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董说道:“我听苗苗说了,既然她要去,你就让她陪你一道吧。”
方奇一脑门子黑线,这做妈的还真是,也不怕回来白送她个小bb,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不带这块牛皮糖肯定是不行了,把手机还给洋洋得意的苗苗:“你赢了!”
“哦耶!”苗苗乐的一蹦老高,对渡边咕噜了几句本子语,渡边回了几句,苗苗俯在方奇耳边说:“他说会给我们买最贵的衣服!”
嘿嘿,纯粹是个小女人,贪便宜的心理要不得,你家还会差那么点钱?可是话没能说出来,跟葛昭昭交待几句。跟着渡边六人出门,坐上他们租的一辆黑色商务车。
话说这帮人还真是急,一言不合就开车。
渡边大健跟苗苗说今晚去省城坐飞机转上海,从上海飞东京羽田机场。
方奇赶紧打了几个电话,一方面安排医院事务,另一方奇跟赵三刚说下,让建筑公司综合大厦和神农山两边同时开工。医院有黄仁清接手,小毛病应该没问题,大病只能先服药延迟到自己回来再诊治。
晚上七点多钟在省城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直奔机场搭乘飞机去上海。
苗苗大约也没人陪她出去玩,一路上跟方奇叽叽咕咕兴奋的不得了,方奇不知道她怎么辣么牛,连本子语都会。苗苗得意道:“你忘记我过目不忘了?其实本子语最好学啦,我教你。”
什么片假名平假名说了一大串,跟学英语一样,多说多听,语言这东西最简单。
她说了半天,方奇总算知道点窍门,原来她完全是自学成才,不知道怎么搞就会了。
方奇心里直叫惭愧,这才是学霸,玩着玩着就会了,哪像自己那么笨,给老芯逼着才考上大学,不然也跟老爹一样扛着锄头下地,拿着铁锹铲屎,累了圪蹴在田头抽旱烟。
半夜一点四十到达羽田机场,有人载着他们去了家小机场坐上私人飞机开往仙台,这架私人飞机设施豪华,有人准备了点心,渡边大健说:“回去要给矢田先森治病,请一定要吃点东西。”
没用多久飞机就停在仙台,有专车把他们接到御殿山靠近大海的一栋别墅里。
别墅外站着一排男女,很恭敬地欠身迎接方奇和苗苗,有个五十多岁的大爷看起来像长子,对着方奇鞠躬:“鄙人矢田男,家父的事拜托方先森了。”后面一群男人跟着鞠躬。
方奇心里大爽,出那么高的价,还这么客气,嘿嘿,巴不得你们一家全得病,让我一次挣个够。
“哦,请带我去看看令父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方奇总算说了句人话。
矢田男还说请他们用点夜餐啥的,方奇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先看了令父大人再说吧。”
矢田男带着他们来到矢田将太的屋子里,方奇看这老头睡的床好像看表演杂技的钢钉板似的,上面全是钢笔粗细的一根根钢柱,方奇拉过他的手切脉搏时才发现那种钢柱还能根据受力程度而升降,而且这东西上面还微微发烫。
想来这张床也类似于针炙之类功能的高科技,有钱的土豪就是牛。
方奇切了脉搏,又让矢田男把老头身子扶正一点,站在病床前端详了一阵子,“这是帕尔森症晚期啊,俗话所说的老年痴呆。”苗苗在一旁听了,悄声问道:“难道治不好吗?”
“有病就能治,没有治不好的病!可是就是时间有点长啊。”方奇没说他的小脑已经严重萎缩,要想对脑壳里给药,时间会非常长。
“那要多久?”苗苗比他还急,天天面对着半死不活的老头,生活还能有什么乐趣?
“把我的金针拿出来。”方奇故意装作很牛的样子,吱唤苗苗。
苗苗一脸懵副:“你什么时候给过我的?”
“哦,”方奇一摸身上,掏出针盒,取出金针在紫外线消毒器上消毒,对苗苗说道:“我报药名,你记下来,让国内做药做好快递过来。”又对侍候在一旁的矢田男说道:“我需要给令父大人施针,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矢田男点头鞠躬:“您请便。”
方奇拿着金针小心翼翼地在老头的脑袋上扎了一圈子金针,又在胸口扎了些银针。等针全部扎完,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也累的全身是汗。
矢田男让人准备好夜餐,陪坐在一旁:“方先森,家父还有好转的迹象吗?”
方奇愣怔了下,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希望老头好转?便说道:“过出两小时我再取针,等国内的药服下去,才能知道有没有效果。”
矢田男点头:“明白。”
扎针不过是给他打开“风门”,让药性更快地润泽小脑,起到恢复肌体的功能。开始几天,必须每天扎针。人体犹如一架机器,要使机器能正常运转,全身各处的“风门”必须要通畅无阻才行。
两个小时后取出金针银针,天已经亮了,飞了一个晚上,又劳碌了几个小时,方奇累的臭死,和苗苗两人被领到雅致的房间里睡觉。
这一觉睡的很死,苗苗吵嚷着来把他拖起来,扒开他的眼皮用牙签撑着,刚一转身他就又倒在被窝里。苗苗又把手伸进来乱咯吱,闹了好一阵总算把他弄醒。
“快起来看看,前面是大海耶!”
方奇咕哝道:“别闹了好不好,困死了。”
苗苗哪容他再睡,把窗帘拉开,阳光立即照射进来,刺的睁不开眼,这间卧室的窗子还是斜坡型的,躺在床上都能看到碧蓝的大海和白色飞翔的海