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子疑惑道:“小主,此话何以见得?”
苏映雪徐徐道:“刚才那个开门的小宫女,很明显就是在门后躲懒,根本就没有做好自己应尽的职责,守好这北偏殿的门。”
“刚才若非是你敲门敲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估计她根本不会过来给我们开门。这底下的奴才一个个都在躲懒,你说他们还有什么心思放在伺候金才人的身上,估计金才人的身边现在连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了。”
小桌子点头道:“原来如此,小主果然是观察入微,奴才佩服。”
小桌子的这句话,暗暗的拍了一下苏映雪的马屁。
苏映雪自然能够听得出来小桌子在讨好自己的意思,毕竟他刚刚来到自己的手底下伺候,自然是要竭尽全力的表现自己,想要获得自己的赏识了。
面对小桌子的这番恭维,苏映雪照单全收,一点也不反感。
毕竟小桌子这样子做,正是因为苏映雪有被讨好和恭维的价值。
若是连被讨好和恭维的价值都没有了,那才是真正的可怜呢。
正当苏映雪想到这里的时候,北偏殿的大门再次打开,刚才那个前去通报的小宫女从门内走了出来,对着苏映雪蹲了蹲身子道:“小主,金才人让奴婢唤您进去,小主请跟奴婢来吧。”说完,领着苏映雪走近北偏殿内。
苏映雪进入北偏殿后,看着这北偏殿内的一砖一瓦,全部都残破不堪,黯淡无光,情不自禁的暗暗感叹道:在这后宫里边不得圣宠的女人,果然一个个都过得凄凄惨惨,朝不保夕,当真是令人可怜可叹。
当苏映雪做完这番感叹以后,只见一个穿着一件淡绿色衣裳的宫装女子,一瘸一拐的从屋内走了出来,对着苏映雪屈膝行礼道:“嫔妾....嫔妾参见苏美人,给苏美人请安。”
所幸的是,今天苏映雪过来并非是要为难金才人的,所以她也没有对于金才人的这番小心谨慎表达不满。只是随着她一起,踏入屋内道:“金才人,既然你能够直呼出我的名讳,那么想来你是知道我是谁的。”
“今天我刚刚搬来钟粹宫,正好过来拜访你一下,没有打扰到你什么吧?”
金才人闻言,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苏美人您能够来拜访嫔妾,嫔妾不甚欢喜。”说完,对着戍守在屋外的那个小宫女朗声唤道:“湘云,还不快点去端杯茶来,仔细让苏美人渴了。”
湘云闻言,为难的看着金才人道:“小主啊,咱们宫里哪里还有什么茶水可以饮用,内务府都已经好几天没送新的茶叶过来了。”
金才人有些窘迫的看了苏映雪一眼,不好意思道:“那就....那就快点去端杯开水来,反正别让苏美人感到渴了就行。”
苏映雪见状,阻止道:“不用了,无需如此麻烦。才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天我过来就是略坐坐就走,不用这样劳师动众的给我端茶倒水了。”
苏映雪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当然不是准备过来喝金才人这里的茶水的。
她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准备要借助金才人的手来打压香妃,然后借机上位的。
苏映雪想到这里,对着金才人问道:“金才人,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上次在翊坤宫外面匆匆一别,我看你跪在翊坤宫外面那么多个时辰,恐怕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吧。”【景阳宫-春芸阁】
--。如今已进入盛夏,天气也是越来也热,听得宫女说太液湖较为凉爽,便欲去乘凉。
【见其将金钏收了又一番言语,自是开心】愿你我姐妹二人如同这并蒂双莲般生生不息终生相托。
-【闻言询问了时辰,原到了午时】耽误妹妹许久,且一同回吧。去我宫中一同用膳,可不许推辞。上次方许妹妹的淮扬菜式姐姐还未兑现,如今方可补偿了
-【携文常在同离】
-。笑道:“老天见咱们姐妹情深,必会保佑咱们情谊不变。听她邀自己用午膳,便笑着应了。碎玉轩内一同用膳欢声笑语不提。用膳后告辞回至春芸阁内午睡。【景阳宫-春芸阁】
--。午睡过后,至铜镜前梳妆,想着那阮答应,自上次见过后,便就很久没有看到过她,如今不知怎样,便欲去看看。
【承乾宫-广泰阁外】
--。叫丽心前去通传。
【婢子前来道文常在来访。这么快就是常在了。如今我还只是答应。勾唇自嘲。搁下手中茶盏。】
:请。
【下了主座。理了理衣褶。静候来人】
--。笑着走了进去,见那阮答应在那等着自己,上前言道:“阮妹妹近日来可好,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她入宫已有许久了,这屋子倒也精致,倒是很少在宫中看到她的踪迹,性格倒真是琢磨不透。
【低眸垂首恭恭敬敬道了声】
:答应阮氏给文姐姐请安。
:妹妹一切安好
【无论你来与不来。位分高或不高。这请安的礼节万万不能疏忽。至于你领不领便是你的事了。】
【想着之前那朵海棠正好应了她。一丝黯淡一闪而过。留下的只是波澜不惊。】
--。忙蹲下去扶她起来,言道:“妹妹快起来。”
--。关心道:“你若是安好我变就放心了,前些日子一直不见你出来,原是在这里歇着呢。”
--。朝阁外似不经意看了一眼,他这里海棠却不似从前,凋谢了许多,是啊,如今是五月里,早不是海棠盛开的季节了。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