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
陈元康听陈元禄说了这么多,他眉头都快打结了。
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
要是他的性子跟三哥一样就好了,想不拿钱就不拿钱,想不拿粮就不拿粮。可偏偏他担心这件事传了出去,他在村子里落下一个不孝的名声,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多谢二哥了,要是当真无路可走,我是不会跟二哥客气的。我先走了,二哥歇一会儿吧。”
沉默半晌,陈元康就跟陈元禄打着招呼要离开。
陈元禄也不拦着他,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形消失,他才在屋里凳子上重新坐了下来。
“娘,你们怎么突然就分家了啊?”
陈茜难得回来一趟。
可今天没有想到一回来,竟然听到了他们一家昨天分家的消息。
这倒是挺令人意外的。
“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你就不要问了。”
养的鸡全死了。
到现在钱氏的心情还没有转圜过来,又骂人骂了一上午,现在嗓子有些不舒服,还有些累。
往炕上一趟,她扫了陈茜一眼,不愿跟她多说关于分家的事。
“好了,你们要是没事儿,就赶紧回家吧。等有空的时候,再来。”
钱氏此番让陈茜一家四口回来,就是让他们回来吃饭的。
如今饭也吃完了,她今天也懒得招呼他们,所以就朝陈茜摆了摆手。
而陈茜见钱氏撵着他们走,倒也没有犹豫,抬眸看向钱氏,道:“行吧,那我们就先走了,等夏收完,我们再来。”
说罢,陈茜就下了炕,叫上人就出了正房门。
一出正房门,他们一家四口并未急着离开,陈茜拐个弯儿就去了刘氏屋里。
当初她还在家中做小姑子的时候,跟刘氏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今天她一回来,只见刘氏脸上两边都带着指印,想来此事应该跟他们大房脱不了干系,所以她就去问问刘氏。
“这事……这事,我也不怎么清楚,你就别问了。”
刘氏正在屋里纳鞋垫。
突然见陈茜进门问分家的缘由,她脸色有些难看,便如此回了一句。
笑话!
家里分家就是因为她,陈茜问,要她怎么说。
根本难以启齿。
“大嫂不愿意说,那就算了。”陈茜见刘氏都不愿说,心里虽然好奇,但终究是没问。“既然大嫂不愿说因为啥分的家,那大嫂就跟我说说这个家是怎么分的,这个总可以吧。”
怎么分的?
“还能怎么分,家中六亩地,爹娘一人一亩,剩下四亩,一房一亩。其他的就没了。”
家中值钱的就六亩地。
“没了?可我之前听人家说咱们家在卖膏药啊?这个卖膏药的生意,难道没有分?”
卖膏药?
刘氏一听陈茜提及此事,手中的活计停顿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随后,看向陈茜,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这卖膏药的生意是二房做起来,自然是归了二房。”
“不过二房那小丫头做的膏药效果着实很好,现在只是在镇上卖,一天就能卖五十贴,要是去县里卖,估计还能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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