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那些人为什么都不追出来。
季笙歌勾唇,辨不清笑容到底是苦是甜:“鬼知道,大概今天不适合杀生吧。”
女人被这句话给雷到了。
看着季笙歌,嘴角忍不住剧烈的抽搐了两下。
“听说,他想要娶你,而且,还很执着。”女人试探性的开口,细致的眼神追究着季笙歌的任何变化。
季笙歌却连眉头都不动一下,眼神黯淡看着前面的景色,躲避着可能出现的暗礁:“哦,是吗?岂止听说啊,我们还洞房了。”
“……”女人脸色一红。
她不是季笙歌,没她那么百无禁忌。
“还听说,你喜欢他。”
“所以我说,你真是够笨的,如果一不小心挂在这里了,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季笙歌转了个方向,唇不屑的一勾:“居然连我喜欢他这件事都不确定还敢来送死。”
“所以,都是真的?”女人拔高了音量,吃瘪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扳回了一局,她高兴的讽刺:“我们也不过半斤八两啊,你这么回去,会出什么事,谁都知道,就算如此,你还是打算背叛,为了保护,你喜欢的那个男人。”
“半斤八两啊?”季笙歌对这个词,好像很有意见,深思了一下,她眯眼,浅笑:“我怎么会跟你几斤几两啊,你忘记了,他可是要娶我的。”
“你呢,那个人不会娶你,只会叫你出来送死。”
“……”女人再一次词穷了。
她看着季笙歌,想找出话来反驳的。
最后,却只剩下了沉默。
季笙歌良心提醒她:“你还是洗洗睡吧,论口才,十个你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女人憎恨的看了她一眼,靠在夹板上睡觉。
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季笙歌嘀咕的一句话:真想丢你下去喂鳄鱼。
……
季笙歌走的很顺利。
是因为叶钧深亲自下令了。
谁也不准阻止她。
于是,从越狱,到离开,一帆风顺。
叶钧深的手下,一个个都不解。
“这么看来的话,季小姐也是军方的人啊。”
“那个被抓来的人用的是军方标志的手枪,是特质的。”
“那么季小姐恐怕也是。”
“回去睡觉了。”叶钧深懒洋洋的开口,似乎一点也不要关心季笙歌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群手下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有人着急的提出异议:“叶先生,我们跟军方扯上关系的话,对我们来说,终究是不大妙的。”
“哦,那就不大妙吧。”
叶钧深指着海面,沉重的下令:“谁也不准去,不然,杀无赦。”
“……”
……
叶钧深大半夜没睡。
一进屋,就困的打起了哈欠。
一开灯,就看到小豆包站在楼梯口,盯着他,似笑非笑。
“你果然,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上次在海边,他说起季笙歌的事,他会打断。
原来,是早就心知肚明了。
“嗯,早就知道了。”叶钧深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开口:“她的背后,有一个刺青,那是属于反恐组织一个暗杀集团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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