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一副身为天下的姿态,张修顿时肃然起敬。他甚至能够想象地到当日的场面一定艰难异常,否则前辈也不会来蜀中修养了。
“你便是我要找的人!”左慈指中了张修,后者顿时一愣,然后急忙摇头:“不不不!晚辈不行!论修为,论抱负,张角张师兄都强我太多了!”
话里虽然是在推崇张角,但是张修心中却是怕啊!自己蜀中这一亩三分地怎么能和席卷大汉的太平道相比呢?
“你不要怕!”左慈亲切地拍了拍张修的肩膀,一副用心良苦的样子:“这件事情有南华道人同意,张角即便是被革出门,也不会违拗他师父的意思的!
你尽管去做,不用怕!到时还有另外一位前辈来帮你!你放心,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擦了擦冷汗,张修一咬牙道:“前辈还是先说是何事情,否则小道实在难以定夺!”
“嘿嘿!事情很简单,你只需要去雒阳之中镇守皇陵就行了!届时,雒阳一代的百姓,你尽可以传道!
蜀中虽是富庶,但是也难以比肩京都雒阳啊!到时你五斗米教怕是要改成五斗钱教了!”
听着这诱惑性的话语,张修面色一正,施礼道:“前辈!您这样说是将我张修看成什么人了?我在蜀中修道传法,秉持的就是一颗为国为民的赤子心。
雒阳皇陵之事关于天下苍生,我张修便是守一辈子皇陵也无不可。不仅我要守,我死了还有儿子,儿子后面还有孙子,总要守住大汉的一丝香火!”
面对大义凌然的张修,左慈脸露惊容,跌足而起:“哎呀!我竟然不知道贤侄有如此大志,雒阳皇陵交到你的手上,我就放心了!”
“嗯!”
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一大一小两只狐狸惺惺相惜,泪眼朦胧,却又泪中带笑,眼角深处都有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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