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李柳尔两人却是没忘记行礼了。而夏青青是最后一个抬步的,朝着青儿默默的行完一礼以后,也准备转身离去。
“那个宫奴...我会替你处理掉的。”冰冷的一语,轻飘飘的传入了耳畔。
夏青青的脚步一顿,身子不经意的一颤。但也就是那么须臾的一刻后,就步履如常的悄然而去了。
“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她又知道我的那些秘密...难道她是!?........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通了。”
青儿等几人全部离去以后,才转身缓步的走入宫室内,边走还边用手指揉按了几下耳朵。因为她已经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几声用力的敲击声了。
果然,马上就紧跟着传来了一个女子“呜呜”的痛呼叫声。不过幸好,这声音放佛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听起来倒是并没有那么想象中的那么大声与凄厉。
站在室外大约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以后,里边的敲击声才断断续续的停了下来。
屋门“吱呀”一声的打了开来,青儿神色冰冷的扫了一眼里边那血肉模糊已然如挺尸一般躺着的人影。轻轻挥了挥手,吹散了鼻前的血腥气味。轻声道:“劳烦几位公公了。把她抬起来,送到尚仪局。”
不过如今既然刘宇烨问了起来,她自然不可能不回答刘宇烨的这番询问了。
霍成君思考了片刻后,回答道:“启禀皇上,正如谦婕妤所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这个苏美人已经辨无可辨,罪无可恕了。”
“依据宫规,凡是偷盗者,必得杖责五十大板,然后逐出宫去。不过自然了,苏美人是皇上您的妃嫔,她自然不可逐出宫去,所以臣妾建议,不如杖责五十大板后,发落冷宫如何?”
刘宇烨听完了霍成君的这番话后,撇了撇嘴道:“皇后平时就是这样替朕料理后宫的吗?怪不得朕的后宫里边,总是事端频起,风波不断。”
霍成君心里一惊,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话了,连忙屈膝行礼道:“臣妾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刘宇烨面无表情的瞥了霍成君一眼,沉声道:“如今事情还没有审问清楚,皇后就说此事已经人证物证俱在,要定苏美人的罪了,当真是白瞎了这六宫之主的皇后头衔,一双眼睛都被底下的人给蒙蔽的一干二净了。”
刘宇烨说完这句话后,对着那彩月冷声道:“你说苏美人指使你偷盗了谦婕妤的玲珑玉坠,那朕问你,苏美人为何偏偏找了你去偷盗谦婕妤的玲珑玉坠,而不找她身边更加信任的喜儿去偷盗谦婕妤的玲珑玉坠?此事的逻辑实在不通。”
彩月闻言,心中一惊,慌忙的磕头道:“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绝对没有撒谎。奴婢也不知道苏美人为何偏偏找了奴婢去偷盗谦婕妤的那枚玲珑玉坠,不过苏美人确实是这样指使奴婢这样做的,还请皇上相信奴婢啊。”
刘宇烨淡淡的冷哼了一声,转首对着谦婕妤问道:“谦婕妤,你说苏美人指使了这个名叫彩月的宫女偷盗了你的玲珑玉坠,那么朕问你,这个彩月是如何偷走你的玲珑玉坠的?”
“难不成她还能无声无息的潜入你的寝殿,把那枚玲珑玉坠从里边偷出来不成?朕瞧这个彩月身形较弱,弱不禁风,也不像是一个会身怀武功在身的人,苏美人即便要指使人去偷盗,也不应该找一个像这样一看就成不了事的人吧。”
稍稍屈身】嫔妾谨慎行事暂避锋芒,自是担忧景仁名声的表现。【素手交叠放了心口】流言不涉贵人,您却事事思虑忧心,这难道不是贵人的慈悲心思么
【闻言语,耳稍微红,轻柔摆摆手】皇上恩泽是宽慰嫔妾护驾有功罢了,谈不上盛宠的【淡淡睨她】
叹了口气,想来这真是初入宫中,虽说话圆润却还是有所欠缺。
“想来答应也是听过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句俗话吧。”
话不明言,但也能叫人懂了其中的意思。
“你能因护驾得了皇上的青眼那也是你的本事,应该珍惜这次机会。”一语凝噎,谢其点拨】嫔妾省的,谨记贵人教诲。
【抚上掌炉已稍稍失去暖意,打了个寒颤】嫔妾不适先告退了,同居景仁日后还需贵人指点,望贵人不嫌。
“我瞧着你的身子也是羸弱了些,定要好生将养”
微微颔首。
——。“我还想转转你就先走吧”
带着妍婳离了千鲤池,瞧着池里的鲤鱼为了一些吃食争抢,略有叹息。朝人行礼告退,见人离开起身归】
景仁宫-佳芸轩-殿外】
【流言俞传俞烈,倒是新说佳答应没有为难,叫人啼笑皆非,虽有埋怨她那日坏了好事,还是有所顾虑,佳芸轩外遣媵人传】
【此刻正坐在殿阁内憩息假寐。听到守门宫人通传索答应来访倒是觉得惊奇,眉眼间皱起一丝疑惑】原以为在那日在凝翠阁的事儿之后她会对我心存怨恨,没想到倒主动来找了。
“也罢【挥了挥手】让索答应进来吧!”
绣鞋踏入,行一平礼,见她正坐瞄向人脚踝,笑她】那日被推伤的脚踝,可好些了?【想起这几日的流言,笑的有几分古怪】叫你不同官女子计较,如今伤了腿吃了亏。
见来人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脚踝,心中警惕了起来,闷闷地说】这脚裸崴了崴修养几日便好了,谢过索答应关心
“官女子她不懂规矩,我迁就着也就是了,何必与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