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后和闻太师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不敢对刘宇烨怎么样,但是对付她这样一个小小的妃嫔,还是没问题的。
而苏映雪获得刘宇烨的倍加宠爱,屡次获得晋封,也会令她在后宫里边成为众矢之的。
那些眼红心热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还不利用这件事情把她生剥活吞了才怪。
念及此,苏映雪不等一旁的安德忠再次出声劝阻什么,连忙屈膝行礼道:“臣妾多谢皇上隆恩。”
安德忠见刘宇烨又下达了这样一道旨意,知道刘宇烨的心意已决,不可能再更改什么了。
安德忠想到这里,便也不再继续劝阻刘宇烨什么,自去造办处宣旨不提。
随着安德忠离去后,刘宇烨命千禧堂内的宫人们都退下,千禧堂内就只剩下刘宇烨和苏映雪单独两个人了。话语一顿
王月儿听到了季湘琴的这番话后,一时间却是被怼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了。
而眼前的这个季湘琴则不一样了,不仅长得漂亮,并且还是正三品泰州巡抚的女儿。
无论从哪一点上看,确实是眼前的这个季湘琴更有机会当选成为后宫中的娘娘。正当王月儿不知道该如何化解眼前的这个尴尬境地的时候,却见一旁的徐慧,轻轻的拉了拉王月儿的袖子道:“王妹妹,我这里还有一些你喜欢的饼饵,都是我特意为你留得,你快点过来趁热吃了吧。”请宫人通传一声。就立在那里,别过一缕青丝在耳后,双手就握着帕放在腰腹前。目光不朝里望,只看眼前三五尺而已。
近日总觉下腹坠胀,有些不安,故而请了太医,然太医说每个女子临盆前都是这般。这才放下心来,太医嘱咐要经常走动,有利于生产,素秋诗儿词儿每日轮流陪着我在庭院中走动。如往常一般,准备起身去庭院,词儿来说穆常在来访,命她出去请人进来,自己则搭着素秋的走至正殿)
由着宫娥领进,一双眼悄悄打量着四周。到了正殿,行全礼数】嫔妾给您请安【略加思索添了句】您长乐未央
见佳人入内端正行礼问安,放下手中的茶盏。稍稍打量后面带笑容,温和道)常在妹妹不必多礼。听闻妹妹入宫时日不多,可还习惯?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命人将其好生的送了出去。转身走入内堂,回想往事,自己与安嫔一路走来很是不易,当年自己还是小小的答应,而她还只是末等的官女子。到了如今的这般地位,大多人都很是妒忌,可又有谁知自己与她付出了多少,眼下正值自己生产之际,她又病重,不得前来,心里也是有些犯怵,身边可信的人少之又少,当真忧心。
垂着头一派恭顺模样】承您关心,嫔妾一切都还习惯【抬了头看她,绽了笑】嫔妾竟是忘了给皇嗣请安,当真该打。【又一礼】嫔妾观您慈心仁厚,想来皇嗣也是如此,应是不恼嫔妾的罢
心里感叹一声,这后宫里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多了啊!闻其言,温言细语相对)这孩儿怎能劳烦常在请安,待他出生后还得唤妹妹一声姨娘呢!妹妹也是太客气些了吧。(慈心仁厚?后宫里有这个词吗?呵)
看她那模样倒是该一心养胎,也是自己来的时候差了些,只是点头应着她的话也没个话茬子可接,只一味想吉祥话奉承着。】您说的是,看您气色极好皇嗣也定是康健得很
将袖边的褶皱慢慢抚平,半晌,才开口道)太医们也说本主的孩儿很是健康,若是没有意外的话,想来还有几日便会生产。早就听闻女人生产就是去鬼门关走一遭。(叹了一声,转而道)不知妹妹可去拜见协理六宫的肃贵人了?
忙奉承道】您与皇嗣福缘深厚自然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心里揣摩着她问话的用意,谨慎回话】嫔妾还不曾去过,一来贵人协理六宫,事务繁忙,嫔妾不敢随意叨扰,二来,您是嫔位又身怀皇嗣,嫔妾应是先访您的
听她言谈,心知此人小心谨慎,若是能为我所用,也不是不可。笑言)那就借妹妹吉言了。(微顿,复又言)毕竟肃贵人也是后宫掌权之人,妹妹得空还是要拜访的。免得到时落得个礼数不全的罪名。
聆之】嫔妾谢您提点【一双眼直直看着她】嫔妾仍有一事不明,望您相告【攥紧了帕子】人说“良禽择木而栖”若这鸟儿择了木想栖,木他让是不让?
闻言,笑容愈加明媚)树木自然是愿意接受“良”禽,只不过若是日后鸟儿见了一颗更大的,是否会飞向另一棵呢?(特意加重了“良”这个字,后偏首瞧向下方之人,说道)本主一直对这个问题很是疑虑,不如妹妹说说你的看法?
语调很平,不急不缓】温顺听话即良禽,若是巢都在树上了自然是要听话的【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也自然不会去旁的树上了
--既然妹妹这般说,本主也就安心了不少。若本主是那只鸟儿,也是与妹妹同样的想法。若本主是那棵树…(稍稍敛目,复睁开,眼神里略带些凌厉)但凡发现鸟儿有异心,自然是容不得的。(后又恢复了笑容,仿佛刚刚的话都不是出自自己之口一般)既然鸟儿有了选择,就要一心与树木对抗风雨了。不知鸟儿可否会怕?
咬了咬牙,手里的帕子有些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鸟儿怕是不怕,都要与树共生死了【目光坚定,好似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
勾了勾嘴角,很是满意。)倒没有你说的那般严重。(沉思片刻,又道)时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