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意思是扩军?”未激动的问道,脸上兴奋的笑着,手中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对!扩军。”
众人听见这句话一阵哗然,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伸着脖子,喜不自禁的看向窦冕,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之色。
窦冕伸出手拉过筚老头,语气温和问:“筚老,咱们成军也有一年多了吧?”
“回主公的话,还差整整三天就到一年零一个月。”筚老头稍稍想了下,抱拳回道。
“我们之前人数比较少,故而采取曲的计算方式,这次招的人多,我决定由筚老行骑都尉职权,行军司马徐幢升任军司马,子由曲军正升为军正丞,部众为一都,从各军抽去,望诸君好生配合。”窦冕严厉的说。
“喏!”众将士轻声道。
“寅升任策士,主管军中调遣,辰升任计丞,主管钱粮运输,诸军中各自挑选忠厚者交于辰处。”
筚老头这会有些憋不住了,抢着开口问起来:“少主,老三、老五身体有些不方便,如何能成?”
窦冕耸了耸肩,有点无奈的说:“赶鸭子上架呗,我们没那么多认字的,只能先这样啊,各军日后军司马、计吏、伙夫缺一不可,现在这正好冬季,让他们赶紧先培养起来,搞不好来年还要大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筚老头很是赞成的点点头,看了眼激动的将士,长吁短叹的问:“他们怎么办?”
窦冕胸有成竹的笑了下,指着众将士说:“此次改编不涉选锋营,选锋营划归亲兵营,其余各曲自动升为牙门将、骑督及步军曲督,斥候营原百人将、都伯升任牙门将与百人将,自今日起,三伍为一什,三什为一都,三都统领是为百人将,故牙门将所领四百五十人,尽皆三三制。”
“各军这些管事的如何来选?”筚老头皱着眉头问道。
“老兵内,凡行动不便者尽皆调入计丞与军司马手下,至于管事任命皆老兵为先,以老带新这是不能变得。”
站在最前面的亥激动的问起来:“少主,是不是该让我们斥候营先抽人?咱们一般怂包软蛋看不上。”
亥的话还没说完,宋辟赶忙伸出手捂住亥的嘴,带着歉意陪笑着说:“众位兄弟,老十二酒劲没过,你们大人有大量,自家兄弟就别计较了。”
众人见宋辟那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窦冕则无事般挥挥手:“各位去吧,至于你们怎么招人我不管,别给我找些好吃懒做的夯货就行了,明日正是训练。”
众将士一脸正色的拍着胸脯回道:“喏!”
正当众人要转身离开时,窦冕喊道:“宋咸,你过来下。”
宋咸愣了愣,一脸茫然的看着窦冕,等着众人走后,宋咸站在原地,恭敬的抱拳道:“少主,不知有何事吩咐?”
筚老头向宋咸招招手:“你回去准备下,过会儿可能要去令居一趟。”
“不是说不抱信了吗?”
“是不不给我们自己人报信啊,你先下去,我与筚老还有事情商议,半个时辰后来。”窦冕一脸坏笑的说。
“喏!末将这就去准备。”宋咸说完,转身跑向了后面。
等着宋咸走远了以后,筚老头蹲下身子问:“不知主公想如何操作?”
“两封信一起写,免得浪费了人力,至于这捷报嘛,一定要写的损失惨重。”
“损失惨重?要多重?”筚老头有些惊骇的看向窦冕。
窦冕毫不在意,指着破破烂烂的营地:“这么大的营地,让您来攻,得多少人才能攻的下?”
筚老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营寨,面露难色道:“此地正适合背山靠水扎营,不过这营地建的说实话,真不怎么样,顾头不顾腚,若是有足够兵力攻击的话,前后夹击,然后集结重兵攻打中间大营,没有五千之数,老头子不敢说能赢。”
“很是中肯,既然是这样,我就这么写:十损七八,不敢再战,然天威浩荡,我等不敢有辱圣上威严,故而拨三百骑兵,共击大营,累日而下。”
“啊?十损七八,有些过了吧?”
“筚老,我若不这么写,难道你让我写:夜半,召死士数十人,遁入敌营纵火,三军骤冲,一心营之豪为吾所杀,营寨为其功,部众尽皆为吾所掳。”
“不行啊,这话听起来是解气,可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筚老头心中有些担忧的说。
窦冕一拍手:“对啊,这次若是写的简单了,段纪明还以为我们多能打,轮到下次让我们冲,你说我们冲还不是冲?”
“那主公的意思是?”
“我欲再从令居把亲兵营调来,如此一来,令居就有屠涅负主责,顺便再把子和寅拿来,这里需要他俩。”
筚老头听后皱着眉有些担心的说:“屠涅一个人在那没人管制,会不会有些……”
“放心,窦赐回来之后,他就是再厉害也得趴着,何况还有申与辰,屠涅就是再想放肆,也不会如此不识抬举。”窦冕嗤笑道。
“如此老头子就放心了。”
窦冕转身走进大帐里,用力在地上堆放的物品中翻寻起来,过了好久,窦冕终于在一堆零碎下面见到了熟悉的竹简。
筚老头到底是会做人,一见窦冕手上的动作停下,赶忙跑上前从最下面拉出竹简顺便还把笔墨取出来,而后小心翼翼的铺在地上。
窦冕腹稿早都在心中打好了,这会拿起毛笔文不加点的在竹简上写起来,不到半柱香时间,两份截然不同的竹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