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翎钧那没正型儿的家伙,竟搬“断袖”这种词儿出来,跟她插科打诨。
虽然,就他表达的意思来说,是奔着“非她不娶”的方向去了,但……但……
这家伙,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娘子,我发现,你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你什么样子,都好看。”
翎钧“奸计”得逞,得意的往柳轻心的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跟她讨了个好。
“过几天,你回了燕京,去见一见这些白子。”
“告诉他们,我,你家王妃,可医他们恩师之疾。”
从棋局之中,柳轻心已然看出,翎钧一方,缺了能帮他出谋划策的智臣。
夺嫡,从来都不是,只靠武力,就能解决的事。
纵是那以勇武著称,打着“清君侧”之名,夺了他侄儿江山的永乐皇帝,也绝不是一介莽夫。
能教出一个,入了文举三甲的弟子,都足令那“先生”,变成仕子们追捧的对象。
包揽文举三甲?
还取了武举探花?
这种事,便是写成传奇,编成戏文,怕也会,让人觉得虚假才是!
不过,她不介意。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待她去为那位先生“诊病”,与他细谈一下他的“病情”,再决定,要不要让他成为翎钧的“国士”,也来得及,不是么?
“还有,那本账册。”
“你觉得,李铭那老狐狸,已将其攥在手里,捂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