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老伯,我是路过的,想要打听一下去路,并无恶意。”李仓看着驱赶马车的老伯一脸的诧异,而且险些要拔起老伯位置上的马刀来,李仓这才大声喊道,解释着。
听完李仓的解释,云伯这才松了一口气,而且看着面前的来人似乎只有一人,且是一个身着朴素的青年,虽然左手持着一把青竹厉剑,却看起来倒有几分江湖侠客的味道。
“原来如此,你要问甚?”云伯点点头,似乎还不敢相信这夜晚风高夜只是一个问路的会出现。
“麻烦问一下长安怎么走?”李仓问。
“长安?此地距离长安已是不远,从脚下一路向北,便是长安了地界了。”云伯说完话,紧紧盯着李仓,而且环顾四周,生怕有什么别的人突然从道路之外窜了过来,那样就糟糕了。
也不是他们危言耸听,实在是尘俗多事故,总有些喂不饱的贪婪盗贼会无穷无尽的摄取凡人的财物,甚至有的时候,人的身体也算是一种财,也会出现那种无耻的卑鄙肮脏残渣会玷污一二。
身在马车内的两名姑娘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既然已经加强了警惕,自然她们还是如此的装束,满脸土色灰尘,身穿最朴素的布衣,活像是两个打杂的伙计,若是放在大街边,再将她们身上的布衣扯下几个豁角,就可以当做是要饭的乞丐了。
“向北是吧,那万分的感谢,告辞。”李仓感谢完,直接转身向着北方向走去,头也不回。
看到李仓转头向着北方行走而去,她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并不是他们胆小怕事,遇到一个青年朴素的人会如此的大惊小怪,要明白现在的这个世道,又是临近夜晚,不安全的因素实在太多。
“既然无事,两个丫头你们也别换装饰了,看起来今晚的龙灯会你们是参加不了了,先回家再做定夺吧。”云伯说着,驱赶起了马车。
三匹骏马抬头前行,“噗嗤嗤,噗嗤嗤。”
走了没有多久,云伯便再次的看到一个青年身影,他马车前的明灯照映下,身穿朴素衣衫,左手持着一把青竹长剑,正在悠闲自在的行走着。
李仓心中倍感轻松,独立自主是自己心里最大的渴望,无论做什么,学习什么,他内心始终都是期盼自己可以独立自主的。
因此现在的自己,可谓是先把对抗老家的邪魔之事放在一边,一边学习,一边看看这虚空世界的奇人怪事,或旅游玩耍一番也是可行的。
最可惜的是莫过于没有照相机这个东西了。
听闻后方传来的马车声音,李仓停下了脚步,立刻站在路边,给对方让出了道路。
云伯见到这一幕,微微点了点头,回应一下,便直接驾驶而去,这下他彻底的放心李仓并不是盗贼一说了。
马车之上,坐在里面的林思雨缓缓的掀开了一条窗帘,隔着缝隙向着外面望去,只见一个年级和自己相仿的青年正在她们后面行走,灯笼的火光照耀着,那身影愈来愈远,逐渐消失。
“小姐,你在看什么呀?”丫鬟名叫湖儿,是林家夫人给取的名字,她生来就是林家的奴役,因此从小和林思雨长在一起。
也许是老天对着湖儿的眷恋,林家小姐林思雨生来本性善良,对待湖儿也像是对待亲妹妹一般,名义上是丫鬟,虽也照顾林思雨的起居,可是享受的还是上等人的生活习惯,也能吃苦。
“斯喝喝——”
突然,马车应声而止,从道路的两旁赫然冲出了两帮人马,火把顿时冲天而起,大约有十来名强壮的大汉飞驰而来,更有三人骑着高头大马,迎面嬉笑走来。
“哈哈哈,林家,给我拿下。”
一帮十来人,似乎是带有绝对性的目的而来,直接便要取走云伯的性命。
云伯看着眼前这突发的状况,陡然一惊,心想这是遇到盗贼了,可是听闻言语,却眉头一皱,暗忖这不是盗贼,而是专门为他们林家而来,可能是恶霸取财,也可能是林家的仇人对手。
林思雨掀开帘子一望,数十人站在她们的马车前,见此情景,林思雨立刻开口喝道:“云伯,架马冲出去。”
“好。”
云伯忽地一拍身前几匹骏马,疯狂的向着前方冲将而去,三匹巨马,一大马车,其冲击力本就不小,面前若是几个普通之人,又有谁能够拦下他们的马车。
可是,此时盗贼之间,骑着高头大马的一强壮大汉直接飞身跳起,他似是武林侠士,飞身一刀,马车最前方的那匹高马却忽地停下了身,绳索脱落,一个惊叫,三匹骏马同时向着四处奔去。
马儿脱离缰绳,马车也应声而止,四驱车轮支撑着整个马车,之上的云伯一脸震惊,帘子内的林思雨也是张大了小嘴,震撼不已。
早就听说过修武之人本领高强,一直没有亲眼见过,这下林思雨却是内心掀起波浪,但是云伯见过,且不止一次见到过,因此常年和府上那些下人丫鬟仆役说过,江湖上,武林中,一人之力,可灭全府上下,绝不是危言耸听。
林思雨很少出过远门,甚至连家门都很少出去过,因此并未见过如此的场面,但在书籍之上却是时常可以见到,且能够在左邻右舍之间的谈论聊侃之时也会道听途书。
甚至于看着那些闲书杂史,也会对武林江湖有着深深的向往,那是一种自由,是一种去情怀,每当想起那些身怀绝世能力的人,她有时也会盼望今后自己的夫君是个修武一道,侠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