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想哪里都是玩,到没有什么关系,何况这几日她沉迷于轻功,学得十分溜。可小宝就有些沮丧了,最近开始减肥的他晚上就赌气的敞开肚子吃了许多肉,好叫白玉仙哭笑不得。没有去成,白荼便安静的在家里看书,下午的时候还教白想想写字,小丫头不但在学武上天赋非凡,这学写字也十分神速,只叫白荼忍不住感叹,自己这是什么好运气,捡了这样一个出色的娃。于是得意
洋洋的拿着小丫头写的字跑到小宝面前去炫耀。
只将本就闷闷不乐的小宝给气了一回。但回头白荼就有些担心了,这白想想的天赋也实在是了不得了吧?别和自己一般,是魂穿而来的?但是自己问了她几个问题,却又觉得不像,于是白荼纳闷了。转辗反侧的一晚上没睡好,直至天亮才想,
既然已经遇上,那就是缘份,前尘过忘还是莫要去追究。
第二天收到岭南的来信,一封是叶蕊娘写来的,宁鹃做主给她找了一门婚事,是外地来繁花镇落户的,家里行商,做的杂货生意,又是独子,父母都是温善人。
还有一封是宁鹃写来的,说了那叶蕊娘的婚事,还有那婆家的底细,又按照白荼之前的打算,给叶蕊娘准备了嫁妆,已经瞧好了日子,五月的时候成亲。白荼一看,只怕到时候是赶不回去了,于是便同她姐说。白玉仙一听,倒是欢喜了一回:“说起来她们娘俩也是可怜人,叫二弟骗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是苦尽甘来,不过既然亲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二弟妹又
只有这么个闺女,那嫁妆倒是可以添厚些,左右以后都是他们夫妻的,如今帮扶,也好叫他们过些轻松日子。”
白荼忙点头,便叫美景准备了些京城才有的物件,让人现在便送回去,方能在她婚前放在嫁妆里。
又给她们各自回了信,当然罗家那里也没落下。
中午卫子玠来了一回,在这边吃了午饭,叶亓叶真跟着几个同僚出了一趟远差,并不在家里,好像是哪里发现了前朝大家的碑文,所以他们赶紧拓印保护去了。
白玉仙瞧着想想一会儿叫爹又叫娘,也是眉开眼笑的,想催促着卫子玠赶紧和白荼成亲,毕竟这孩子都有了。
虽然是捡来的,但是跟这亲生的实在是没两样,她也是听美景说,如今这一看,竟然发现这想想好像嘴巴像妹妹,其他的地方像长宁,只觉得实在是缘份。
于是对于白想想就越发疼爱了,好在小宝已经大了并不吃醋。
吃了午饭卫子玠便走了,他破事多,白荼也不敢留他,打算下午带着孩子们出去逛逛,没料到律家忽然来人了,急火急燎的抓住白荼就哭诉:“二姑娘,出大事了。”
“你别急,慢慢说。”这个律家来的下人,白荼认识,只叫他赶紧缓口气在说。这律家下人匆匆跑来,满头的大汗,此刻见丫头递了水来,也顾不得喝一口,只朝白荼哭诉道:“就在方才,方家的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从我们家后门进去,将小姐从楼梯上推滚了下来,如今生死不知,
夫人已经吓得掉了魂儿,管事只叫奴才赶紧来寻二姑娘。”
这话一说,莫说是白荼,就是白玉仙等人也惊住了。
“可是去通知你家老爷了?”白荼知道律南亭也不在京里,所以便问律忠庭那边可是打发人去了。
哪里想到这下人却哭道:“京城外发生了大案子,刑部那边缺人,老爷昨儿调过去暂时帮忙,昨晚就收拾行礼离京了。”律南亭和律忠庭都不在,这方家的人莫不是踩点而来的吧?白荼也顾不得仔细问他,只赶紧唤了饕鬄来,“快给沈时真信儿,叫他直接去律府。”一面也顾不得换身衣裳,将白想想交给姐姐,就急忙去律家
那边了。
两家中间也就隔了一户人家,也不大远,所以白荼和这下人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待进了律家,那边管事已经将律夫人扶着躺下,至于律舞嫣那里也叫人抱到楼下的厢房里去,不敢多动,只是她身下那血流不止,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会儿见白荼来了,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白荼问了律夫人的情况,只是吓昏去,已经醒来了,没多大的事,只是这会儿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多半还是没缓过来。又忙去看律舞嫣,一进屋子便满是血腥味儿,至于床榻上那律舞嫣,脸早已经白纸一
般,看得她眼睛一下发酸,恨不得将那方家的人抓来偿命。
从厢房里出来,白荼立即将律家管事叫道跟前询问:“方家的人呢?来的几人,从哪里进的,家里可有内应?”管事连忙站上来说话,“就那方中俞,带了他们家的几个子侄到后门来闹,看门的婆子不知身份,上去给那些小孩吃的,就叫他趁机进来了。府上他从前也来过,所以也没叫人发现动静,直至和小姐闹起来
,有了响动,可是已经去晚了。”前些天才听闻他不知做错了什么,叫上司给责骂了一顿,便自己请辞离去了,还以为他会带着方家的人离开京城。
毕竟方家如今这般光景,他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京里?
哪里晓得他临走之前,竟然还想带走小姐。这都和离了,小姐自然不愿意,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人呢?”白荼又问。“跑了,也就那几个孩子还在。可是几个孩子大的不过五六岁,我等哪里敢真的拿他们动手。”管事也很无奈,这律府从前是方中俞的岳家,他熟门熟路的,发现出了事就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