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的身上微微见汗,依在床头点了支烟,至于酒醉什么的,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邓楚君像是一只小猫似的,蜷在他的身边,幸福地眯着眼睛,周同的手,在她的身上刚刚搭了一下,还在余韵中的邓楚君便颤了一下身子,发出颤音浓重的哼声。
周同完事之后,脑子变得特别清醒,在想着该如何善后,邓楚君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孤男寡女的,打着处对象的名义,咋搞都没问题,这可是有夫之妇啊,千万可不能漏馅了。
两人搞这事,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真要是搞出感情来,可就麻烦了,要不这男人怎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那事一完,进入贤者时间,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拔鸟不认人了。
周同准备离开,苏子乔还在等他的消息呢,再过几天自己就要去前山镇上任了,趁着这几天空档期,要把事情都办好才行。
“你要走了吗?”邓楚君侧身躺在床上,被子只是在小腹上搭了一角,柔美的身子,让周同忍不住想再多看几眼。
“嗯,你的事,我尽快办!”
“不是这事,现在都半夜了,你又喝了酒,要不,睡一夜吧,明天再走!”
周同本来是想摇头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点头,穿了一半的裤子又脱了下去,然后拉过被子钻到了被窝里,邓楚君依在周同的怀里,倚在这个小男人的怀里,竟然出奇地有一种心安感,手在他的身上滑动着,咦,倒底是年轻小伙子。
“那个……我……我没什么经验,要是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邓楚君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缓缓地滑进了被子里,顺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亲去,别看是有夫之妇,但是这方面,还真没什么经验,周同掀开被子,看着努力中的女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苏子乔的家,姐俩还端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话,一边没滋没味地喝着茶。
“这个小子,是不是拿上架子了?”苏子乔看着时间已经到半夜了,竟然还没来,不由得追问道。
苏子萝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搭在茶几上,懒洋洋的道:“二姐,不跟你说了嘛,他碰着小源了,一喝起来没个头,估计肯定是喝多了,真要是喝成醉鬼,还是别来了,那小子没轻没重的,再办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惹得你不高兴!”
苏子萝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苏子乔的身子微微一颤,忍不住并紧了双腿,昨天晚上,被亲妹子坑了一把,但是,那刚阳十足的小伙,在昏暗当中,又是亲又是啃的,让她的腿间更是阵阵酸麻,虽说临门的时候跑掉了,可是躲在门外,看着妹妹与他大战,自己用手,更是达到了从未达到的高点,现在一回想起来,都觉得湿意渐浓。
表面上,苏子乔还板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苏子萝道:“姐,要不咱跟姐夫说一声吧,不过就是一个县检察长,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咱非得绕这个弯子干啥!”
苏子乔哼了一声,俏脸含霜,起身道:“算了,不给办就拉倒,副检察长干着也挺好的,我睡了!”
苏子萝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其中的恩怨,还真没法细说,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苏家姐仨,大姐的年纪最长,与他们的年龄差也比较大,当初苏子乔大学刚刚毕业,还没有参加工作,更是一个女孩正值年青而又有活力的时候。
苏子乔在等待工作分配的时候,便去了在慧安市的大姐苏子墨家,当时大姐夫冯程,还是市建设局的副局长,工作也不怎么忙,这么青春靓丽的小姨子来家里,自然高兴,好吃好喝地招待,老婆不在家的时候,还坐在一起聊聊天,不经意地还碰碰身子搭搭手,而苏子乔却产生了警惕。
但是警惕之心刚起,还没等走的时候,冯程终于动手了,半途回家,正赶上苏子墨不在家,刚刚洗完澡,只穿着睡衣的苏子乔,终于激起了大姐夫的色心,向她动手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睡裙已经被掀到了脖子上,刚刚洗完澡,里面什么也没穿,大姐夫已经脱了裤子,趴在她的腿间准备进去了。
在挣扎当中,把隔壁睡觉的冯子源这事给搅和黄了,扭头就把这事告诉给苏子墨。
要说这女人呐,在没有男人的时候是一个样,可是一旦结了婚以后,所有的心思就全都倾注到自己的小家,别说是爹妈姐妹了,就算是地球爆炸了,也要先想着自己的家,自家男人,就算是真的把二妹给强上了,那也肯定是二妹主动勾搭的自家男人。
苏子乔虽说那会刚毕业,也不是吃素的,跟大姐大吵了一架,险些动了手,最后负气而走,姐妹反目成仇,十几年了,哪怕坐在一个饭桌上,也没说过一句话,大有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至于那个姐夫,更是从没正眼看过。
周同在邓楚君的家里留宿一夜,却还把这事记在心里呢,第二天一早,赶到县政府的时候,广言已经开始工作了。
把茶泡好,桌子又收拾了一下,借着广言休息的时候,长叹了口气道:“老板,我这才刚刚把秘书的工作弄明白,还没等干好,就要被派出去了,事情太急了,你的新秘书还没有找到,我连想交待些事都没法交待!”
“别操心这些,大局为重,这次下去任职,你给我稳住了,眼皮子别那么浅!”
“是!”周同知道,这是广言提醒他,别那么贪财,这个用不着广言提醒,他现在有大好前途,十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