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星澜会所的经理陈富贵。
陈富贵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扫了苏铭他们一眼,目光定格在接待人员身上。
他大步走过去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是不是你得罪了客人。”
君儿反手一巴掌扇在陈富贵肥胖的脸庞上,陈富贵当场懵了。
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干什么要打我?”
“你为什么要打她?”
君儿眸子寒光闪动,陈富贵心头发颤,哆嗦道“我、我不知道啊。”
君儿冷笑道“你是觉得我们和朱少都是客人,你谁也得罪不起,所以就想让她被黑锅吧。”
“不、不是。”
陈富贵心里慌得一比,他没想到君儿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
啪啪!
君儿不由分说又赏了他几巴掌。
陈富贵哭丧着脸,我特么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想讨好朱少吗?
君儿冷冷地看着他,他捂着脸猛吞唾沫,“别、别打了,都是我的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君儿作势抬起手,陈富贵脸色苍白,哇哇大叫着跑出包厢。
他发誓真的只是想要讨好朱少,他没想过要挨那么多巴掌。
君儿安慰过接待人员,让她离开星澜会所。她也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急慌慌地离开。
朱少挨打的事情传开以后,星澜会所所有人都知道兰心阁里是大人物,连朱少都得罪不起的人。
星澜会所的老板在朱少等人离开以后姗姗而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郭文艺。
起初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后来才知道是来赔礼道歉的。
不过,他态度傲慢,压根没有道歉的样子。
苏铭不耐烦地看着他,“小爷看你不顺眼赶紧滚。”
郭文艺嘴角噙着淡笑,“小兄弟,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了。我亲自登门向你赔礼道歉,是因为你在我的场子被人找茬。”
“然后呢?”
苏铭不咸不淡地问道。
“你在我的场子打了我的贵客,起码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郭文艺言语间充满威胁的味道。
苏铭眯着眼睛,“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连朱少都敢打,我可不敢威胁你。不过,离开那个女人的下场可就不会好了。”
郭文艺高傲地盯着苏铭,“跪下向朱少道歉,我就放过她。”
“还是在威胁我嘛。”
郭文艺一脸玩味,“你可以当做我在威胁你。”
“你知道威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苏铭缓缓开口。
他满脸不屑,冷笑道“我管你是谁,你最好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到时候可不就是跪下道歉那么简单。”
郭文艺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样子轻松惬意。
苏铭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郭文艺。郭文艺看到地板上深深凹陷下去的脚印,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滞,转而涌现震惊之色。
苏铭每走一步,便多出一个脚印,并且越来越深。
郭文艺身子剧烈颤抖,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全部洒在地上,他整个人也狼狈地瘫坐在地。
他内心恐惧到极致,甚至恐惧到忘了说话。
苏铭微微俯身,笑眯眯地道“你想知道威胁我的人最后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吗?”
郭文艺下意识地摇摇头。
苏铭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一字一顿说道“他们都被我捏碎的喉咙,全身每一寸骨头都被捏的粉碎。”
郭文艺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双眼布满骇然与难以置信。
他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他在江城能开上一家高级会所,身后的能量绝对不会小。也接触过武道中人,法术界修行之人。
他不清楚苏铭到底是武道中人还是修行之人……
武道之人还好,但修行之人可就不是他能轻易得罪得起的了。
苏铭并没有发力,但郭文艺却是满脸痛苦地道“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放过我。”
苏铭松开手,郭文艺长舒一口气,“多谢饶命之恩。”
砰!
苏铭一脚踹在他身上,他手臂断裂,同时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张嘴哇哇喷血。
“你、你好狠啊。”
郭文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
“此生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竟然让小爷向一个废物下跪道歉,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吧。”
苏铭戏谑地道“真以为守着这样一个小地方就了不起了?”
“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噗嗤!
郭文艺狂喷鲜血,双眼闭上昏迷过去。
苏铭出手有谱,他没有打算要郭文艺的命。
“君儿,让他的人把他抬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