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予清听到阮烟罗这样的话,脸色一沉,“还真的是很凶险的事情?”
她知会他要出门玩耍一趟的时候,他就猜到不是简简单单的真正的玩耍,所以,就准备了面具,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这还真的让他猜对了?还真的准备对了?
可一感觉到如此,阮予清不由得紧张了。
他这样偷偷的带着阮烟罗出去,要是阮烟罗出了什么事,他没办法向燕寒墨交待呀。
他来墨家军虽然是阮烟罗带进来的,但是现在真实的情况是,他是燕寒墨手下的一员大将。
这大将可不是挂了个虚名。
燕寒墨还派给了他一些大皇由他带领操练,可见对他也算是相当的信任了。
是的,他是阮正江的儿子,燕寒墨能如此的信任他,他真的很开心了。
虽然有一大部分是阮烟罗的原因,但是燕寒墨能因为阮烟罗而相信自己,就可见燕寒墨对阮烟罗的感情之深了,他在为自己而高兴的同时,更为阮烟罗而高兴。
但是就因为这份信任,他更想为燕寒墨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背着燕寒墨带走了阮烟罗。
就算是阮烟罗自己要求的,但真出了事,他脱不了干系。
阮烟罗一眼就看出阮予清的担心了,伸手拍了拍阮予清的肩膀,“二哥,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去见两个人罢了,就算是鸿门宴,也要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动得了本王妃。”
“见什么人?”阮予清听阮烟罗如此说,就知道所见之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甚至于有可能是敌人。
“先见金国的特使,然后就见金国的三皇子完颜简。”阮烟罗漫不经心的说出了两位所要见之人的名头,半点担心的样子也没用,很放松的感觉。阮予清却是在听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阿罗,你见他们有什么事要相谈吗?不如告诉我,我去见他们,你和红袖两个女人家还是回去的时候,不然
王爷发现你们不见了,会担心的。”
金国的特使可以是任何人,阮予清猜不到金国的皇上会派哪个人为特使来见阮烟罗,但是金国的三皇子他早就有所耳闻,算是金国储位之争中的头号人号。
很有实力。
甚至于都能左右得了金国皇上的一举一动。
虽然金国的皇上还没有宣布太子的人选,但是很多人都认定了这个三皇子完颜简就是下一任的金国皇帝。
据说他手段毒辣,最会收买人心。
与这样的人交往,就如同与狼虫虎豹交往一样,随时都是把自己往野兽的口中送去当美食。
想到这些,阮予清自然是为阮烟罗担心的。
阮烟罗算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
阮府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就算是父亲阮正江,对他也不过是当下人使唤般的,很少正眼看他的。
不管他做了多少,做出了多少成绩,在阮正江的眼里,都抵不上修景宜那两个不争气不会惹是生非的儿子。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心寒的出走。
从此脱离阮正江的掌控,只做他自己。
事实证明,他这一次陪着阮烟罗出来走对了。
至少从离开燕城的那一天开始,他每天都是快乐的。
哪怕是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也是开心的快乐的。
因为,他自由了。
自由这种东西是花银子也买不来的,只有真正经历过了,才知道自由有多可贵,有多美好。
阮烟罗摇头,“二哥,他们要见的是我。”她的目的是要离间金国的特使和三皇子,这样与金国的战争就不攻自破的寻找到了突破口。
省去了力气不说,也免得硬碰硬死伤无数。
能智取就智取,为什么要拿人命去拼呢,这是阮烟罗最不赞成的。“阿罗,金国派的是特使,我身为你二哥,也可以作为你的特使,不行吗?”阮予清还是劝阮烟罗,虽然知道阮烟罗功夫了得,不在他之下,但是,她墨王妃的身份太过尊
贵不说,也太过敏感。
倘若她落入到金国人的手中,被金国人挟持燕寒墨,那燕寒墨的仗还怎么打?
一方是自己的王妃,一方是皇上交给他的收复失地的重任,那就是难为燕寒墨呀。
所以,阮烟罗能不去就最好不去。
免得给金人掳走阮烟罗的机会。
这些,阮烟罗不想,他却是要想的,因为是他同意陪着阮烟罗离开军营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但是三皇子可是要亲自见我呢,二哥,你替换不了我。”阮烟罗沉吟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不是她不信任二哥,而是她此番见特使和三皇子责任众大,不是简单见面吃个饭聊个天说几句话就可以了的。
她还有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离间。
“可是阿罗,你这样很危险,万一要是他们动了坏心思把你掳走了,你让王爷怎么办?”阮予清干脆实话实说了,还是不想阮烟罗就这样的去见金国的特使和三皇子。“见面是在我大燕国,不是在金国,还是在我倾妆的地盘,二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了可安排好了。”阮烟罗还是笑,安抚着阮予清稍安勿燥,她早就有自己的打
算了。
她很惜命的。
这年头,不惜自己的命的人,那就是傻子。
“但是万一”阮予清的思想松动了些微,可还是不放心还是担心呀。
“没有万一,我阮烟罗做事绝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