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如今除了卫子玠之外,就薛郢之那朵烂桃花。而且也没有什么灵泉或是空间,或是绝世武功或是医术。
唯一的一项技能,还是自己前世幸幸苦苦学了多年的茶艺。
真的是有毒啊。
但是也立即好卫子玠算起帐来,“这样说来我对你是有救命之恩的,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提起?”
卫子玠眼帘微抬,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很是鄙视:“难道你以为当初在吴家地窖里,你能那么容易被人发现?”他这般一说,卫子玠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推开自己,躲了上头倒下来的滚烫热水的小男孩。因此是无比惊讶意外:“那个人是你?”然后恍然道:“我说呢,当初的救援怎就这
么及时,跟故事里一般,原来竟是因为有你在背后帮忙。”
“所以,你这救命之恩,那时应能抵消了。”卫子玠轻轻一笑,说道。
白荼有些不乐意,哪能就这么抵消了,“既然已经抵消了,你还玩什么漂流瓶?不会是那时候就瞧上我了吧?”一面有些得意起来。本来以为卫子玠这种人,应当是不会承认的。但是卫子玠今天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爽快的应道:“是啊,我瞧这小姑娘还不错,左右以后我也要娶媳妇的,不如就是她了
。”
白荼得了这话,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然后一面指着卫子玠笑骂:“你说你是什么人,我那时候才几岁啊?你居然就对我生出了这种心思。”
卫子玠伸手将她的小手直接捉住,往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幽幽笑道:“我那时候,也才几岁啊。”
但即便如此,白荼也给了卫子玠冠上了一个心机娃的称号。两人的婚事就这么订下,可怜王昌黎山高水远的赶来,可是外孙女这马上就要和楚家小二成亲,他这个做外公的不能不回去。因此也才得以休息两天,便立即启程往云水
州去了。
白荼瞧着那渐渐消失在山路尽头的马车,忍不住朝白荼锤了一拳:“人家一把年纪了,这来回赶路可是吃得消?别因染了病,到时候如何面对王家陶家一干人?”
“他当年与父王颇为有交情,得知了要与你订亲,执意要做这个媒人,我也没法。”自己不要他来,只怕到时候还会因此郁结而生病。
于是在白荼的担忧中,婚事很快就临近了。白荼有些可惜,自己就这么嫁了,可以说从小就跟卫子玠谈恋爱到现在,都没其他的好桃花,隐隐有些觉得可惜了。
因此便同卫子玠埋怨,“你说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没什么人喜欢我呢?我也不差啊。”
这种话,也就是她敢和卫子玠说了。
听到这话的似乎,卫子玠认真的打量了她片刻,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正儿八经的抱怨,便道:“有啊,律南亭就不错。”没想到,白荼只是撇了撇嘴巴:“算了吧,我跟他本来算是铁哥们的,当初在龙虎村时候也好歹也是一起经历了生死的,可是他自从跟大郎二郎读了书,就拘谨起来,见了
我有时候真把我当长辈一般供起来实在是没意思。”实在是没有从他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半点爱慕之心。
卫子玠不语,实在是白荼自己老早就把这多桃花掐死了,怪不得他。何况白荼已经认定了只是哥们,那自己还多言什么呢?反而笑道:“他们不识人间宝,方便宜了我。”
白荼特别喜欢听这话,当即就高兴起来,“是呢,一帮没眼力的东西。”然后踮着脚拍了拍卫子玠的脸,“便宜你了。”
“嗯,是我占了大便宜。”卫子玠也附和着。于是白荼一点而都不郁闷了,高高兴兴的试着卫子玠准备的大红嫁衣,甚至想要传出去给大伙儿看,好在谢芊芊手快将她拉住:“小姨,这新嫁衣只能出嫁那日才能穿出去
,不然不吉利的。”
白荼心说迷信,但还是止住了脚步。可是也并没有消停,而是转头指着那缀满了流苏的凤冠问,那戴这个出去可以么?谢芊芊和陆娴摇头,至于叶雪啼和叶弯弯没经历过,并不懂那些规矩,只觉得这风光霞披都是何等漂亮,但是听大嫂子说那霞披乃已经浔阳失传了的银河锦,便是如今宫
里也找不出半匹出来,更别提说是做成嫁衣了。由此可见,这是何等珍贵之物,如此怎能不好看呢?她捧着可谓是爱不释手。看得白荼很是大方道:“到时候你出嫁,借给你穿。”反正现代多有租婚纱结婚的,能有几个
人是真的买婚纱?但是古代却经这一遭,几乎是她话才说出口,谢芊芊就赶紧作呸呸呸的动作,然后朝叶弯弯道:“别理会小姨,她是高兴坏了才说在和糊涂话。”一面又朝白荼道:“这等
胡话岂能乱说,新人自是要穿自己做的新嫁衣。”
白荼扯了扯嘴角,很是不屑:“就是你们破规矩多,既都说这么好的衣裳,给闲着做什么?一辈子也就穿这一次,太可惜了。”
“难不成小姨还想多成亲几次?”陆娴侃调了她一句。
不过立即就起来。小姨和小姨父那是百年好合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一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白荼却没在意这个重点,而是颇为感慨的看着谢芊芊道:“咱在云水州初见时,你管他还叫子玠哥哥,如今改口叫小姨父,感觉怎样?”
众人一听,不由得都笑起来,谢芊芊也只道:“哪里晓得会有这般缘份,明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
说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