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伯和四叔是二伯的同胞亲兄弟,也没看见大伯和四叔替二伯去呢!”夏景瑶淡淡的说着。
她回想起那时,还有两天村里的徭役就要出发去临平。她二伯也不知在哪里伤到腿,右腿不知是在哪里包了纱布,纱布上面都染满了鲜血,看着瘆人的很,他躺在床上惨收着,让人听着心都得替他疼。那演的戏都是杠杠的,都可以当影帝了。当时她就怀疑她这二伯是在演戏,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如果是为了不去做徭役自残,她相信他这二伯的为人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那时她爹看着也不忍心,也只能他去了,可没有想到他爹走了不到两天,他二伯的脚好了,双脚走路还麻利得很,也没有看到伤口,就是白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那时就想如果有一天,他二伯再做这种无耻的事,她一定寻个机会把他这会演戏的二伯腿给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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