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问完这番话后,对着谦婕妤偷偷的眨了眨眼睛。
因为这一幕是香妃背对着众人做的,所以只有谦婕妤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幕。
谦婕妤见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对着香妃用力的一磕头道:“请香妃娘娘为嫔妾做主啊,嫔妾的这枚玲珑玉坠,当真是被人从嫔妾的宫里偷走的。”
“至于此事是不是苏美人做的,嫔妾也不知道,嫔妾只知道那苏美人屋子里的彩月亲口招认是她受到了苏美人的指使,才从嫔妾的宫里偷走了这枚玲珑玉坠,所以嫔妾才会认定,此事是苏美人所为,还请香妃娘娘明鉴。”
香妃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本宫知道了。看来这件事情的起因,全部是因为那个彩月而起,若非那个彩月的供词直接指向苏美人,不然你也不会误以为此事是苏美人所为了。”
香妃说到这里,转首对着刘宇烨说道:“启禀皇上,臣妾认为,您除了要审问那个桃红以外,还要仔细的审问一下这个彩月,看看这个彩月到底是否是受人指使,污蔑了苏美人,还是此事当真是苏美人所为的。”
香妃的这番话可谓是说的极为漂亮,两三句间,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这个彩月身上,把谦婕妤塑造成了一个是因为丢失了财物太过心急,而受到他人蒙骗的对象了。
翠花含笑点头,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小小的白布条道:“拿去擦一擦。哭的跟花猫似得,可就不好看了。”说着,整个人不自觉的往琥珀那里靠去,渐渐的坐在了一起。
轱辘辘的马车已经在各种官道上行驶了近一个多月,就连夏青青这没做过马车的人,也已经不再会晕眩了。记得上次在那温面老者与中年枯瘦男子的闲谈中了解到,自己等人会被带去京城,而距离京都最多也只有三、四天的路程了。马上夏青青就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千里之遥的京都,也会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在这一个月间,夏青青不是没想过再次逃走,只是再也找不到那机会了。只怪那温面老者与枯瘦男子把自己两人看的跟笼中鸟似得,叫夏青青只能无奈。再则
“妹妹!你瞧,街上好多人啊,真热闹!“冬雪一脸兴高采烈的趴在小窗口上呼道。
这冬雪自从失忆以来,连这心智都变得与以往不同了,夏青青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悲哀好。不过,自从上次顺着温面老者所解释的一切,把自己和冬雪诉说成了同一个村比邻的姐妹。这冬雪也却是是把自己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对自己十分亲近。而自己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沉淀,好像对冬雪也没有那么大的致其于死地的心了。虽然自己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这冬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恢复记忆了,不能这么轻易的放松警惕。可是面对着现在如此天真烂漫的冬雪,却是已经下不去手了。
温面老者笑呵呵的看着冬雪道:“这也叫热闹啊。等你到了京城,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热闹了。那场面,人挨着人都没
夏青青冷冷的扫了一眼温面老者,心里想着这些天,不管自己如何探听这两人的口风,都无法得知自己两人被带进京城到底是干什么。至于那所谓雇佣这两个人的主顾身份是谁,更是无从得知了。不过忆起被带上马车之前,是先被官府衙门的人带走的,只怕那人来历很大啊。而夏青青自我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应该不值得对方千里迢迢的送上京城领死。此行危及生命的凶险应该不大,只是
想到这里,夏青青下意识的往温面老者身上看去,她一直都想不出,这两人当初到底是如何解了夹竹桃的毒性,追上了自己两人的。夏青青觉得,有可能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会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自然,自己两人能被对方看中的东西,肯定也不是在自己的常知范围内的。祝星辰要让苏曼玉慢慢知道,什么叫做更大的恐惧。并且还要让苏曼玉知道,胆敢在后宫里边对自己下手,是一件多么错误的决定。
随着苏曼玉终于回应了祝星辰的这番话后,只见祝星辰看了看四周,朝着一个方向两步并作一步的走去,来到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一侧,默默注视着殿内情况的红霞身边,拉起红霞的手道:“敏昭仪娘娘,她就是那个您曾经利用手中的权势进行责罚,以此来逼迫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