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黄巾军大部都在雒阳之中,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可以断定,即便是此时的黄巾军回援,也难以挽回煌煌大势了!”
“唉!”唐粥叹息一声,他早就知道事情会是如此结果。朝廷在时,天下尚能安定,匪患尚且在可控之内。但是,如今这些匪徒却是明目张胆作乱,连运到雒阳的煤炭都敢抢劫。汉室倾颓,天下风云激荡,变幻的不仅仅只有世道,还有人心。
“先生有何计策?”
唐粥心不在焉地问道,也不指望许攸能够给出什么计谋。
结果,他说的话却让唐粥大跌眼镜。
“为什么要有计谋?为什么要阻止这些?”许攸摸了摸嘴角的胡子,说道:“我行历天下各州,所到之处无不暗藏波涛,但是,唯有几地却是平静异常。那就是边地的幽并凉三州和益州蜀中。江东虽然平静,但是却有人一直伺机推翻黄巾军的治理。若是天下豪强风起云涌,齐齐出手来抵制黄巾军,那将军就可以坐看风云,收渔翁之利。到时,岂不快哉?如此,又为何要帮助黄巾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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