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炸弹?牛毛针?”一个青年问老齐。
“很难说。”老齐面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其实开不开,都没什么意义,因为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机关,也没有什么赃款赃物。”赵保安道。
“你怎么知道?”老齐狐疑地看着赵保安,问。
“从刚才x胸有成竹的那副德行上,可以推断。”赵保安道,“再说了,像x这么狡猾的人,他怎么可能把赃款赃物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说到机关,他和他的母亲、妹妹都在咱的手里,他是不敢设机关害咱们的,因为他太在乎她们了。”说着,赵保安跨前一步,啪地将箱子打开,吓得大家赶紧卧倒,老齐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五六秒钟过去了,想象中的弩箭、炸弹、牛毛针似乎并未被触发,大家抬头看向赵保安,赵保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几个人刚想爬起来,见赵保安又把手伸向另一个箱子,便都再次卧倒,再次听到啪的一声,屏息静听几妙钟,依然没有机关触发的情况发生,却见赵保安从两只箱子里翻出一大堆的东西,不外乎衣帽和鞋袜。
老齐带头爬起身,带着大家小心地走到开启的箱子跟前,发现箱子里面已经空了。
见赵保安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老齐干咳两声道:“也说不定,箱子里有暗格呢!”说着,开始一本正经地检查起箱子。
见一面洞壁上靠着一大块床板,另一面洞壁上竟然还挂着五六副五十公分见方的花卉油画,赵保安便对老齐说道:“老齐叔啊,我看,大家还是搜一下那张床,再搜一下那块床板后面的洞壁,这样也许有收获。”说着,赵保安走到那几副油画面前,拿下其中一块,检查后面的洞壁,发现洞壁竟无异样,摸摸敲敲,依然未发现异常。
赵保安不甘心,接连拿下所有的油画,对油画后面的墙壁逐一检查,竟然都未发现异常。
见老齐他们已经把床拆了,床底下也都一寸寸找过了,床板后面的洞壁也都找过了,却无任何收获,赵保安打量着整个洞屋,再次将那张被拆掉的简易木床检查一番,将床下和床板后面洞壁又检查了一遍,就连藤椅也检查了一遍,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在赵保安和老齐的带动下,大家几乎摸遍、敲遍洞屋每一寸地方,依然没有发现异常。
“继续往前搜!”老齐道,“我就不相信,这地道里就搜不出一点赃款和赃物。”
再往前走,地道又恢复了原来的狭窄,走五六米又是一盏电灯,依然找不到任何赃款赃物。
一直走到了地道尽头,推开出口木板,进入那个废弃的房间,都没找到任何赃款或赃物。
“可能,这地道里,根本就没什么赃款和赃物,他都放在别的地方呢!”老齐道。
见赵保安看着地道出口不吭声,似乎在思考什么,老齐道:“走吧,我现在就去审审这个王八蛋,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巴有多硬!”
“不对。”赵保安道,“洞内那个房间,是x的障眼法,地道里肯定有着什么蹊跷,咱们原路回去,再好好找一下。”
“地道里这么亮,咱搜得也够仔细了,明摆着就是没有嘛!”老齐道,“我看,这王八蛋肯定把赃款赃物放在别的地方,咱没必要再费那个劲。”
“说不定,赃物和赃款,就藏在入口那个位置。”赵保安道。
“搜一遍,要个把小时,这不浪费时间吗?”老齐不以为然道。
“应该不用怎么搜了,大家跟我再走一趟,也许就明白了。”赵保安说着,带头从出口钻进地道。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钻了进去。
“我倒要看看,你能找到什么!”老齐只好也跟着钻了进去。
重新进入地道后,看着台阶旁的那盏电灯,赵保安点了点头,再看看那十几级台阶,带头往地道内走去,一直走到洞屋,却不停留,继续往进口走去。
离进口还有五六米的时候,洞内光线暗了下来,赵保安只好打开手电。
“进口跟出口,有什么不同吗?”赵保安问。
“有什么不同啊?”老齐反问。
“出口有电灯,进口没有。”一名青年回答道。
“对,区别就在这里。”赵保安道。
“那又怎么样?”老齐问。
“赵保安不说话,用手电筒对着台阶照来照去,然后蹲下来,在台阶下面的地面上摸摸,敲敲,抓起泥土看看,脸上露出了笑容。
“发现什么啦?”老齐问赵保安。
“要是我没搞错的话,东西就在这下面。”赵保安道。
“啥?”老齐问,用手电筒照着赵保安刚才指过的地方,“你是说,就在这下面埋着?”
“对。”赵保安道,竟然登上台阶,出去了。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赵保安拿着一把铁锹下来了,叫两名青年为他打着手电,开始挖掘台阶下面的地面,挖开大约30厘米土层,发现一层铁皮,继续挖掘,终于挖出一口五十厘米见方的铁皮箱子。
大家七手八脚将箱子抬出坑洞,打开来,发现里面装满了鼓鼓囊囊的塑料袋。
“就是它了!”赵保安道,“上去跟你们孙所说一下,拿相机和笔记本下来,把证据固定下来。”
“好的,我去!”站在台阶上的一名青年说着,往进口走了上去。
不一会儿,孙明带着两个人,拿着相机和一本笔记本从入口进来,问明情况后,用照相机拍了一通照,然后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