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味道如何？”他问。
李千雪竖起大拇指，手动给他点赞。
陌羽看着她吃得那么满足，他也非常满意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除了做助理，还会做什么？”
李千雪一脸懵逼地看了他一眼。
陌羽：“你大学念什么专业？”
李千雪想了想，说：“经理管理！”这个专业是她的父母让她念的，她不喜欢，于是选修了很多其他的专业课程，额外把化妆师、外语证之类的都考了一遍。
陌羽不解：“经理管理？那为什么要来我们公司当个小助理？”
李千雪嘴里塞满意面，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她说：“我说了你不会炒我鱿鱼吧？”
陌羽：“不会，说吧。”
李千雪：“为了于白。”
陌羽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你为了追星？”
李千雪：“你说不炒我的！”
陌羽：“没说炒你！只是你这样为了一个明星不顾自己的前途，很……脑残啊！”
李千雪：“我哪里脑残了？艺人助理没有前途吗？我会外语，我会化妆，我还学过服装设计，我凭自己的本事追的星，哪里残？”
陌羽一时语塞，他竟无法反驳，似乎她这么说没毛病。
李千雪：“你是于白的老板，我追你们家的艺人，你说我脑残，你才脑残吧！”
陌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浪费了经济管理这样好的学历。”
李千雪戏谑地笑了，反问到：“那你学的专业？”
陌羽：“美术……之类的。”
李千雪：“那你现在干的什么工作？”
陌羽：“经纪公司总裁……”他声音不禁矮了下去。
李千雪：“就是啊！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有谁规定念什么专业就要做什么样的工作吗？不能按自己喜欢的吗？”
陌羽点点头，是的，这样的想法没错，这样的做法也没有毛病。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幸运，这么自由，这么随心所欲。
陌羽：“可是我和你不同。”
李千雪：“是不同，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人不是应该向着自己的喜爱去前进吗？”
陌羽：“你说的是没错，但很多时候由不得你选择。”
李千雪：“所以呀，在自己可以选择的范围内去努力，就问心无愧了啊！我喜欢于白，为了他我让自己变得优秀一点，试图靠近他，没有错吧？”
陌羽觉得挺在理的，本来想点头表示赞同，但是她左一句于白，又一句喜欢，他心里不畅快。
他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不想说话了。
李千雪见他突然沉默了脸色好像不高兴，急需哄哄的样子。
“走吧，请你吃冰淇淋！”她吃完盘子里的意面，抹了抹嘴巴，拿起手机对他招招手。
陌羽：“我不爱吃冰淇淋。”
他说着不爱吃但还是跟着她，嘴巴说不但身体却很诚实。
李千雪：“那你吃不吃嘛？”
陌羽：“吃。”
便利商店的日光灯很足，把脸照得有些苍白。
李千雪从雪柜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酸奶味的冰淇淋，递给陌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