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宫漠寒一道用了晚膳,宫漠寒去了书房,容浅止提着一个食盒来了燕沐和宁珞住的院子。

宁珞正扶着燕沐站在院子里,两人看到心爱的女儿,不禁相视一笑,燕沐招了招手:“翎儿,过来。”

“爹爹,娘亲!”容浅止快速奔到了二人的面前,双手高举着食盒,眨了眨眼睛,笑道:“娘,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宁珞以为食盒里装的是饭菜,无奈地笑了笑:“翎儿,我和你爹爹刚刚用过膳,现在恐怕吃不下了。”

燕沐却伸手接过了食盒,宠溺道:“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会再吃。”

容浅止狡黠一笑,扶上燕沐的胳膊,道:“爹爹,娘亲,我们进屋!”

“好。”

三人一道进了屋,容浅止合上房门,拿开食盒的盖子,燕沐和宁珞这才发现食盒里放的根本就不是吃的东西,而是一些纱布药粉以及他们从没有见过的器具。

宁珞顿时明白了,看着容浅止问道:“翎儿,你这是想给我整容?”

容浅止抿了抿唇:“娘,你愿意吗?”

宁珞看了燕沐一眼,燕沐正看着她,他深情的目光中又带上了几许自责的神色,她快速瞪了他一眼,看向容浅止点了点头:“翎儿,娘愿意,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说完,容浅止看向燕沐道:“爹爹,你还是回避一下吧,你看着我,我会紧张的。”

“好,我正好去找漠寒下几盘棋。”燕沐笑着摸了摸容浅止的脑袋,往房间外走去。

“爹爹,你的伤口刚刚愈合,你走慢点,让雷叔扶着你。”

“嗯,放心好了。”

燕沐离开后,容浅止开始给宁珞整容,尽管容浅止心中不停地对自己说要把宁珞当成自己的一个普通的患者,但她还是忍不住紧张,动作也更加地缓慢。

……

雪无心一身夜行衣,她脸上戴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她悄悄潜入王府后,很快打探到了宫漠寒和容浅止住的院子。

她知道宫漠寒和容浅止住的院子一定是戒备森严,贸然潜进去风险太大,她想了想,悄悄来到了宫漠寒和容浅止住的屋子的后窗。

她先用内力探了一下屋子里的气息,屋子里没人,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想着那容浅止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地把慕容邪送给她的玉佩戴在身上,那么她势必放在屋子里的某个地方。

她快速从腿上抽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她十岁的时候她父王送给她的,削铁如泥,不管什么样的锁,她这把匕首都能削开。

她把匕首插到了窗户的缝隙中,再微微一用力,在锁即将落到地上发出声音的时候,她以极快的速度拉开窗户,手掌一挥,把那半截锁抓在了掌心,随后,她快速飞身进了屋。破风正站在另一间屋子的一面琉璃镜前面,他双手环胸,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一名黑衣人偷偷潜进了爷和王妃的屋子,他讥讽地勾了勾嘴角,快速按下了手旁的开关,爷曾说过,胆敢闯王府的人怕的不是

死,怕的是被困,所以,对于这些人,先困上两个时辰再说。

雪无心正在容浅止的梳妆台上翻找着天蚕灵玉,这时,她就听到砰地一声,她急忙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但她心中却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急忙来到后窗前,伸手想推开窗户,但窗户怎么也推不开,好像是从外面封死了,而前窗她更不用想了,出去她恐怕就会被射成刺猬。

她似乎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她冷冷地笑了一下,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天蚕灵玉,便盘膝坐在了地上,练起了功。

与此同时,燕不离和楚天娇在王府里找了一圈,没有再看到那个黑影,燕不离不放心,去跟宫漠寒说了一声,宫漠寒已经接到了破风的消息,并没有多说,让燕不离和楚天娇回去休息。

……

足足弄了两个时辰,容浅止才把宁珞的脸修复好,此时,她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完全汗湿了,她拉开门,长出了一口气。燕沐已经回来了,宫漠寒正陪着他站在院子里,二人见容浅止出来了,宫漠寒快步上前,拉上容浅止的手,这才发现容浅止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一阵心疼,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柔声问道:“止止,

累了吧?”

“还好啊。”容浅止心情愉悦,想着再过上十来天,她娘就再也不用戴帷帽了。

燕沐自然也很心疼女儿,但有宫漠寒在,似乎也轮不到他来做什么,他开口道:“夜深了,漠寒,翎儿,你快回去休息吧。”

“不急,爹爹,我还有一些话要跟你说,我们进屋说。”

“好。”

容浅止把宁珞容貌没恢复前要注意的事项跟燕沐交代了一番,这才拉着宫漠寒离开了。

此时已是子时,夜风习习,明月高悬,但容浅止一点都不困,她拉着宫漠寒慢慢地走着,很是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宫漠寒也不想破坏这种美好的气氛,一路上都没有出声,进了院子,这才小声开口道:“止止,我们的屋子进了贼了。”

容浅止神色一拧,压低声音道:“是他吗?”

宫漠寒知道容浅止指的是燕沐的孪生弟弟,他摇了摇头:“不是,是个女的,据惊云说,她好像是跟慕容在一起的那名女子。”

容浅止有些失望,竟然不是那个家伙,她抿了抿唇,没出声。

宫漠寒捏了捏容浅止的小


状态提示:第181章 瓮中之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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