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票,等我们进了候车大厅时,我看到前往杭州方向的检票口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此时,正在检票的车次刚好是要经过嘉兴的。
“你去?”初初望着我,问道。
“嗯,你等着我!”
我一脸视死如归的夸张样儿,引得初初笑弯了腰。
我径直来到检票阿姨身前,一副无奈的神情对她说:“您好,大姐。我因为临时有事和女朋友去嘉兴,但是买到最早的也是中午11点多的。所以……您看,现在才不到8点……能不能让我们提前上去啊?我看这班车也是到嘉兴的……您放心,我们愿意站着去的。”
检票阿姨接过我手中的两张票认真看了下,犹豫了下,但见我双手合十的对着她拜托着,终于还是心软了,“那好吧,下不为例啊!”说完就把票还给了我。
我心中大喜,赶紧向她鞠躬致谢,然后招呼初初赶紧从人工通道过。
初初连忙跟上,也礼貌地向检票阿姨点头致谢。
我们手拉着手快步走上了上行电梯,初初兴奋地说,“还真的能提前啊?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呢。好开心啊!”
“嗯,而且我们一路过来一分钟都没浪费呀!”我抱着初初开心极了。
不到1个小时就到了嘉兴南站,我们打了辆车直接去了初初表哥连医生那。
连医生住的小区在嘉兴市中心一个比较老的楼盘,因而物业管理的很松散,不像初初家。听初初说,连医生当初之所以买在这里,就是因为觉得这里有生活的气息,他喜欢这里的闹中取静。
当我们来到连医生家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雪白裘皮大衣的长发女子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哭泣着。
虽然是连医生开的门,但初初进门的瞬间看到这位女子后赶紧迎了过去,这个女子紧紧地抱着初初哭的声音更大了。
“好了,好了,子梅,不哭了,不哭了!”初初抱着子梅,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哥~怎么回事?”初初安慰了小会,扭头大声问道。
“只是,只是……”连医生平时阳光帅气的精神气这会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他要和我分手……呜呜呜呜……他有了别的女人……”子梅边哭边控诉着连医生。
“哥~你怎么能这样呢?子梅哪里不好了啊?上次在你这的时候没听说你有喜欢别人呀。”初初一惊,连连发问。
“子梅,我对不起你!”连医生站在我们面前,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子梅吓得赶紧拉住他,怕他继续扇自己,她抚摸着连医生的脸蛋,“不要,不要!你不要伤害自己。”
我在旁边看的也是觉得怎么像演电视剧一样啊,琼瑶的言情剧啊。
“那个女人哪里好了?”初初质问道,“叫她过来!”
其实,我作为外人,看得出来连医生其实还是对子梅有感情的,他那种痛苦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你……你们其实也认识……”连医生毕竟没太多的感情经验,经初初这么一声质问,就快要说出来了。
“我们认识?”我和初初对视了一眼,不可思议状。
说到这里,我顿时心中一惊,该不会是晓庆吧?
我望着初初,想看她是否也猜到了。而初初望着我,似乎也若有所思。看来,我和初初都知道了。
“是晓庆吧?”初初低着头,问道。
连医生没有吭声,表示默认了。
“是谁?是谁?”子梅转过身来问初初,双手扶着初初的肩膀。
初初没有回答子梅,而是望着连医生很平静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上个月……但其实,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的。”连医生欲言又止。
“什么叫‘一开始也不想’?”我诧异地问道。
连医生眉头紧锁,靠在客厅的请闭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双手向后梳了下头发,终于开口说道,“上个月……她……我们一起吃饭,然后……然后唱k……两人都喝多了,然后……然后她……我们睡在了一起。虽然是酒后乱性,但是……我得对人家负责。”
“那我呢?”子梅冲过去揪住连医生都衬衣怒吼道。
“子梅,我们……我们一直清清白白的,但人家……你还可以找个好人家。”连医生痛苦地说道。
我操,又来这么一出,又是酒后乱性。似乎晓庆很喜欢酒后乱性啊?
“她让你负责了?”我问道。
其实,我这么问是想确认我心中的一个猜测——那就是晓庆这次的酒后乱性是不是她有意为之。如果她是有意为之,然后她再看南方的态度,她就可以做到进退有据了。如果你要对她负责,而她也喜欢你的话,那她就可能会顺水推舟了;如果你不对她负责,尽管她还是喜欢你,那她可能就像我当初一样不了了之了。毕竟,不管对方是否负责,她都不亏。
可能有人会说,那她被男人占了便宜就是亏。
我想说,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不是女权主义者啊?
这是男女双方你情我愿的事情,何谈谁占谁便宜呢?
要知道,只有累坏了的牛,哪有耕坏了的地啊?
“重要吗?”连医生精神恍惚地问。
“重要!”我目光坚定地说。
初初和子梅不明所以,她们都奇怪我为什么要参与进来,而且隐隐有种我在为子梅出头的感觉。但其实是我有我的私心,就是想去证实我心中的一些猜想。
“我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