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七年前一样,沈承宇思忖着,现在自己的记忆回来了,可以确定的是巫族这个地方确实存在着,可是周边的人竟然毫不知情,联系到当初跳伞时那个奇怪的云团,这些反常的现象也只能有一个解释,巫族与外界之间被一种神秘的介质隔绝了,外面的人一接近这个地方就会迷路,无法靠近,如果这种神秘的介质真的存在,巫族人是不会让外人知晓的,所以离巫族最近的那些居民很有可能是为了守护这种介质而存在的,如果是这样,那无论怎样问都不会有任何结果了,反而会打草惊蛇。想去巫族除了误打误撞的运气,也只能靠巫族人带领了,可是嘉卉已经被永远的驱逐,失去了再回去的资格,自然也无法再找到那里了。想到这里沈承宇的双眸中划过几丝伤痛,“嘉卉,我要如何才能救你?”
清晨的阳光蒸发着空气的潮湿,带来清爽的凉意,沈承宇坐在餐厅中却有些食不下咽,他想要去喊嘉卉下楼吃饭,可是心里又在堵着气,一旁整理好的行李箱更是让他心烦意乱,“既然你无所谓,那我就离开好了。”沈承宇赌气道。
留了一张纸条后,沈承宇便郁闷的拉着行李箱磨蹭着出门了,刚到门口,就正好看到穿着运动服跑步回来的陆离,沈承宇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哎呦,沈少爷要搬走了,怎么不早说呀,好歹邻居一场,我也好送送你呀。”陆离皮笑肉不笑的嘲讽道。
沈承宇攥了攥握着拉杆箱的手,努力平复着怒气,他不想与这种人多费口舌,也不想在嘉卉楼下与他争吵。
“让我猜猜,你昨晚一定是劝嘉卉离开画室了吧,而她也一定拒绝了你,对不对?”陆离得意的笑着,桃花眼里却一片冰冷。
“如果你有点羞耻心的话就应该明确,她是我的女朋友,对别人的女朋友就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沈承宇威胁道,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你也要搞搞清楚,她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有权利去安排她的生活,更没有资格去干涉她的自由,她应该遵从自己的意愿,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沈承宇的身体微微僵了僵,墨黑的眼眸暗了几分,他转过身,不再理睬陆离,可是心里却多了一丝难以忽视的酸涩。
过于干涉她的生活了,是这样吗?那嘉卉呢,她会怎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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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骐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份娱乐报纸不停的数落着,“这些八卦媒体真是听风就是雨,为了博人眼球就这么随意造谣,他们不怕谎话说多了变成大舌头吗?还有那个孔阳,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平时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一声不吭了?真遇到点事儿就变成哑巴了!”
“你倒是不哑吗?”孔阳黑着脸站在门口。
“啊,孔…孔…孔老师…。你…你怎么…”
“怎么?变成结巴了?”孔阳有些好笑的说道。
喻骐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承宇揉着太阳穴,冷声道,“奚雅南,好一出自导自演的大戏。”
“承宇哥,你的意思是……”
“奚雅南那么多住处,那天偏偏舍近求远,去了她在市区中心的那栋公寓,而巧的是正好遇到狗仔蹲拍,这难道不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圈套吗?”沈承宇有意瞥向孔阳,嘴角带着几丝冷笑。
“承宇,你想多了,奚小姐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孔阳有些心虚的讪笑道。
“也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照她的性格确实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怕也是受人指使,而能让她这么做的人跟她一定认识,并想通过这件事和某些利益挂上钩。”
“好吧,承宇,”孔阳有些头疼的扶额道,“那晚我没有阻拦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是这也没什么损失呀,等广告片的热度有了,咱们再发通稿说只是朋友关系而已,到时候名和利全都有了,这种好事儿干嘛要拒绝呢?”
“等等,你们是说这件事是奚雅南受人指使策划的,而你为了炒作顺水推舟?”喻骐渐渐的明白了过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孔阳。
“以后这种事儿,你还是少操心的好,我不需要通过这种途径来增加热度,你若想配合炒作,请找其他人。”沈承宇冷笑着说道。
“我难道只是为了自己吗?我难道没有为你考虑吗?”孔阳气愤的说道。
“那个,我再顺一下咱们今天的行程吧!”喻骐赶忙岔开话题,这两个人脾气都冲得不行,动不动就能吵起来,每次都难为自己夹在中间做人,喻骐心里不住的抱怨着。“24号,上午的杂志拍摄和采访,下午两点……”
“你说今天多少号?”沈承宇突然急声打断道。
“24号呀,怎么了?”
24号,这是他和嘉卉相识的日子,也是他们七年后重逢,第一次一起度过他们的相识纪念日,这两天只顾着郁闷去了,竟然将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沈承宇有些懊恼的扶着头。
“我可以不去管你的私事,但工作上的事你必须要给我做好,”孔阳盯着沈承宇刻意的强调着。“那件事情,新闻既然已经出了,再去挽回反而是得不偿失了,我现在要去见杂志社的主编,你把一会儿提问的流程好好熟悉一下,”说完,孔阳又故意扫了眼呆坐在一旁的喻骐,“我也要去做事了,免得被人说是哑巴。”
喻骐愣了愣,不安的望着孔阳离开的背影,“宇哥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