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卫子玠拒绝叶晚清这事儿,卫子玠这名声又更上一层楼,不但使得叶晚清的众多脑残粉替她打抱不平,使得很多人都越发确信,这卫子玠就是好男风,不然怎么连京城第一美人都没瞧上呢?又有人传
言,这么多皇子之中,他只跟皇太子有些来往。
所以又有好事者猜测,难道他与太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太子相貌乃众皇子之中最为出挑的一个。
也是这传言越来越广,最后连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落下,太后听得此话,气得险些晕死过去,只将卫子玠给叫了来。
她是卫子玠的亲嫂子,当年这一脉没了之后,国不可以日一无君主,所以遵循内阁六老的意思,将如今的皇帝给过继了过来。“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叶二姑娘哪里不好?看看外面如今都怎么传言你们叔侄俩的?”当今皇帝是生母早死,所以将这皇帝过继了之后,她便一直做嫡母,这太后位置也是坐得稳稳当当的,如今最叫她操
心的,便只是这嫡亲的侄儿了。
当然也没少后悔,早时自己但凡是多等一会,有卫子玠的消息,也不会叫如今的糊涂皇帝坐上来。
“此事早矣。”卫子玠坐下,明显心不在焉的回了她一句。“早什么早,你今年多少岁了?”还有那十一,怎么如今连个太子妃都没有,也难怪外面的人传得那么难听了,如今要堵住悠悠之口,就是立即给十一选妃,让卫子玠娶了叶家姑娘。于是苦口婆心道:“那叶
二姑娘我瞧过,是个不错的,她姐姐虽说是皇妃,可这辈份也不乱啊,你与皇帝是同辈,他娶了姐姐,你娶了妹妹,不是正好么。”卫子玠心说好什么好?他恨不得打我入十八层地狱,我怎么可能还与他做连襟?纵然没有他暗地里出手,自己也不可能娶无关紧要的人。因此只道:“太后如此操心我,倒不如管一管那些个皇子吧,有几个
娶了正妃的?倒是管到了我这朝廷命官的身上来,到时候不得又叫人闲言碎语?”太后被他这话气得个半死,“你当我想管你,我这么多年苟且活着,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看着你成家立业,以后也好有颜面对你父王母妃。”说着,便伤心不已,嘤嘤哭了起来。她是个罪人,但凡当初
自己在等一等,如今这江山也不会易主,自家人也不会成为从主子沦为臣子。
她知道犯了大过错,所以尽可一切办法的想着去弥补。然而卫子玠在此事上,并未错怪他一分,毕竟这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管是谁站在当年她那个处境,都只能如此。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千挑万选,以为挑了一个最仁爱的,却没想到是个有着狼虎之心的祸害
。
想着如何十一还不知如何脱身,自己这边又抽不出手去帮忙,便起身告辞:“倘若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太后气得别开脸,不愿意同他说话,只是见他真的走了,气得哭了一回。
嬷嬷见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那些个传言,太后您只听了其一,却不知其二。”
太后抹着眼泪,“还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
嬷嬷朝她耳畔靠近了几分,低声说了几句,也不知是说了什么,太后的眼泪一下止住了,满脸惊恐之色。
小叶家,白荼因这满城有关叶晚清和卫子玠的传言,听得心烦意乱的,便提议着等陆娴坐满了月子,自己就回岭南去。
叶真和叶亓听闻此事,便连忙跑来安慰:“小姨,此事万不是你想的那样,如今朝堂之事颇多,小姨父腾不出时间来看你,可他与那叶晚清之事,也绝对不可能。”白荼自然是相信卫子玠的,大叶家这完全是作死的可能。何况卫子玠早前就说过,为了她的安全,最近不会来的。她也不想让自己成为卫子玠的软肋,所以这才打算着回岭南去。却没想到叫两个侄儿给误
会了,便忙道:“此事我心里有数,他眼睛又没瞎,哪能瞧上那胸大无脑的叶晚清。你俩既然来寻我,那我也提醒你们一句,你们该修书就的修书,朝堂上的事情莫要妄言一句。”两人连忙称是,又见她果然不是因为生气才要回岭南,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们如今是有些后悔的,那岭南多舒服啊,好山好水,自家大庄子住着,想吃什么便种什么。爹娘已经不止一次的叹息,只怕心
里也是十分想要回岭南去。这时又听白荼说道:“大叶家那边,甭理会他们,回头自有他们哭的时候,一帮没脑子的东西,这阵儿银子都拿去给三皇子填国库去了,也不想想要是没了银子继续给国库,那老皇帝瞧着三皇子还能慈眉善
目?”她也是恼了,怎么说又是个现代灵魂,所以说起这君主来,实在没有什么尊敬可言。两个侄儿是被她这话吓得面色苍白,连忙瞧了外面,没人才松口气,“我的祖宗小姨,您这是胡说些什么,若是叫有心人听到了,这可是要抄家的。”但同时也留意到了白荼这话里说的事,所以眼下三皇子
得宠,只是短暂的?
可三皇子也不像是傻子,叶家也不全是无脑之人,怎还如此?面对俩人的纳闷,白荼又道:“多半是想拼一次吧。”可是这要是输了,可是一无所有啊。
所以,小姨才说要岭南,实在是如今的大叶家那般膨胀,多半是顾不上他们这里了。
于是兄弟俩商量一回,也道“既是如此,到时候爹娘同小姨您一并回去吧,这京城他们住得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