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古化鸟血脉的少女是如何打败他的,在风沙的掩盖下,观看台上的观众着实没有看清。
青瞻的小腿还麻着,而之前受的划伤也还没好全,旧伤加新患,令她头痛不已。
她没有把翅膀收起来,僵着一条腿就朝那个老大叔飞过去。
观看台上的衡止,自从青瞻的腿麻木着不动神色微变后就开始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了,此时胜负已分,她还向那个瘫在地上的罪魁祸首飞去,他也坐不住了。
衡止翻下观看台,往青瞻的方向掠去。
转眼,他就赶上了她,一跃而起把人搂进了怀里。
这是两人自那晚后,第一次直面面对对方。因为怕尴尬,他们今早来比试场地都是分开着来的。
而此刻衡止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害羞不害羞了,先把人搂进怀里再说,这都还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呢。
“你的腿怎么了?”衡止微低下头,看她的小腿,“你的伤还没好吗?”
虽然之前划伤的那个伤口还没有好全,但是那天洗澡的水里放了凝血散,之后他还委托赫目津带了别的膏药给她,方才比试前他还看到她的腿上已经重新上过药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才是,怎么会突然出了问题,是故他才有此一问。
青瞻的脸皮比他的薄些,但也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既然他没有再提那一晚,她也就把那晚给翻篇了,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如实地说:“应该不是伤口的问题。”
她顿了顿,视线向那倒地的大叔抛去:“这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我的腿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碰了下,然后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失去了知觉?”衡止拧起了眉,“那就是这人干的了,我们去问问他。”
衡止倒不是说完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而是这个世界毕竟与他们之前所生活的世界不同,有很多血兽的能力都不是他一下子就能了解并能化解它们带来的麻烦的。每当这种时候,还是要去找种下这麻烦的源头来解决。
那个大叔还趴在地上,他不敢深呼吸,身上只要一用力,他的胸口就会抑制不住的发疼。
衡止与青瞻两人居高临下地看他。衡止的心情不大美丽,碍于青瞻的面不好发作,于是憋着心里一口气没吭声,那就只有青瞻开口问他:“你是如何做到在不知不觉间就让我的腿麻痹的?”
他隐了身形后应该是抓着青瞻的脚踝跳了上来,虽没有感受到重量,但当时感受到的那种肌肤相贴的触感应该是不会错的,只是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会让她的腿如此快速地就陷入麻痹。
“这是我们影兽血脉独有的能力,唾液里麻痹功能不是秘密,这一点应该所有人都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比试输了,他也无话可说,这一局确实是他打不过别人。过程虽然简单,但这也考验了她许多东西,他也算是输得心服口服,她想问什么就回答她什么,不过这少女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众所周知的。
“你说,你的唾液?”衡止无视他的反问,抓住了他话里的一个重要的词。
倒地的大叔控制了力道轻咳两声,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现于人前,怎么新一代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影兽的能力呢,这个身材不错的姑娘是这样的,这个男的同样也不知道。
“对啊,影兽的麻痹能力来源于唾液,我就是舔了一下她的……”突如其来的一拳,把人的脸给打偏了,连带着话也没说完就止了声。
衡止没有用灵力或者其他力量,纯属是ròu_tǐ相搏。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拳头:“不好意思,我没忍住。”他怕他听到“腿”这个字会忍不住把人往死里打,给这sè_mó一拳还算是轻的了。
想想那个画面,衡止就觉得心口疼。这个胡子拉碴的老男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隐了身,用舌头去……青瞻的腿,他都没怎么碰过!
越想越暴躁,他想冲上去再给人一拳。
青瞻也有些想冲上去打他一顿的冲动。她就说嘛,这人一上比试台,眼睛就色眯眯地盯着她不移开视线,现在看来这人老不正经的就是一个色中恶魔,连她都不放过(?)
肚子里的脏器尚未好转,脸上又挨了一拳,那大叔表示很无辜。他艰难地把头扭转过来看看两人,那男子脸色阴沉,那少女一脸鄙夷。
他又怎么了?不就是舔了一两口,他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够还的吗?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的色眼给挖出来!”青瞻看他又来回地看他俩,不由得火上心头。
莫名再次被冠上‘色眼’名头的大叔更无辜了,委屈巴巴的:“两位大人,我眼睛生来如此,并非我……色胆包天要这样看你……而且我影兽的麻痹能力来自唾液,你们也不好阻止我不舔对吧……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算两清好吗?”
他也算倒了霉了今年的血盟会来东山区参加初试,更是倒了霉了在第二轮比试上就抽到了这个少女,连带着他身边的男人也不好惹。
青瞻听他语气无奈绝望,再仔细地看了他的眼睛,倒也确实一直都是这般轻佻的样子,暗忖莫不是自己真的错怪了他,但想到他确实用舌头舔了自己的腿,她的身上就会抖起一身的疙瘩。
“那我这腿的麻痹之症如何解除?”两清就两清吧,那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人把她的麻痹给解开。
“这麻痹无需药石医治,只需要静置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