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歌摸了摸鼻子,讪讪的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叶钧深原本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
等他仔细回想了一遍之后,脸色都变黑了:“季笙歌,你说谁是牡丹!”
他一个大老爷们,被说成是牡丹?
开什么鬼的玩笑!
季笙歌笑了出来,结果悲剧发生了。
她一笑,扯动了伤口,疼的脸色都发白了。
叶钧深本来想要嘲笑她两句的。
结果看到她脸色那么难看,顿时吓的丢开了杂志,拉开门跑了出去。
季笙歌懵了。
这个反应……不对吧。
他难道不应该跑过来,哄她两句吗!?
这撇下她就跑又是因为什么!?
季笙歌一张脸刷的一下全黑了。
她抓起一个抱枕,用力的砸了出去。
门打开。
啪。
把出现在门口的人拍了个结实。
枕头掉下,露出叶钧深那张漆黑的脸孔。
季笙歌呃了一下,视线一偏,就看到了同样一脸错愕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怪了咔了。
此时此刻,顾时念不是应该跟秦慕尘在度蜜月吗?
怎么跑这里来了?
顾时念眨巴着眼,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绕来绕去。
脸上出现一抹类似打趣的光芒。
叶钧深看了她一眼,唇角一抽,拉着她走了进来,指着床上的人,说:“你再给她看一下,她方才好像扯到伤口了。”
顾时念点了点头,笑容却没收。
“哦好啊,我知道,我一定帮你好好检查检查,确保肯定没什么事了为止。”
这句话,很对。
可是好像哪里又不对。
叶钧深瞪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后,退到了一旁。
季笙歌还没回神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握住顾时念的手,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顾时念摊开手,表示自己也很无辜啊:“叶钧深叫人,把我带来这里的。”
居然需要动用到顾时念?
就她身上这么点小伤!
季笙歌顿时想歪了:“你,你不要告诉我,其实我的情况很严重吧?”
该不会真的要被截肢了吧。
不然!顾时念怎么在!
顾时念呃了一声,囧囧的眨了两下眼:“你的理解能力我也是服了,难道不是因为,他关心你,着急了呗。”
“谁关心她!”
“他会着急?”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
话音落下,两个人视线在半空中又对上了。
顾时念眼睛一眯,笑容带着几分的暧昧:“哎呀,不得了啊,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默契这么好啊。”
叶钧深原本没什么,只是被顾时念用那种挪耶的眼神看着,顿时有了几分焦躁,他僵硬的开口:“你快看病!”
门外,刚要进来的人听到这句话,一挑眉,神色倨傲:“别命令她!”
他的老婆,哪里需要被人这么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叶钧深算什么?
叶钧深蹙眉。
秦慕尘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握住了顾时念的手,撇了眼她手腕上的一圈红,眉心一沉,犀利的视线唰的一下看向了叶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