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准备开导陶宜儿,结果陶宜儿却先她一步开口,还一脸得意道:“你说的真对,这人就要找气味相投的,这几天我把这些首饰戴在身上,我爹娘和哥哥们都嫌弃我,也就是楚咸鱼没说我,只道我开心

就好,好和我疯了一回,身上戴着三把扇子,手里拿一把,腰间别着一把,背后插一把。从前我可看不惯他这副浪荡公子的模样了,如今看着倒是顺眼了,你说奇不奇怪。”

白荼还能说什么呢?她能这样作还有人夸她,应该是真爱没错了。但有些好奇,陶宜儿怎么就忽然这么听自己的劝说了。然陶宜儿似猜出她的好奇一般,拉着白荼坐下,还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自己也坐下来,双手拖着腮帮子:“她们都说你年纪虽然和我们一般,但是经历的多,什么都看得长远,人也看得准,所以我才仔细想了想你说的那些话,我虽是喜欢温桐,可是就跟你说的那样,他绝对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甚至是他的家庭,尤其是温伯伯那么严厉,而且我又讨厌姓霍的那个女人,虽然不住在一个院子,但总归

是他们温家的人,我要真的跟温桐在一起,与那姓霍的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肯定不得劲儿。”捡了块点心往嘴巴里一塞,没等吞下便又含糊不清道:“可是楚家的人喜欢我啊,自小是把我当儿媳妇看着长大的,我什么性子他们知道,大家也好相处,还有我和二哥试了咸鱼一次,我觉得可能除了家人,一个和我没有任何血脉关系,却愿意我为做到这一步的,只怕就是他了。既然如此,那这桩婚事就这样了,何况我也不是真的讨厌他,只是讨厌为什么婚事是在我不懂事的时候被别人给订下的。不过如

今看来,其实也不差。”白荼听得她这一话,震惊得手里那把瓜子都忘记嗑了,生生有种陶家有女初成长的感觉。很是感慨道:“你点头应了这婚事,你爹娘应该是最为高兴的。”一面看了那从首饰盒里堆满出来的首饰:“可是你何

苦弄这一遭,害得你爹娘兄长瞎担心你。”“我也就是觉得无聊。”陶宜儿笑着吐了吐舌头。一面又欢喜道:“他愿意陪我疯陪我笑,我现在就很高兴,看到他不是从前那么烦,有时候还挺想看到他的,但我爹说既然以后是他女婿,不能太弱,给带到

校场去了。”说到这最后,她那眼神里明显满是对楚珩玉的担心。

白荼又问:“婚期什么时候?”自己只怕多半是赶不上了。

没料想陶宜儿却道:“明年二月,不过我自小在外公那里长大,外公身体又不好,来不了京城,楚家又在云水州,所以打算在外公家里出嫁。”

白荼颔首:“倘若有空,我必然亲自去。”只是那个时候,多半没空了,今年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自己都不在,明年得盯着茶叶了,毕竟欠了人家那么多单子,命短的只怕喝不上几口了。

可不是嘛,九阳真人那道观里一大堆老道士眼巴巴的等着呢。

所以白荼怕赶不上她的婚期,毕竟青罗州去云水州也不近啊,因此回了家,当晚便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套首饰出来,算是先给陶宜儿添妆。

叶弯弯和叶雪啼听说了,虽然跟陶宜儿的交情不如陶宜儿好小姨那样深切,但这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两人各自准备了一支簪子和一对手镯,一并同白荼的那套首饰送过去。

谢芊芊一听,那自己这也少不得,自也赶紧准备添妆的礼物。她心里还揣着一件事情,这成亲虽然没有多久,可是她总期望着自己的肚子能有些动静。不是白玉仙催着她急着要抱孙子,而是她想起自己闻了那红烛香许久,虽然已经服了药,可是她怕自己身体不好,

落下什么病根。

于是便去找白荼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白荼一听她多半是不放心了,怕身体没事,人反而得了个心病,弄得排卵异常,没法受孕,那就完了。

所以这心病得心药治,便借着说要告辞一事,带着谢芊芊去找了沈时真。

白荼将谢芊芊的病因一说,沈时真果然一脸认真的给她诊脉,然后告诉她身体没毛病,健康着呢。

大夫的话,有时候就特别受用,比圣旨都管用,于是谢芊芊倒是不操心了,看着沈时真做的那些什么白色膏状便询问是何物。

沈时真连忙收起,有些尴尬道:“平日无聊用花和药做的,试试能不能延缓皮肤衰老什么的。”

白荼一听,不就是护肤霜么?便道:“既是这样的好东西,藏着掩着干嘛?拿出来啊。”

甚至有些为难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神出鬼没的,他要是突然回来看到,还不说我不务正业啊。”到时候一生气把自己逐出师门,到哪里哭去?这大楚在上哪里找个神医当师父?

白荼眼睛却是笑得亮晶晶,满满的都算计:“我说你跟老头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怎么还这么不了解他,你只要跟他说这东西能挣大钱,他只怕还鼓励你多做,少去研究什么古籍病例的。”

沈时真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周一仙爱钱已经爱到谈不起医德这东西了,不然也不会整日都扎在赌馆里不出来。

白荼见他不言语,索性道:“这东西我先拿回去看,要是真没害处,我就去开个店,咱们俩合作分红怎样?”

合作分红这话没错。可是沈时真怎么觉得白荼这前半句不对劲啊?不是应该说有用么?她为何说只要没害处就能挣钱

白荼一看他那


状态提示:第469章 香不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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