肩膀轻声细语。
“是……”余灵焉刚想指认凤清婉,去没想到她大方的承认了。
“我——你的未婚妻。”
“贱人,本王宁娶青楼妓也不会娶你!”萧子实冷冽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恨意钻进凤清婉的耳朵里。
“还不快向焉儿道歉?”萧子实见凤清婉一动不动面露不悦,伤人的话毫不留情吐出,“不知羞耻!竟敢直视男子的脸。”
“凤清婉?”余灵焉杵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她,不敢置信。
“你不用这么大声嚷嚷,本小姐听得见,不聋。”凤清婉掏了掏耳朵,对着萧子实说道:“靖王殿下您也太自以为是了,这普天之下,才华横溢的男儿何其多?就论皮囊您……比起麟王殿下差的也不是一点半点啊。”
从小养尊处优的萧子实何曾被人这样当众羞辱?更何况是他的死对头,他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大胆,凤清婉你竟敢公然辱骂本王,该当何罪?”
他正想给她安个辱骂皇室的罪名将她逮捕,她却振振有词,“本小姐何罪之有?殿下脚下踩得可是天耀国王土,论最出众的自然是皇上,在外有战功赫赫在内有治国之道,这可不是空有皮囊就能做到的。”
“你这是在狡辩,殿下和皇上岂能相提并论?”余灵焉一听急了,这凤清婉怎么仿佛变了许多,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那你的意思是靖王凌驾于皇上之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靖王想要篡位?”凤清婉的声音不大,却激起路人的讨论。
当然,这个问题只能去问靖王殿下自己了,除了他本人,恐怕没人能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你变了。”萧子实沉默过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
“人当然是会变的,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凤清婉了。”
“焉儿,我们走!”萧子实恨恨的瞪了一眼凤清婉,搂着余灵焉走了。
我治不了你,就不信父皇拿你没办法!
“慢走不送哦 ̄”凤清婉朝他们招了招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小姐,我们进去吧。”银芩扶着凤清婉跨过门槛,掌柜的连忙迎了上来,“还请小姐和我来。”
凤清婉随着掌柜走至一间存放药鼎的地方,最后挑选了一鼎中等的,命他们抬至将军府就走了。
“小姐,我听说齐太傅有一鼎太荒龙骨的药鼎,要是家主愿意去讨要的肯定会给的。”银芩见凤清婉走来一路都没有说话,认为是因为靖王的缘故。
龙骨?让他双手奉上还差不多,她怎么可能会让爷爷拉下脸面去讨要?
“这个先用着再说。”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学会炼药。
“是。”
另一边偌大的殿堂内,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他正头疼的看着跪在底下的一个儿子。
“实儿,起来说吧。”
“谢父皇。”
这就是当今的天耀国君——萧景山了。
“父皇,那凤清婉寻到了,她竟当众羞辱孩儿……”萧子实正想添油加醋的给凤清婉记个大过,他父皇却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够了,你说的这些朕都听说了。”
“父皇,那这件事您就不管吗?”萧子实激动地朝着萧景山吼道。
“放肆!”萧景山显然还不想和沈永元其正面冲突,只好安抚道:“实儿,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抚好凤清婉,等父皇稳定了大权,你想怎样处置她都可以。”
“当真?”
“父皇何时骗过你,来!”萧景山朝着萧子实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实儿明日去哄哄那凤清婉,你们的婚约切不可断,知道吗?”
萧景山碍于那件东西,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惹恼了沈永元,这江山他就坐不稳了,为今之计只能拉拢这凤清婉了,相信她应该不会拒绝实儿……等他日,他一定会将沈家连根拔除!
沈府内。
“婉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沈永元想来和自家孙女说说话,没想到她却在房里倒腾着。
“回家主,小姐在置办药房。”银芩向沈永元行了一礼,回答道。
“药房?”沈永元捋了捋胡子,思索着,难不成婉儿会炼药?
“银芩,带路。你们在院外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家主。”
“爷爷,你怎么来了?”凤清婉刚安置好药鼎,准备去洗个手,就撞见了沈永元,一个眼神向银芩瞥去。
银芩连忙摇了摇头。
“这、婉儿你会炼药?”沈永元疑惑的问道,孙女会炼药他怎么从不知晓。
“小姐其实一直都会,不过先前是因为靖王的原因才没有说出来,现在小姐想通了。”银芩走至凤清婉背后,替她回答道。
“是。”
“哈哈哈。太好了,我沈家出了一个天才!这下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说我孙女!靖王才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